盡管外面已經是大天四亮,可是李小蕊的臥室還是黑暗一片。
也難怪,一張厚厚的簾子遮著窗戶,將外面的嚴嚴實實地擋住了。
王柱剛想去拉開簾子,李小蕊卻是小聲說話了:“柱子哥,別拉開,我,我怕。”
“你才多大的年紀,怎麼會怕呢?”王柱不由得又是驚訝不已。
不過,他沒有執意的去拉開簾子,畢竟這里是李小蕊的臥室,的地盤做主。
李小蕊想掙扎坐起,竟然沒有力氣,只是輕輕了一聲:“柱子哥,你還記得我那天被太曬嗎?
自從那以后,我就怕,尤其是那幾天要來的時候,便更是疼得厲害?”
王柱走過去,眉頭擰了起來:“為什麼呀,那天我不是為你治病了嗎?”
“那天更好是我來經事,以前也有痛經的病,只是經過那天之后,經期不準了,昨晚我哆嗦了一個晚上,
到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就像是得了一場大病一樣,渾酸無力。”李小蕊塌塌地靠在床上,果真像是有氣無力。
“你痛經的狀況有多久了。”王柱眉頭又是微微一皺。
“我從十二歲初時就有了,一直過了五年了,卻一直不見好轉。”李小蕊的臉一紅,跟一個男生說這些,有些難為。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王柱嘆了一口氣。
“你以前,我,我告訴你會懂嗎?”李小蕊怕傷了王柱的心,以前的王柱就是一個傻子,哪懂得什麼不的。
“你疼了五年,就這麼忍住,怎麼得了?”王柱到底還是有些生氣。
“我家里沒有錢,我媽媽告訴我,說孩子只要是嫁了人之后,痛經自然會好的,所以,我一直忍著……”
李小蕊小聲傾訴,小聲哭泣。
“小蕊,以后我不會讓你的痛經的。”王柱斬釘截鐵,他有這是本領,這種病,對他而言,不過是小兒科。
“柱子哥,我媽媽也是這樣說的,說只要跟你那個了,我的這個病就不會犯了。”李小蕊竟然是一臉虔誠。
“跟我那個了?”王柱不免苦笑。
“我媽媽說,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了,痛經的病自然會好起來的。”李小蕊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卻想著那件事。
“小蕊,你再胡說八道,我真的生氣了,你媽媽說了幾句實話,現在連門也鎖了,也不知道干什麼去了。”
王柱將臉沉了下來,張翠蘭莫非是想真的將生米煮飯?
“柱子哥,我媽媽去地里了,家里有一塊地,里面的草還沒有除掉,想趁涼快除了,之后再跟你一起去柳樹村。”
李小蕊嚇得打了一個哆嗦,很見王柱發脾氣的。
“說了幾點去?”王柱憤然道。
“十點前到柳樹村都可以。”李小蕊弱弱地回答。
“豈有此理,現在才七點多,讓我等兩個多小時嗎?”王柱又是哭笑不得。
“柱子哥,那你走吧,我家后門沒鎖,你從后院出去就行。”李小蕊可憐地看著王柱,子忍不住又是抖了起來。
這一次發抖不是因為害怕王柱生氣,而是子自然的疼痛,讓忍不住打哆嗦。
王柱真想一走了之,可是看到李小蕊那樣子,又不忍心。
自始至終,李小蕊不過是一個被牽連者,是了媽媽的蠱。
“柱子哥,你走吧,中午十一點,我的疼痛自然會好的。”李小蕊疼得趴在床上,好似要嘔吐似的。
“小蕊,都這樣了,你怎麼不找趙醫生看?”王柱也顧不得跟李小蕊置氣了,又是皺著眉頭問道。
“趙醫生說我這種病,只能靠吃止疼片減緩疼痛,沒有特殊的辦法治。”李小蕊輕輕答著,實在不想再說話了。
“還是我跟你看看了。”王柱沒得選擇,他沒法做到李小蕊因為疼痛,而楚楚可憐的樣子而不容。
李小蕊躺在床上,昨晚到現在,幾乎沒有,以至于還是昨晚睡的模樣,服很,僅僅能夠遮而已。
王柱知道李小蕊的病灶所在,不過就是疏肝理氣,讓李小蕊的流淌順暢,便能夠緩解疼痛,甚至杜絕。
凡事說著容易,做起來卻并不簡單。
這可是最親的按,王柱只能通過掌心接,將靈氣注李小蕊的。
自上而下,一直小心翼翼地按著,氣往下走,往上流,便能夠達到治病的效果。
王柱的手,放在李小蕊上。
尤其在肚子,一縷縷暖氣涌了李小蕊的。
李小蕊的小腹不再疼痛,只有一種暖暖的覺。
王柱心無旁騖,卻沒有想到李小蕊有這麼大的反應,忍不住也是一陣臉紅:“小蕊,你好些了嗎?”
李小蕊不僅僅只是好些了,而是好到沒法形容這是怎麼樣的一種覺。
怎麼說呢,就像平日里看了黃書,之后便是那種悵然若失,又心里的味道。
李小蕊沒有回答,竟然坐了起來:“柱子哥,你的手法太好了,我想要!”
“我的媽呀……”
王柱趕手,再按下去,李小蕊非發瘋不可。
事實上,李小蕊已經發瘋了。
今日是媽媽故意跟創造的條件,就是跟王柱好。
不過,李小蕊是真心跟王柱好,而媽媽則認為,只要王柱跟他那個了,就可以順理章地賴賬
“柱子哥,也是我的媽,我媽媽說了,只要我跟你好了,以后就會有好日子過。”李小蕊終于淪陷了。
王柱雖然是清醒的,只是李小蕊似醒非醒,也讓他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