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總,你之前不是約好了嗎?”朱夢哭笑不得,這個高總難道想放鴿子。
“朱經理,實在不好意思,計劃沒有變化快,我也不想這樣,你要不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今晚我做東,
一定讓你盡興,當然,你來的目的,我也很清楚,我一定會讓你滿意而歸的。”對方抱歉的笑笑。
朱夢掛了電話,回頭看著王柱:“柱子對不起,早知道這樣,我們遲一點來就好了,高總臨時又有事。”
“現在要不先去吃些東西,其實應該我說對不起,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吃了午飯再來。”王柱的臉微微一紅。
“走吧,吃飯去吧,我們誰也沒有錯,錯就錯在那個高沛不守信用,也不知道放了我叔叔多次鴿子。”
朱夢嘆了一口氣,也是雙頰緋紅。
剛才他們兩個人在車上,除了沒有親吻和……
其余的親熱作,一概都有,無一落下。
兩個人找了一個酒館,面對面坐了下來,王柱笑著問道:“小夢,要不要來一瓶酒?”
“來一瓶紅的吧,我擔心晚一點還有事。”朱夢一想到晚上要跟那個老賴打道,就有些犯暈。
“沒事,有我在,就算是龍潭虎,就不值一提。”王柱懷絕技,心中自有丘壑。
很快菜上齊,酒備足。
朱夢邊喝酒,邊與王柱說起了筑夢公司的一些事。
筑夢公司起家于元峰縣,是一家地地道道的私營小企業,朱夢的叔叔本著以質量求生存的宗旨,在業也是小有名氣。
只是市場越來越不景氣,筑夢公司便開始向平原市進軍。
兩三年,筑夢公司在平原市攬下了好幾個大工程。
可是讓朱勝利沒有想到的是,工程好接,賬卻難結。
僅僅是高沛,便欠筑夢公司一千萬工程款一直遲遲不能到位。
筑夢公司才多大實力,就是因為這些欠債的原因,導致業績一直下,直到退出了平原市建筑市場。
可是筑夢公司還有一百多個工人,朱勝利并不想辛辛苦苦創辦的公司就此倒閉。
一直以來,都是朱勝利在外面跑業務,要欠款,朱夢則管理施工現場,這一次朱夢親自出馬,還是第二次。
第一次去要欠款,卻被人惡意灌醉,險些失了清白。
再后來,朱勝利怎麼也不讓朱夢去討債,今日和王柱前來,也實屬萬般無奈,朱勝利上還有傷,不宜過于勞。
朱夢跟王柱說著這些事,也是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
王柱對建筑行業并不悉,更不知道里面的水有多深,也只得輕聲安:“小夢別怕,自古以來都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高沛也并不是不還,而是一直在拖,就好像三國里面,劉備借荊州一樣,反正能拖多久,就是多久。”
朱夢嘆氣,與高沛打過道,此人不僅僅只是險狡詐,還是心狠手辣。
“估計,這是他最后一次耍賴了,我專治耍賴這樣的疑難雜癥,而且是一治一個準。”王柱得意地一笑。
“但愿如此了,服務員,還來一瓶酒。”朱夢沖著服務員喊了一聲。
王柱了過去,一瓶酒什麼時候,早已經是底朝天了。
“小夢,不要再喝了。”王柱料到朱夢喝得并不是很開心,只不過想借酒消愁而已,便小聲勸。
“不,我要喝……”
朱夢顯得很固執。
“喝吧,有我呢!”王柱答應了一聲,一個小姑娘,管理著那麼大的工地,其實很累的。
朱夢真的喝醉了,臨走時,還噠噠的靠在王柱的上。
王柱攙扶著朱夢來到大街上,最終進了一間賓館,也不知道那個高沛什麼時候再打來電話,還不如讓朱夢好好歇歇。
王柱去開了房,攙扶著朱夢睡下,而他則躺在客房下沿的沙發上休息,只是才一閉眼,王柱的面前,又出現了那個奇妙的場景。
鮮花,綠葉,云霧繚繞。
那個花房還在,那個花床也在,包括床上的也在,正是王柱心心念念的趙嫣然。
王柱剛才喝酒沒有醉,現在看到趙嫣然卻是醉了,他踉踉蹌蹌的走了過去:“然然,我想死你了。”
趙嫣然上的輕紗隨著的站起,輕輕地跌落下來,呈現在王柱的面前,絕對是一場視覺的盛宴。
王柱走了過去,在趙嫣然的面前坐了起來,出了巍巍的雙手。
他怕弄疼了趙嫣然,所以是小心翼翼,溫至極。
“柱子,我也你,我叔叔打算以后讓你繼承他的產業。”王柱的耳邊響起了一聲,卻并不是趙嫣然的聲音。
怎麼回事?
王柱用力地了眼睛,夢醒了,趙嫣然也不見了,此刻黏著他的,竟然是朱夢。
“小夢,你,你不是喝醉了嗎?”王柱有些詫異,更多的還是懵,剛才攙扶朱夢進來,還是人事不省。
“柱子,我,我是酒醉心醒。”朱夢摟著王柱的脖子,這一刻,上的襯,竟然不知了去向。
“小夢,你明明知道我喜歡趙嫣然,為何還要這樣啊?”王柱苦笑問道。
“我不在意你喜歡誰,我只在意我喜歡誰,柱子,我對你是真心的。”朱夢吻了下來,作很生猛。
王柱想避開,竟然還來不及,竟然被朱夢的舌頭將撬開了。
艾瑪,好甜。
王柱對接吻的悟并不是很深,這一次卻是嘗到了。
不行,我不能這樣。
王柱突然間,卻是坐正了子,將朱夢給推開了。
朱夢并沒有到意外,而是挨著王柱坐了起來,一臉嫵地問道:“柱子,你,你到底在糾結啥?”
“我不想輕薄你。”王柱一臉淡定道。
“那你在車上呢,算不算輕薄?”朱夢幽幽道。
“車上,車上實在是沒有退路,而現在卻是……”
王柱掃了一眼四周,四周寬敞,進退自由。
“柱子,我不在意什麼名分,只在意你對我好,如果我實在不了你的法眼,我并不勉強你。”
朱夢站起來,往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