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狠狠地揍,揍到他跪地求饒不止。”男子仍然大聲咆哮著。
李海躺在地上,被揍得蜷在一起,他至此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或者是不小心,惹怒了那路妖魔鬼怪。
“大哥,有話好好說,只是誤會。”李海好歹也見過一些世面,雖然被打了,也仍然保持鎮定。
“誤會,你睡了我老婆,還說是誤會,還跟我揍。”男子再次然大怒。
李海只得雙手抱頭,護住腦袋。
床上的子嚇得裹床單,猶自在瑟瑟發抖。
男子站了起來,對著幾名男子說道:“大家先出去,等他們穿好了服,再好好收拾。”
幾個人囂著出了屋子,李海從地上爬起來,怒視床上的子:“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子只知道流淚,再也說不出話來。
平原市,一家賓館。
朱夢睡得很香甜,王柱在客房下沿的沙發上躺著,也是心平如水,睡得很平靜。
直到一陣電話鈴聲,將他們吵醒,不然真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
朱夢坐了起來,看到了沙發上的王柱,忍不住一陣愧疚:“柱子,對不起,之前我喝了酒,可能失態了。”
“呵呵,你那分明就是師太,簡直要,還是接電話吧!”王柱想起了朱夢之前的生猛,卻是狡黠一笑。
“討厭了,你在哪里見過這麼好看的師太?”朱夢瞪了王柱一眼,便拿起了手機。
“滅絕師太啊!”王柱口而出。
朱夢沒有答話,而是在小聲的跟電話里的人說著什麼,總之,顯得很張,生怕將對方得罪了似的。
掛了電話,朱夢還是一臉抑郁:“柱子,高沛約我們去平原大酒店。”
“去就去唄,不虎焉得虎子,怕什麼。”王柱冷冷一笑,就算真的是虎,又有何懼?
平原大酒店,平原市僅有的幾個星級酒店之一,也是近幾年在興建起來,正式對外營業的。
之前平原大酒店的裝修工程,便是筑夢公司承接的,朱勝利因此墊資了幾百萬進去,至今要賬無果。
平原大酒店開業了兩年,一千萬的尾款遲遲不能兌現,為此,朱勝利還起訴過了平原大酒店董事長高沛。
怎奈平原大酒店背后有人,無論朱勝利怎樣努力,卻只能討回了一個寂寞。
傍晚時分,平原大酒店,八樓的一間大型的會議室里,聚滿了平原大酒店和平原集團公司的高層領導。
主持會議的人,便是平原集團的董事長高沛,一名四十歲左右,長得威猛雄壯,人高馬大的男人。
說起這個高沛,來歷也是相當的不簡單,名高沛,便好似有一高配置一般,從來不將他人放在眼里。
高沛最初不過就是平原市的一個混混,靠著一雙拳頭和自的狡猾,霸占了別人的一家小酒樓。
小酒樓經過多年的發展,到了后來便開了幾家分店,再后來生意越做越大,立了平原酒店集團。
近兩年,生意極好,以平原大酒店的實力,很容易將酒店的工程款結清,只不過因為、千萬并非小數目,高沛便想耍賴。
最好的結果就是耍的轉瞬間毫無脾氣,最終主提出收一部分工程款。
會議室里議論紛紛,有人站了起來:“高總,我看欠筑夢公司的錢,還可以繼續拖一拖,目前我們也是資金短缺。”
“高總,李經理說得不錯,咱又不是不認賬,只是先拖著,等我們第二期開始盈利了,再給也不遲。”
“認什麼賬,我們欠朱勝利的錢嗎,他大爺的,居然想告我,去告呀!”高沛猛拍桌子,憤然站起。
“高總,朱勝利的侄朱夢來了,你好歹也給一點面子吧?”一名男子站了起來,出了幾笑。
“這妞兒長得漂亮的,如果答應跟我好一場,我興許會考慮將尾款給結算了。”高沛眼里也閃出了邪惡之。
“高總,你這是自降份了,如此一來,你不要喊朱勝利為叔叔了。”又一名男子笑了起來。
“呵呵,喊叔叔又怎麼了,誰讓他有這麼漂亮的侄,再說了,我真要是娶了朱夢,朱勝利的產,還能跑走嗎?”
高沛還真是會安自己,就算降了輩分又能如何,他可以得到好呀,一個筑夢公司,市值也不低。
“也是,現在婿比岳父大的比比皆是,你跟這個朱勝利的年齡相仿,其實也沒有什麼的。”
“高總,那我們就提前恭喜你能夠抱得人歸了。”
“哈哈哈,這還得仰仗在座各位的支持了。”
一場本來很嚴肅的會議,到了后來,竟然開了說親會,茶話會。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奉承著高沛,高沛好似行走在云端,那種快樂與自豪,簡直就別提。
會議室外面,一名助手急匆匆進來:“高總,朱夢馬上要到了,你打算在哪里接待?”
“跟酒店的大堂經理說一下,在三樓的開一個大一點的包間,我和幾位經理親自去接待朱夢。”
高沛一聽到朱夢的名字,整個人莫名地興起來,朱夢好比就是他心里的白月,好似夢一般。
還是兩年前,高沛指名要朱夢陪酒,結果朱夢被灌醉了,高沛便帶著朱夢,去了一家酒店開了一間客房。
誰知道朱勝利的司機李海告訴了朱勝利,朱勝利打了一個匿名報警電話,舉報酒店有涉黃事件。
高沛無奈之下,只得負氣悄悄離去,因此朱夢才僥幸沒有到高沛的玷污。
自此之后,朱勝利便不再讓朱夢拋頭面,去接什麼業務,只去管好工地的后勤工作就行。
高沛安排妥當之后,親自帶著一干人等,來到酒店一樓的大廳專程等候朱夢的到來,其規格像是接待外賓一樣。
朱夢和王柱剛剛到達門口,高沛已經帶著一群人,從里面迎了出來。
只見高沛幾步走了上前,滿臉曖昧的笑容,大聲笑了起來:“朱夢,實在不好意思,之前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