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小婷又不是小孩子。”李玉蘭聲安,拿起一瓶冰鎮汽水。
王柱接過汽水,一口氣干了一個:“嫂子,小婷姐現在就是一個孩子,的言行舉止,跟幾歲的孩子一模一樣。”
“沒事,這只是短暫的記憶缺失癥,要不多久就會好的。”李玉蘭好似醫生一樣,這一刻在跟王柱指點迷津。
王柱哭笑不得:“嫂子,你是醫生,還是我是,你知道什麼是記憶缺失癥。”
“比如說,有人年前在我這里買了東西,到了年底還沒有給錢,你向他提起,他還假裝糊涂,說有這事嗎?”
李玉蘭皺起了眉頭,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哈哈哈,你這不就是說賴賬嘛,跟小婷姐有什麼關系呢?”王柱忍不住大笑起來,滿臉抑郁一掃而。
“柱子,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小婷的鬼心眼很多,我懷疑是故意裝的。”李玉蘭沒有笑,反而眉頭擰得更了。
“我其實也想到了,可是我不忍傷害,這樣做,其實是心里裝著我,我會慢慢讓明白的。”
王柱也止住了笑,的一邪火,卻因為一瓶冰鎮汽水下肚之后,早已經是消逝無蹤。
“柱子,你的心真好。”李玉蘭抬起頭,地看著王柱。
王柱心尖一,急忙扭頭:“嫂子,我回去了,你也早點把門關了,這一天天,你也怪累的。”
李玉蘭卻是上前輕輕抱住了王柱:“柱子,別走好嗎,嫂子舍不得你。”
“嫂子,小婷姐還在我家里,我若不回去,再出了什麼事,我真的就沒法跟海波叔代了。”
王柱的子又怔了一下,李玉蘭在后面把他抱著,給了他更多的還是溫暖和。
“我,我又不是讓你不回去,只是想,想,一會兒你再回去。”李玉蘭的聲音有些迷離,雙手在王柱的膛挲。
“嫂子,我們,我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王柱有些結結。
“柱子,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李玉蘭轉到了王柱的前面,雙臂始終抱住王柱:“我,只想做你的……”
“嫂子,這樣對你不公平。”王柱想到李玉蘭只有二十幾歲,還沒有孩子,遲早會嫁人,便不想再與糾纏下去。
“柱子,你覺得這世上有幾件事是公平的,錢都流向了不缺錢的人,給了不缺的人,而苦呢,卻都留給了苦命人。”
李玉蘭哭了起來,這些年,過的苦,沒有人懂。
但是王柱懂,李玉蘭守寡的那段日子,王柱雖然傻,卻能夠無時無刻地保護著,深夜李玉蘭哭泣的時候,王柱也會默默跟著流淚。
十幾歲時,出落得跟一朵花一樣,有一次去姨父家里,竟然被他表哥在晚上給強了。
后來,姨父跟爸媽磕頭認錯,這件事才算了結,再說了,那件事若是聲張出去,只怕李玉蘭的日子會更難過。
再后來,李玉蘭嫁到了劉家村。
丈夫是一個老實的農民,農閑時還到縣城打工,對李玉蘭也是疼有加。
李玉蘭卻是命薄沒福,結婚不到一年,丈夫到山里采摘山貨,遇到了野,逃跑時摔下了懸崖,撒手人寰。
這兩年,有多人對起了心,想打的主意?
唯獨王柱是真心的,幫干活,暗地里保護,甚至像是跟做賊一樣。
“嫂子,你不要難過了,從今以后,你的苦日子就到了頭,越往后走,你的日子也會更好的。”
王柱聲音不由得有些哽咽,說白了,曾經有一段時間,他們兩個人稱得上是相依為命。
一個傻子,一個寡婦在一起,經常會惹得他人恥笑和辱。
“我怎麼會難過,我的柱子長大了,還會心疼人,可是嫂子的心疼,你怎麼就不能理解?”李玉蘭松開了王柱,卻是抓住了王柱的手。
世上有很多男人,都幻想著去,去人的那個地方,尤其是漂亮的人。
而王柱本不用幻想,桃花運來了,門板都擋不住。
他的手被李玉蘭抓住,放在了那個最的地方,耳邊卻是李玉蘭人的聲音:“柱子,抱我……”
王柱把李玉蘭抱了起來,走進了臥室。
剛剛把李玉蘭放在床上,李玉蘭便已經在自己的服。
王柱腦袋又是一陣嗡嗡嗡直響,撲了上去,接著又是好一陣地山搖。
劉家村,夜闌珊。
村西頭,一廢棄的養豬場里面,幾名后生在那里守著,哪里有不敢去。
誰也沒有想到,平日里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李大海,居然跑到了王柱的草棚子里,把劉小婷給強了。
其實劉海波早已經料到,第一次他兒劉小婷聲稱被王柱那個了,他也有所懷疑。
甚至有人說,是村子里的二癩子所為。
劉海波帶著劉寶和劉家的幾個后生,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養豬場里有一間寬敞的屋子,這是當初養豬場老板用來辦公的地方,今晚,劉海波卻是用來臨時辦案了。
李大海被五花大綁著,從一個豬圈里帶來出來,雖然豬圈廢棄已久,但李大海上仍有一豬糞的味道。
劉海波心里這個火,看著李大海,已然是上氣不接下氣:“李大海,我看你有培養的潛質,特意讓你做治保會副隊長,
你,你個孫子,做的是人事嗎,我家小婷本來就很命苦,現在被你糟蹋了,還怎麼有臉活下去?”
“海波叔,我,我錯了,我是真心喜歡小婷的。”李大海用頭磕地,后悔不迭。
“我呸,誰是你海波叔,劉寶,你把豬籠準備好了沒有,今晚就將他裝豬籠,沉到河里去。”
浸豬籠,不過是封建社會的產,幾十年前,卻在劉家村真實地發生過,今天劉海波便要用此懲罰李大海。
李大海嚇得魂飛魄散,若是按照劉家村的村規,他這樣的行為,就算真的豬籠也不過分:“村長,我錯了,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