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柱子怎麼會闖禍,你們肯定是在造謠。”李玉蘭深知王柱人品,絕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出來。
“李玉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早就想跟王柱好了,這時候,只是想護短,來人,去李玉蘭家里搜……”
正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充大王,劉寶一心想將責任推到王柱的頭上,現在已然是不擇手段。
李大海等人一轉,又全部往李玉蘭家里而去。
李玉蘭苦不迭,現在王柱不在劉家村,劉寶若是刻意行蠻玷污了自己,還真是哭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寶哥,柱子早在一個多小時之前,便已經去了元峰縣,現在在元峰縣城,本不在劉家村。”
“呵呵呵,還真是老相好,這麼晚他去縣城,都告訴你了,你還和他的關系還真是不賴啊?”劉寶又是好一陣冷笑。
“寶哥,你不要口噴人。”李玉蘭氣得渾哆嗦。
“李玉蘭,你敢發誓跟王柱是清白的嗎,別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世上沒有那麼好的事,
他王柱能夠跟你好,我難道就不能跟你好嗎?”劉寶上前抓住了李玉蘭的一只手,大步朝李經理家里而去。
劉寶今夜也是橫下了心,不是王柱不在家嗎,那我就來一個霸王上弓,將李玉蘭給強了,還能怎麼的?
李玉蘭被地跟著劉寶往前走,腳步跌跌撞撞。
大伙都知道劉寶今夜了很大的憋屈,見劉寶如此,自是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
另外,劉家村之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結局不過是賠禮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李玉蘭家的院子里面,李大海等人拿出了啤酒,下酒菜等,擺在了外面的桌上,幾個人吆五喝六的喝了起來。
劉家村治保會的后生經常會在半夜喝酒,即使村民聽見了,也是見怪不怪。
李玉蘭被劉寶拽進了堂屋,接著便是臥室。
想到上一次他的好事被王柱攪和了,劉寶此刻更是不已。
“寶哥,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好嗎?”李玉蘭流著眼淚,苦苦哀求。
“玉蘭,你只要跟我好一次,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擾你,但如果你不答應,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劉寶不是蒙面人的對手,不是王柱的對手,但對付弱不風的李玉蘭,卻是綽綽有余。
“寶哥,你真要這麼做,王柱一定不會饒了你的。”李玉蘭倔強地看著劉寶。
“呵呵,我現在是不會繞過王柱,你可知道,王柱干了啥,他將會為劉家村一兩千人的公敵,
你還指他能夠保護你,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劉寶張開了雙臂,很快將李玉蘭摟在了懷里。
他現在并不是很急,王柱不在劉家村,劉寶有足夠的時間來醞釀緒。
“求你了,不要……”
李玉蘭被劉寶地抱住,已然沒有力氣。
再者劉寶還是風流高手,能夠瞬間讓人到愉悅無比,那快樂的覺,甚至能夠提前到來。
“什麼不要,都是人是個鬼,越越出水,我看還真是這樣的,玉蘭,別忍住,想就出來吧!”
劉寶的手上下游離著,穿了李玉蘭的服。
“劉寶,你放開我,救命啊!”李玉蘭開始大聲呼救,只可惜外面的人都是劉寶的小弟,又怎麼肯站出來。
李大海等人在外面喝酒,心其實也是極為復雜。
李玉蘭也姓李,他也姓李,往上扯幾代,說不定還是一家子。
只可惜李大海犯錯在先,把柄在劉寶手里,他不敢跟劉寶抗,只得委曲求全,盡量做到獨善其。
咚咚咚……
院外,傳來了什麼點滴的聲音。
劉勝幾人并不是很在意,李大海聽了臉卻是大變,甚至想起逃走。
“李大海,你這個孽畜,想往哪里跑?”隨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只見一個白頭發老頭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去,是李海生,李大海的大爺爺。
“海爺爺,你怎麼來了?”劉勝湊了上去,他只知道這個老頭很神奇,但神奇在哪里,卻并沒有人知道。
李海生手里的拐杖突然出手,點在了劉勝的膝蓋后面骨上。
劉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海爺爺,我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用拐我呀?”
“拿來……”
李海生再次舉起了拐杖。
“大爺爺,你說什麼拿來呀?”李大海走到李海生的面前,戰戰兢兢問道。
嗖嗖兩聲,李海生手里的拐杖連連揮。
李大海也跪在了地上,雙手抱頭,不再敢說話。
“救命……”
屋子里,李玉蘭的求救聲再次傳出。
李海生沖了進去,看到了劉寶趴在了李玉蘭的上,不停用手挲著。
“混賬……”
李海生舉起了拐杖,對著劉寶用力地了下去。
“媽呀……”
劉寶背后如同刀扎一般,好似彈簧從李玉蘭上彈了起來。
轉,劉寶看到了李海生,忍不住一怔:“海爺爺,你,你怎麼來了?”
“劉寶,你到底想干什麼?”李海生再次舉起拐杖,對著劉寶了過來。
李玉蘭家的臥室并不是很寬敞,李海生的每一拐杖,幾乎都落到了實。
“海爺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劉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鼻子,眼淚也同時落下。
李海生一手揪住了劉寶的耳朵,往外面走去。
李玉蘭這才意識到自己安全了,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
院子里面,誰也沒有想到,六七個后生全部被李海生整地跪在地上,對著夜空不停地懺悔。
“李大海,東西呢,你現在若是拿出來,我可以饒了你,如若不然,我會大義滅親了。”李海生走到了李大海面前,舉起了拐杖。
“大爺爺,東西被王柱搶走了。”李大海幾人早就統一了口徑,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
啪啪……
隨著兩聲清脆的耳聲,李大海的臉立刻腫起:“畜生,還不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