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爺,真是王柱給搶走了,不信你等王柱回來再說。”李大海挨了兩耳,仍舊不死心,還是咬牙。
“海爺爺,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柱子早已經去了元峰縣,本不在劉家村,他們這是想栽贓陷害。”
李玉蘭跌跌撞撞從里面沖了出來,現在有李海生為做主,本沒有什麼可怕的。
隨著李玉蘭的話音落下,李海生手里的拐杖便已經敲在了李大海的腦袋上:“李大海,你還不說嗎?”
李大海覺腦中閃出了無數顆亮晶晶的星星,拼命地轉著圈兒。
“大爺爺,我說,我說……”
李大海豈不知道大爺爺的脾氣,惹急了他,有可能真的會打死人。
“李大海,你說話要注意一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應該心里有個數。”劉寶擔心將自己供出去,急忙提醒。
下一秒,李海生的拐杖在他的頭上至敲了十幾下,每一下便好似響雷一般,讓劉寶覺震耳聾。
“海爺爺,你別打了,李大海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我不了。”劉寶愧難當,他三十歲不到,卻打不過一個白發老翁。
“劉寶,這件事,我不會輕易跟你玩玩,你們劉氏家族也有上人,我會找他們理論的。”李海生回了拐杖,目落在了李大海上。
李大海不敢在撒謊,便從如何玷污劉小婷開始,一直到劉寶用此要挾他拿妹妹換,當然,還有李家的寶貝。
李家的寶貝,除了李大海,估計沒有人知道它在什麼地方。
李海生用拐杖的,捶頓足大罵道:“你們這是畜生,闖下大禍了,若是不能將東西找回來,將會是滅頂之災。”
“海爺爺……”
李玉蘭的院子里,撲通通跪了一地。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海爺爺如此難過,莫非那樣東西真的關乎到劉家村未來的命運。
元峰縣,某民房。
王柱和趙嫣然帶著柳飄飄換了一個地方,目前柳飄飄生命無礙,只不過沒有恢復,顯得虛弱無比。
王柱特意去敲開了一家小型的服裝店,買了幾套服。
他們三個人上的服全部都是鮮,只要是一面,便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此刻已經是凌晨兩點,柳飄飄一人躺在一間臥室里面的床上,趙嫣然在一旁看著。
王柱斜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心里卻是五味雜陳。
他很難想通,是什麼人會對柳飄飄下如此毒手,連連朝開了兩槍,若非有一好功夫,恐怕早已經一命嗚呼。
也不知睡了多久,王柱覺臥室的門響了一下,接著便是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就是那悉的味道。
王柱還沒有開口,這個人已經挨著他坐了下來。
“然然,你怎麼出來了?”王柱知道是趙嫣然,此刻竟然缺太多的熱。
“柳飄飄睡得很香,我不想打擾到,另外,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多呆一會,明天和意外,我永遠不知道誰先來。”
趙嫣然黏住了王柱的上,聲音凄楚。
那溫的,醉人的香,若是之前,王柱一定會產生很大的沖,而這一刻,他卻沒有:
“然然,你覺得是誰對柳飄飄下的毒手?”
黑暗中,趙嫣然睜大了眼睛:“……”
“我一定要把這幕后的慫恿著找出來,如果法律制不了他們,我便親手為民除害。”王柱的眼中出了一道寒。
“柱子,你,你要殺人嗎?”趙嫣然嚇得花容失。
“這個世上,有些人可以稱作是人,有些人只能是畜生,留下他們只會禍害別人。”王柱暗暗握了拳頭。
趙嫣然子一歪,將王柱抱住了:“柱子,我怕,我真的好怕,我以為世界是那麼的好,誰知道……”
趙嫣然想到了柳湘仁,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將自己騙到了元峰縣。
如果不是柳飄飄,的命運將會徹底發生改變。
“別怕,有我呢!”每個男人保護人的話,都是這一句。
“你我的心口,心臟快跳出來了。”趙嫣然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總之也很會調,且恰到好。
王柱的手到了溫暖,神卻是一震:“然然,這個時候,我們更加不能胡思想。”
“你討厭,誰胡思想了,我只是讓你我的心臟而已,并沒有要你干什麼呀?”趙嫣然輕聲撒著。
王柱俯下去,吻住了趙嫣然的臉。
咣當一聲,什麼響起了。
王柱和趙嫣然同時分開,不待王柱說話,趙嫣然已經沖進了臥室,打開了臥室里的燈:“柱子,不好了,你快來看看。”
王柱聽得也是心里一驚,急忙沖進了臥室。
臥室里,柳飄飄躺在床上,臉鐵青,表痛苦,甚至不停地扭著子,像是蛇在扭一樣。
趙嫣然又是花容失:“柱子,這是怎麼回事呀?”
“你先去吧,這是驚厥的一種表現,也可以說是運功走火魔引起的,柳飄飄有武功,自以為已經恢復,
便想運功恢復力,誰知忽略了速則不達,現在反而讓自己陷了魔怔之中,難以自拔。”
王柱的解釋有些復雜,但趙嫣然還是能夠聽得懂。
“柱子,那沒有事吧?”趙嫣然弱弱地問。
“有我在,怎麼可能有問題,不是還有一間臥室嗎,你去睡一覺,明天可能還有更多的事要做。”
王柱治療柳飄飄的走火魔,并不希任何人參與。
說白了,其實也是一件很危險的活,如果在救治中途,到他人打擾,救人者和被救者,都有可能到嚴重的創傷。
趙嫣然能夠聽明白王柱的意思,慢慢離開了臥室,去了另外一間臥室。
至于王柱如何救治柳飄飄險,趙嫣然也只能憑借自己富的想象力去構造。
為了增加安全系數,王柱走過去,將門反鎖。
回到床邊,床上的柳飄飄已經昏厥,若不加以施救,便有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