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的事,可以這麼定下來,柳總,我現在就想見一見柳爺,不知道他現在可否方便?”
王柱知道柳如山在搪塞自己,卻并不在意,柳如山是一只老狐貍,王柱也不是跟他第一次打道。
“巧了,真巧了。”柳如山出滿臉愧疚之:“柱子兄弟,你真是來巧了,若是昨天來,你還能夠見著湘仁。”
柳如山眼中閃過幾狡黠,他也料到王柱來找柳湘仁想干什麼?
“怎麼,柳爺染恙在,或者……”
王柱將眉頭一擰,瞟了柳如山一眼。
“柱子兄弟,你多慮了,湘仁的醫院有一個項目,需要派遣醫生去京城學習,湘仁今天一大早,就已經去了京城。”
柳如山出了幾得意之笑。
“不可能,我昨天還見過他。”趙嫣然的眼里燃起了怒火,怒視著柳如山。
“嫣然,你昨天來過柳家嗎,我怎麼不知道?”柳如山臉上寫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嫣然,話不可以說哦!”
“……”
趙嫣然哭笑不得。
自從離開劉家村的那一刻起,便一直于一種恍恍惚惚之中,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去了哪里,不知道。
“然然,我們走……”
王柱不想再耗下去,柳家已經將陷害趙嫣然的事做得滴水不,只是現在無法找到證據扳倒柳家。
另外,王柱所種的蔬菜,幾乎一半的份額還在柳氏集團的手里,王柱并不想這麼快與柳氏撕破臉。
“柱子,我……”
趙嫣然心有不甘,昨晚若不是柳飄飄及時搭救,只怕,早已經被柳湘仁陷害。
“嫣然,咱們先回去,還要做好準備,等著柳總去采收蔬菜,免得到時候又顯得過于倉促。”
王柱和趙嫣然來到柳家,甚至連正屋都沒有進,便已經轉而去。
柳如山還在后面大聲喊著:“柱子,吃了飯再走啊,好不容易來一趟……”
王柱反手一揮,冷笑道:“記得明天去采收蔬菜,我的菜的不能老是這麼被耽擱。”
“一定,一定。”柳如山看著王柱的背影,臉上始終帶著冷笑。
元峰縣,某很的豪宅。
柳湘仁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旁邊則是他的私人醫生趙興海。
柳湘仁聽了趙興海的意見,利用詭計,將趙嫣然騙到了元峰縣,眼見水到渠,但行好事之時,卻有人突然撞見來。
柳湘仁的好事沒有行,還挨了一頓暴揍,這份怨氣,便全部記在了趙興海的頭上。
“趙醫生,我從來沒有將你當外人看,可是你卻把我當外人,你覺得這樣做對嗎?”柳湘仁有氣無力,冷聲問趙興海。
“柳爺,我對你是什麼樣的心意,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趙興海只是苦笑,為了柳湘仁,他連恩師都請出來了。
“為什麼會有人找到我,還會將趙嫣然給弄走了,我那個地方除了你知道,再沒有別人知道,
趙醫生,我知道你這麼多年對柳家很忠心,但背信棄義的事,但你也一定不能做。”柳湘仁突然坐正了子,好像來了力氣。
“柳爺,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怎麼會做出如此之事,你一定是誤會我了。”趙興海連忙解釋。
“來人,先教訓教訓趙醫生。”柳湘仁聲音決絕,不容任何更改。
幾名手下沖了進來,對著趙興海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趙興海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柳爺,我也是被無奈,我的三個朋友,昨晚也被,被豺狼咬死了。”
趙興海看到了今天的新聞,縣城郊區山林中有人發現三殘缺不全的尸,目前份已經查明,只是死因未明。
柳湘仁揮了一下手,手下停止了教訓趙興海。
趙興海在元峰縣混得再怎麼風生水起,在柳家的面前,永遠都是跳梁小丑,不可能泛起什麼大浪花。
“趙醫生,那你說說,到底是誰救走趙嫣然的?”柳湘仁瞪著趙興海,眼中冒著兇。
趙興海傻了,柳湘仁昨天不是好像病膏肓了嗎,今天怎麼會神飽滿:“柳爺,我說,我說……”
趙興海自知沒法再瞞下去,便將他如何遇見柳飄飄開始,之后一步步被柳飄飄控制的事完完整整說了一遍。
“柳爺,我真以為柳飄飄就是湘湘,誰知道,跟湘湘長得一模一樣,我,我不是的對手。”
“混賬,湘湘去了國外,你不知道嗎?”柳湘仁終于也沒有了,那個救走趙嫣然的蒙面人,肯定是柳飄飄了。
“柳爺,我真的以為就是湘湘啊!”趙興海有苦難言。
“來人,讓趙醫生從此閉。”柳湘仁的眼里突然閃過了幾殺機。
趙興海豈能不懂柳湘仁的意思,柳湘仁這是想殺人滅口?
只見他撲通跪在柳湘仁的面前:“柳爺,除此之外,我什麼也沒有向外人泄,你饒了我吧!”
“我饒了你,誰肯饒我?”柳湘仁不依不饒。
“湘仁,趙興海只是一條狗,你殺了他,也于事無補。”樓梯,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柳湘仁了過去,只見劉如龍從樓上走下來,臉上帶著不屑:“大事者,應該先以自修為為重,
你和我目前還只是初級階段,一旦時機,不管王柱多麼厲害,都能夠讓他變棉條。”
“劉爺,救我……”
趙興海看到劉如龍,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趙醫生,別怕,你不會有事,如果沒有你的幫忙,我哪里能夠這麼快得手,我還得謝謝你才是呢!”
劉如龍走到趙興海的面前,一手將趙興海攙扶了起來。
“龍叔,你的意思是?”柳湘仁有些意外。
“我的意思是跟飄飄可能有了誤會,現在必須改變這個現狀,若不然真的會為我們的敵人。”
劉如龍滿臉抑郁,按理說他還是柳飄飄的叔叔,可是柳飄飄為何要跟他作對?
“好吧,那我們先商議如何對付王柱吧!”柳湘仁出幾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