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送花,無可厚非。
可是柳樹村卻將鮮花扎了一個個圓形的圈子,說白一點,就是花圈。
李大海之前對柳樹村的挑釁向來都是忍字當先,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他有再好的忍耐,也難以忍住。
“劉如龍,你這是何意?”李大海看著柳樹村后生所抬的花圈編織的花籃,眼中的怒火泛濫著。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今日是來向你送祝福來的,李大海,祝你新婚快樂,頭頂泛綠。”
劉如龍呵呵呵笑著,仍然招呼著柳樹村的后生往里面搬東西。
“放肆……”
李海生從里面走了出來,用手點著地,大聲斥責。
劉如龍了過去,只是不停地冷笑:“海爺爺,李家后人不,你也怨不得別人,你老還是一邊歇著去吧!”
“簡直是欺人太甚,眾兄弟,將東西都扔出去,今日是大海哥大喜的日子,豈能容他人前來搗。”
李家一名后生站了出來,大手一揮,便是義憤填膺。
一時間,十幾個后生沖了出來,將柳樹村的那些后生全部圍住。
柳如海不慌不忙站出來,一臉鄙視:“呵呵,想打架嗎,你們給我聽好了,柳樹村今天是帶著誠意而來。
你們若真是想打架,那我們也只好奉陪了,最好把劉家村村長劉海波也喊來,我有話跟他說。”
“打,等什麼?”李家后生李峰舉著一木沖了上來。
李大海趕將其攔住了:“李峰,不要沖。”
還不要沖?
都欺負到家門口了,其他一些李家的后生,也各自舉起了木沖了過來。
“打……”
柳如海往后退了一步,揮了揮手。
艾瑪,原本熱熱鬧鬧的婚禮,瞬間變了角逐場。
誰也沒有想到,柳樹村的那些后生一個個好似生猛海鮮一般,在眾多劉家村后生的圍攻下,是左沖右突,游刃有余。
一陣噼噼啪啪的響聲,劉家村的后生不停地被摔出場外,發出哎喲,媽呀的聲音。
王柱一直在一旁觀戰,并沒有出手。
李大海在劉家村后生中,原本就是佼佼者,見此形,卻是將新郎裝了下來,著膀子加了戰團。
誰知,他才沖到劉如龍的面前,便覺一強大的力量沖了過來,李大海好似一只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便在他落地的時候,卻覺一條手臂在他后攔了一下。
李大海往后踉蹌了幾步,勉勉強強站住。
李大海握了拳頭,打算再戰劉如龍。
從年紀上看,李大海卻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他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喝道:“劉如龍,想不到你還蠻厲害的。”
王柱一把將李大海拉住,一臉玩味地笑:“大海哥,你今天是新人,不適合手,你將這家伙讓給我。”
李大海的心其實恐懼著,此刻不過是著頭皮上而已,見王柱站出來,連忙應聲:“柱子,你小心一點。”
“呵呵,不就是一個劉如蟲嗎,我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里。”王柱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劉如蟲?
眾人突然愣住,接著便是哈哈大笑。
“王柱,你找死。”劉如龍揮起了拳頭,朝王柱沖了過來。
眨眼功夫,劉如龍便到了王柱的跟前。
王柱自始至終,未曾將劉如龍放在眼里,待到劉如龍的拳頭到達跟前,這才握了拳頭,扔了出去。
轟隆一聲巨響。
王柱和劉如龍各自往后退出了幾步,相距幾米各自站住。
劉如龍子抖了幾抖,一口鮮險些吐了出來。
王柱猶自覺心中熱翻滾,好似被大山迫著一樣。
劉如龍的力強大到讓人難以想象,若非王柱有超強的靈氣護,估計此刻也是重傷。
柳如海走到劉如龍的跟前,低了聲音問道:“兄弟,你怎麼樣了?”
“哥,我沒事,現在就等著一個時機而已。”劉如龍拭了一下角的跡,卻是一臉得意。
“時機?”柳如海不太明白。
“對,就是一個時機。”劉如龍臉上洋溢著自信。
“呵呵,就算有時機,也不會留給你們的。”李海生走了出來,夜下,銀發飄舞,好一個威風凜凜。
“老頭,你是想找死嗎?”柳樹村一名后生囂著,沖到了李海生的面前。
轟隆一聲,后生飛了出去,在幾米外的地方,發出了哎呀呀的聲音。
“眾兄弟,把柳樹村前來鬧事的人,全部都趕走。”李峰站了出來,對著眾人大喊。
“沖啊,趕走這群王八蛋。”
“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居然來鬧事。”
“大家齊心協力,不要讓柳樹村得逞。”
李大海家的院子外面,戰爭在醞釀著,似有一即發之勢。
“不好了,出事了……”
不遠,跌跌撞撞跑來了一名中年婦,聲音凄涼至極。
王柱聽得心里忍不住又是哆嗦一下,這個時候,他最怕聽到的就是出事這二字。
中年婦走進來,大家這才看清楚,是張狗剩的母親。
“嬸子,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王柱迎了上去,他知道張狗剩的為人謹慎,做事小心。
“決堤了,突然就決堤了,狗剩和幾個兄弟,被大水困住了,現在生死不明。”狗剩娘回答了一句話,便昏厥在地。
王柱的腦袋頓時便是嗡嗡直響,看來劉家村的災難終于還是來了。
“趙醫生……”
王柱無奈地喊了一聲。
趙嫣然趕從屋里走了出來:“柱子,有什麼事嗎?”
“趙醫生,狗剩娘就給你了,我得趕去堤壩一趟,那邊出事了。”王柱角搐著,人命關天的大事,他如何不著急?
幾個人七手八腳將狗剩娘抬著,往張狗剩家里而去,趙嫣然在后面跟著,也是一路小跑。
王柱走到劉如龍的面前,一臉憤慨:“劉如龍,不管你們今天來是為了什麼,但請你們現在就離開。”
劉如龍心里暗自竊喜,卻是一臉得意:“呵呵,正所謂善惡到頭終有報,劉家村的報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