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還說,你臉上的淚痕,我難道不知道?”王柱看著趙嫣然,卻是一臉怪笑。
“我是怕你死了,以后就沒有人教我扎銀針了。”趙嫣然還是嗔。
王柱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我倒是想死,可是老天不允許我死,沒有辦法,只得好好地活著了。”
“沒有我的同意,你想死都不行。”趙嫣然一臉認真,在經歷了生死之后,更加懂得了生命的意義。
“然然,你好霸道啊?”王柱只是笑,壞壞地笑。
現實中的趙嫣然跟夢中,竟然有那麼大的區別。
在夢中,趙嫣然是多麼的溫,簡直到了骨那麼厲害。
而現實中,趙嫣然又是那麼的冷艷,讓人高不可攀。
在劉家村醫務室里,王柱已經鼓起了勇氣,想對趙嫣然做點什麼。
結果趙嫣然當場翻臉,差點便了王柱的耳。
趙嫣然聽到王柱說自己霸道,不由得有些得意:“對待你,我就應該霸道一些,總以為自己非常厲害,其實你也有脆弱的時候。”
“……”
王柱被訓得像一個孩子似的。
“好好躺著,別。”趙嫣然加重了語氣。
“然然,你要干什麼?”王柱頗無奈。
此刻他的樣子,顯得有些猥瑣,關鍵是剛才在睡夢中,被趙嫣然把服了。
“我為你按,你現在神狀態不太好,我跟你按,來緩解你的疲勞,大家都在找我們,我們總要想辦法出去吧!”
趙嫣然突然間變得很睿智,在王柱的面前,就好似老師一樣。
“好吧!”王柱真還覺自己累了。
再他聽到趙嫣然告訴他并沒有發生人員傷亡事件后,整個人則好像虛了一般。
趙嫣然的銀針不如王柱。
但按,不比王柱差多。
只不過不能像王柱那樣,給患者注一些靈氣,有助于患者的康復。
趙嫣然由上至下,為王柱按,也是一不茍。
只是的手按到那一時,那種青的味道,再次泛起。
趙嫣然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王柱,這是什麼鬼東東,怎麼那麼大的味道。”
“我能不能不說?”王柱仰面朝上,被趙嫣然這麼一問,頓時是滿面通紅。
“必須說。”趙嫣然假意將臉一沉。
“我,我做夢夢見了一個非常的地方,然后,然后……”
王柱在夢中能夠和趙嫣然做那種之事,可是現實中,卻又顯得是那麼的窘迫。
“王柱,你吞吞吐,是什麼意思。”王柱越是這樣,趙嫣然越是想得到答案。
王柱閉上了眼睛,半天才開口說話:“我做夢跟你在一起,然后你依偎在我的懷里,我們兩個人……”
王柱已經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
畢竟那樣的夢趙嫣然也做過,還是那麼的真實,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
“王柱,你就是一個大流氓。”趙嫣然被王柱也是說得出了一個大紅臉。
“我不過說是在做夢,又不是真的。”王柱連忙解釋,他對趙嫣然慕至深,最是害怕趙嫣然生氣了。
“那你想不想來真的?”看著王柱,趙嫣然竟然是一臉認真。
那個怪異的夢,趙嫣然做了好多回,想揮灑出去,竟然是那麼的難。
后來竟然一閉上眼睛,就會做那個相同的夢,跟王柱在一起瘋狂。
等醒來的時候,則是渾酸。
王柱突然跟傻了一樣,他沒有想到趙嫣然會問出這樣的話來:“然然,真的可以嗎?”
“柱子,你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是老天要讓我們在一起,既然老天要全我們,我們何不,何不?”
趙嫣然的臉也是通紅,在蠟燭的照下,好似燭里的新娘。
王柱翻坐起,二人四目相對,又是撞出了一陣陣激烈的火花。
趙嫣然地依偎在了王柱的懷里,像夢中一樣。
雖然這里沒有夢中的百花清香,卻有夢中的投意合。
王柱埋了趙嫣然的懷里,貪婪的,像一個孩子一樣。
趙嫣然興地抖起來,這覺果然比夢中來得更加真實一些。
王柱有了好多次的經歷。
這一次,他不再會糙糙的,而是做得那麼的溫。
他的手,輕,好似春風拂過趙嫣然的。
他的吻,更是純多,讓趙嫣然一陣陣沉淪。
“趙醫生,你在哪里,能夠聽見,就回答一聲。”頭頂,傳來了誰急促的喊聲。
趙嫣然的臉又是一紅,趕推開了王柱:“柱子,我們在干什麼呢,外面的人還在找我們呢!”
王柱也是覺得不妥,殊不知此刻劉家村的人為了找他們,該是多麼的心急如焚。
“然然,我們想辦法出去吧!”王柱站了起來,目深邃。
剛才跟趙嫣然幾乎到了一種忘的地步,這一刻完全清醒過來了。
他們不能這樣,劉家村的人,更希知道他們是否平安。
青山鎮,一家民房里面。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民房里面,仍然還亮著燈。
劉如龍剛剛從劉家村而來,劉家村發生了堤壩決堤事件。
雖然將被困人員救了出來,而王柱卻再次遇險。
柳湘仁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好似突然被注了一陣興劑一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龍叔,你覺得王柱會不會遇難。”
“有人看到大蛇了,甚至有人說王柱被大蛇吞了,不管怎麼樣,王柱這一次也是在劫難逃了。”劉如龍一臉冷酷。
“大蛇?”柳湘仁自在元峰縣長大,對劉家村的傳說并不是很清楚。
“不錯,你知道大蛇為什麼會出來嗎,這便要謝劉寶和李大海等人了,是他們將李家的祖傳寶貝了出去,
現在寶貝在我們手里,就好似接了大蛇的封印,這條大蛇,也會聽從我們的指揮,甚至是唯命是從。”
劉如龍又是好一陣冷笑。
“龍叔,真的會有這麼神奇嗎?”柳湘仁驚訝不已。
“呵呵,真正的神奇之,還在后面呢!”劉如龍目如鷹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