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一個玄李門?”李海生輕聲問道。
“玄李門?”王柱怔了一下,不過他的大腦中仍然儲藏著大量的冷門知識:“是不是兩百年前,江湖中劍客李不凡所創建的。”
“不錯,正是,李不凡是玄李門的祖師爺,我是玄李門第十八代弟子,玄李門到了我手里,基本上已經凋落了,
今日我想重新選出玄李門門主,希你也能夠參與進來,還你不要推辭。”李海生似乎覺大限已到,便想將缽傳下去。
“海爺爺,玄李門應該李姓才對,我姓王,怎麼可以擔此重任,還請你收回命。”王柱急忙婉拒。
“柱子,玄李門門主不會挑剔姓氏,不管你姓什麼,只要一心本著將玄李門發揚大為己任,便足以。”
李海生已然下了決心,便不打算再更改。
“海爺爺,萬萬不可,李家后輩那麼多,我冒然接你的缽,他們也會心存不滿的。”王柱的擔心并非多余。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今日便會出來一個結果,我會讓劉海波通知所有的后生前來李家古宅,進行一場公平競爭,
最終獲勝者,將會為玄李門門主,以后便算是劉家村其他姓氏的村民,也要聽從玄李門的命令,希你好好把握。”
李海生傳授門主之位,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起見,這樣一來,便不會有人說三道四,故意刁難。
“啊……”
王柱幾乎驚掉了下,今日若是武,只怕自己連李大海都打不過,更別談治保會的其他幾個后生。
尤其是李峰等人,都多多練了一些功夫。
“第一比拼,是手舉鐵鎖,各參與者并不需要打斗,這是比力氣的一項運,希大家有多大力氣,就使多大力氣。”
李海生說此話的時候,卻是一臉悲慘地看著王柱。
王柱是李海生最重的后生,他自然是希王柱能夠穎而出,而后帶領整個劉家村走出困境。
王柱能夠看出李海生的良苦用心,他勉強點了點頭:“海爺爺,我只能盡力了。”
若是往日,王柱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今天卻是況不同,沒有人知道王柱力盡失。
兩名后生抬進來了一把石鎖,青石雕鑿而,至有幾百斤重,放眼劉家村,能夠將石鎖舉起的人,還真是麟角。
王柱沒有想到,其中,還真有幾人將石鎖舉了起來,雖然舉得很費力,但最終還是有驚無險。
關鍵是舉起的幾人中,有兩人人品實在是不敢恭維。
到王柱去舉石鎖,王柱卻遲疑的,以他目前的力氣,本舉不起石鎖,若是要撐,很有可能會導致傷。
“柱子,你平時不是很牛嗎,怎麼還不手。”
“牛什麼牛,今日就沒有看見他過手,寶哥的手都快殘廢了,他像是沒有看見一般。”
“柱子哥,給一點給他們看看,不要怕他們丟臉。”
“就是,王柱怎麼會將一把石鎖放在眼里?”
大廳里眾說紛紜,有看好王柱的,也有隊王柱冷嘲熱諷的。
王柱很是無奈,他一出手,必會丟丑不可,再者師傅再三叮囑,一個星期,或者更長時間,他將會毫無力。
在這個時間,王柱一切需要忍,盡量不要出風頭,否則只會跟自己帶來傷害。
只可惜海爺爺不知,偏偏選擇了這麼一個時間。
一名后生走過來,他之前并沒有跟王柱手,王柱很厲害,不過也是道聽途說而來,他并不相信是真的:
“王柱,你是大爺爺最看重的人,但也不能例外,你同樣要舉起石鎖,否則大家怎麼會服你?”
“呵呵,不就是一把石鎖,再來幾把又有何妨?”王柱明明知道自己舉不起來,但該吹的牛還是得吹,他并不想讓海爺爺失。
“難怪劉家村的耕牛越來越了,原來都是被不給吹死了啊!”后生哈哈大笑,一拳擊了過來。
若是往日,王柱只需要一手指,便可以將后生擊倒。
而現在,就算王柱舉起拳頭,也未必能夠擊退后生。
李家的后生,基本上都有一點點功夫,雖然不能上大臺面,但在窩里斗,卻很有能耐。
王柱往旁邊一閃,冷笑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居然還想自相殘殺?”
“王柱,你不要說得那麼嚴重好不好,我只是想跟你切磋一下,最多就是點到為止,你又何必如此驚恐?”
后生見王柱閃開,料想王柱是繡花枕頭,不由得心里一喜。
如果自己做了玄李門門主,將來自己便能夠跟大爺爺一樣,發號施令,威風八面。
啊噗……
大廳上首座椅上,李海生突然大口一張,吐出了一口鮮。
王柱急忙沖到了李海生的跟前:“海爺爺,你怎麼了?”
“柱子,扶我進去,為我扎銀針。”海爺爺一臉倦容,好似病膏肓一般。
劉家村,誰不知道王柱的銀針已然到了鬼神莫測的地步,海爺爺親口讓王柱扎銀針,沒有人敢阻攔。
王柱攙扶著李海生往臥室走去,之前那個跟王柱要較量的后生也是萬般無奈,大爺爺有事,大家只有等。
后生知道,王柱扎銀針會耗力氣,現在見王柱攙扶著海爺爺進去,心中自然是更加歡喜。
剛才王柱一再忍讓,讓后生不著底,王柱到底是在忍,還是徒有虛名,不敢手呢?
王柱將海爺爺扶進了臥室,海爺爺竟然突然站住了,將門關上,反鎖:“臭小子,你功盡失,怎麼不告訴我?”
“海爺爺,我擔心劉如龍知道了,在要是對劉家村加以加害,便很難應付了。”王柱無奈苦笑。
“你是為了將毀掉的蔬菜恢復原樣,才耗盡了力對吧?”海爺爺輕聲嘆氣:“早知如此,今日就不讓你來了。”
“海爺爺,事已至此,想躲也躲不過去了。”王柱倔強一笑,就算沒有力,對付幾個后生,應該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