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僅是顧修遠,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有這種覺。
晚充滿了神,讓人探索不盡。
而陸遠晴那種人,寡然且無味。
“那你就讓我嘗嘗甜頭啊,顧二,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晚話語帶有幾分認真。
顧修遠卻是笑了下,“陪我一晚,都能真。”
晚有多想把陸遠晴給弄下來,他當然清楚。
“畢竟我可不敢保證,你會不會翻臉無,到時候我小人和朋友都沒有了,豈不是虧大了?”
“顧二這是不信我啊,既然這樣,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不是嗎?”
兩個人,四目相對。
雙方的眸都映著彼此的臉,笑意,不達眼底,互相充滿了算計和周旋。
“空手套白狼這招在我這可不好使。”顧修遠的眸瞬間漸冷。
晚卻是猛地一手拉住了顧修遠的領帶,往前傾了傾,“我可沒有,不過是想看看顧二有多喜歡我而已?”
顧修遠瞇了瞇眼,“如果是別人我還真就給了,但是晚,我怎麼敢信你?”
晚松開了顧修遠的領帶,拍了拍手,“是嗎?那就不信好了,當我沒說。”
往后走了兩步,跟顧修遠拉開了距離。
冰冷、漠然、譏諷。
好像瞬間就從剛才的耳鬢廝磨的曖昧氣息中離了出來。
顧修遠皺眉,晚又在搞什麼鬼?
他可不會相信剛才晚是起了興致跟他白掰扯這些的。
只是這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
黑夜中,尤為刺耳。
晚清楚的看到了上面的來電顯示。
竟然是孟靜寧。
一聲一聲的,催得顧修遠心煩。
他干脆直接將手機往地上一扔,砸得稀碎。
晚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孟靜寧完事了還給你打電話,說明是個稱職的小人,顧二,就別踹了吧!”
一句話,諷刺意味十足。
顧修遠眸幽幽的看向晚,卻發現人搖一轉,踩著高跟鞋,還不忘揮了揮手,“您忙,我就不叨擾了。”
“晚,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玩我?”
顧修遠聲音已經帶有怒意,晚駐足,回過頭,紅微勾,“怎麼能這樣說呢?我這不是告訴你了孟靜寧給你戴綠帽子的事嗎?而且還和你聊了這麼久,你真當我的時間就不是錢啊?”
說完,不顧顧修遠鐵青的臉,晚快速走了。
那邊,王明明也隨其后從草叢中出來了。
“晚姐,都拍好了。”
王明明小聲地說,還不忘把相機遞給晚,晚晃了晃手中的相機,沖著顧修遠挑釁一笑。
眸充滿了譏諷和不屑。
顧修遠站在原地,渾散發著危險氣息。
晚這個人,他早晚要把給征服了。
這個人,太容易激起男人的好勝心了。
……
“回去吧,這一覺有人怕是要睡不著了。”
晚坐上了車,慢悠悠的說了這麼一句。
王明明雖然不太能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但是對晚來說是好事的,那麼對他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