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艷麗還沒跑回家,耳邊忽然聽到了幾聲不起眼的‘嗡嗡’聲;
張艷麗剛開始沒注意,現在滿腦子都是趕把上的蜂弄下來,可以給兒子吃。
可眨眼間,幾只四厘米大小的蜂直直的沖而來。
幾個金環胡蜂在張艷麗周飛來飛去,剛開始還沒攻擊,可張艷麗看到這幾只個頭這麼大的蜂,可不淡定了,直接開始雙手揮舞驅趕起來:
“滾開!滾開!”
“哎呀,別過來啊!”
金環胡蜂的攻擊力很強,見張艷麗先了手,這還了得,一個個像是瘋了般,把毒針扎進了張艷麗。
“哎呀!”
“哎呦!”
金環胡蜂扎人可疼了,把張艷麗扎的嗷嗷!
幸而馬上就到家了,張艷麗躲進門,還有幾只金環胡蜂在門口繞來繞去,不肯走。
進了門后,張艷麗一邊疼的哎呦,一邊趕進了廚房,把上能刮下來的蜂都刮進碗里。
等刮干凈后,張艷麗上黏黏糊糊的,趕又洗了洗,換了服。
可接著張艷麗就發現,上被那些蜂扎到的地方,慢慢的竟然開始腫脹了起來。
臉上眼睛周圍一個大包、左臉一個大包、胳膊上兩個大包,上一共被蜂蜇了四下,全都腫脹了起來。
接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張艷麗開始覺得頭昏腦漲、干嘔吐...
然后,就真的吐了!
不止想吐,還上吐下瀉。
張艷麗本想去一樓的公共廁所,可無奈,手腳,直接倒在了地上。
然后當著趙梨花的面,開始又吐又泄...
趙梨花先是詫異了一下,接著歪斜的角竟然緩緩勾起,笑了!
縱使屋子里開始彌漫出一子惡臭的味道,趙梨花還是笑了。
張艷麗胃里的食吐完,就開始吐白沫...
而杜耀祖之前一直在睡覺,醒來后,習慣的去廚房找東西吃。
路過客廳時,張艷麗又吐又泄,杜耀祖像是沒看到一般,直直的從張艷麗邊走了過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張艷麗。
杜耀祖到了廚房,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放的那只,盛放著從張艷麗上刮下來的蜂的那只碗!
杜耀祖上前,拿起碗,開始往里倒...
蜂香甜的味道瞬間征服了杜耀祖的味蕾,他就坐在廚房的小板凳上,開始仰著頭機械式的往里倒蜂吃。
趙梨花看到開始吐白沫的張艷麗,心里‘咯噔’一下,覺得出事了!
可一個癱瘓的人,又能做什麼?
雖然恨毒了張艷麗,但也不希張艷麗去死。
這個人雖然對不好,但至能給兒子做個熱飯吃,能把孫子照顧的好好地。
若這個人死了,兒子怎麼辦?
那傻孫兒怎麼辦?
趙梨花此時,竟還不曾為自己想過一點半點。
幸而,杜小雪中途回家一趟。
杜小雪大姨媽一向不準,沒想到今天竟來了,因為事先沒準備,還把服給弄臟了。
杜小雪就請假回家換服,沒想到一開門,就先有一子臭味傳來~
杜小雪下意識的蹙眉、捂鼻子,味太沖,把手在鼻翼下扇了又扇,才進了屋。
杜小雪進屋后,先不滿的喊了句,“媽,家里怎麼這麼臭啊?”
“是不是...”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臟污惡臭的張艷麗。
“媽?”杜小雪驚一聲,想撲過去,可看到臟污又猶豫了下,小心的湊過去,見張艷麗臉已經開始發青了...
杜小雪轉就往外沖,“來人啊!”
“救命啊!”
“來人啊,快救救我媽!”
在鄰居的幫忙下,張艷麗被送進了醫院。
三天后,沈把調查到的信息告訴了杜若。
張艷麗沒死,只是那毒素太強,毀壞神經,現在張艷麗的況也就比趙梨花稍微強些。
暫時還無法彈,以后就算好了,行也會緩慢,不能干重活,說話口齒不清,一只眼睛因為毒素侵,已經把眼球給摘除了!
杜若還算滿意。
想來這人以后就沒辦法再害自己了。
張艷麗之所以中毒,是蜂蜇的。
為什麼蜇張艷麗?
是因為張艷麗上竟然有蜂,雖然張艷麗之前洗過,但還是有不殘留,被醫生檢查出來。
而現在的關鍵是,蜂是誰給張艷麗的?
張艷麗大字不識一個,話又說不清楚,這件事目前還糊里糊涂的。
也沒人懷疑,只覺是誰給了張艷麗一點兒蜂吃,不小心沾上,引來了毒蜂!
而家里的那碗蜂,早已經被杜耀祖吃的干干凈凈,碗都的跟洗過一樣。
顧輕看著躺在床上,不停流口水,臉上還有些微腫脹,神呆滯好似傻掉的張艷麗,嫌棄的別過臉。
張艷麗正好跟杜鵑一個病床。
此時病房只有三人,杜鵑厭惡的看了張艷麗一眼,不耐道:“媽,我不想跟一個屋,你讓人把弄出去。”
顧輕忙安,“小娟,媽已經去找過護士了,護士說:最近病床張,只能安排進這個屋,你忍耐一下啊!”
杜鵑雙已經好了許多,一只稍微好些,已經敢用力了;
另一只斷的比較徹底,里面裝著鋼釘,別說用力,一下,都疼的厲害。
自從知道自己了瘸子后,杜鵑變得越發偏執、瘋狂。
“媽,”杜鵑用譴責的目盯著顧輕,“杜若那個賤人,為什麼還沒死?”
“你不是答應我,要弄死嗎?”
“為什麼還活的好好地?”
說起杜若,杜鵑就氣的渾發抖,“昨天,王金那幾個賤人來看我,還說:那個賤人被文工團給看上了!”
“再過不久,那個賤人就要去文工團了!”
“我不要,我不要去文工團,不配!”
杜鵑雙目通紅,神癲狂,不停嘶吼:
“憑什麼我了瘸子,卻能進文工團,不行,絕對不行!”
顧輕看著又開始發瘋的兒,心疼的直落淚。
“好孩子,好孩子你別生氣,”顧輕走過去,把杜鵑一把抱進懷里,雙手不停輕杜鵑的后背,安的緒。
“你放心,媽媽跟你保證過,一定會讓死,媽媽會做到的。”
“媽媽會做到的,你再給媽媽一些時間,好不好?”
杜鵑從顧輕懷里掙扎的抬起頭,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顧輕,眼神瘋狂中帶著一冷,
“好,我再給你一個星期。”
“到時候,杜若不死,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