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天輝回來,一直到晚上農家樂打烊,來問猴兒酒的就差不多有五六十人。
吃飯的時候,王山河又是桌子又是幫忙端菜的,非常積極。
王天輝懷疑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是不是老兩口又升溫了?
直到老媽有些小傲的打開了藏酒的柜子,再三跟老爸強調道:“今天讓你喝滿杯,就這一次啊!”
“嘿嘿,好好好,就這一次!”
王山河激地著手,小聲又補了一句:“下次再說下次的。”
王天輝笑了,原來老爸獻殷勤全都是為了猴兒酒啊。
徐慧芳端著一滿杯的猴兒酒過來了,王山河趕小心翼翼地接過來,生怕灑了一滴。
“唉,媽,你至于這樣嗎?猴兒酒這東西咱們家還不是要多就能有多?反正是補的,就讓我爸隨便喝,敞開了喝不行嗎?”
王天輝實在看不下去了,老媽節儉得太過火了。
“就是就是!”王山河表示支持。
“你再說——”
徐慧芳作勢要把酒搶回來,王山河趕護住了,閉上了。
“補的它也是酒,喝多了惹事,每天喝一小杯正好。”徐慧芳解釋道。
王天輝竟無言以對,王山河也不敢反駁。
王山河小嘬了一口猴兒酒,頓時渾舒爽。
“兒子,聽你剛才的意思,你打算再釀點猴兒酒?”王山河問道。
“我打算開個酒廠。”
“啥?開酒廠?!”王山河跟徐慧芳齊聲驚呼。
王天輝夾了口菜,看著老爸老媽,“那麼吃驚干什麼?”
“天輝啊,你那賓館不是還沒建完嗎?你又搞酒廠,是不是弄得太多了啊?能管得過來嗎?”徐慧芳說道。
“就是啊,建酒廠,那得多錢啊?兩頭一起花錢,我怕你供不起啊。”王山河也跟了一句。
王天輝笑了,“爸,媽,這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我早就打算好了,咱們這個酒廠不用花什麼錢的。”
“現在干事哪有不花錢的?凈瞎扯呢。”王山河顯然不信。
“爸,這猴兒酒是花果山的猴子們釀的,花果山上可有一百多猴子呢,咱們不用雇人,再者,除了工藝外,就是場地了,場地就更好解決了,我找剛子幫忙聯系人,明天在花果山后山打藏酒用。”
王山河一聽,拍手好,“這個主意好!山上摘果,山下釀酒,全給猴子們來做,咱們省時又省力,到時間去取酒就行了。”
“這還行啊,這幫猴子們不錯,頂大用了!”徐慧芳贊道。
“那是,哪像小花,好吃懶做的。”王天輝故意點了一下小花。
吃飽了打盹的小花一聽,這覺再睡下去,它就廢貓了。
它趕跑到了倉庫門口,喵喵了起來。
王山河聽到靜出門一看,看到小花端坐如雕像,瞪大眼睛守著倉庫呢。
小花這是有危機了。
吃完晚飯,陪爸媽看了會電視,王天輝就回房間了。
“剛子,在不?”王天輝在企鵝群里發了個信息。
很快,陳剛回話了。
“不在!”
王天輝笑了,“不在還能打字,你這是夢游呢?”
陳剛直接送上了一個翻白眼的表包,然后說道:“你最好直接說事,我再考慮在不在,你要是請我吃飯,那我24小時隨時都在,其他事一律不在。”
“靠,剛子你可以。”
“說吧,啥時候請我吃飯?”
“話說你還欠我一頓飯呢,你好意思提?”
陳剛發了一個汗的表,“草率了,天輝小同志,找你剛哥啥事?”
“你明天在鎮上給我找幾個人,我要在山上打,得打到巖層。”
“你要在山上打?打干啥?你要搬家啊?”
“滾蛋!跟你說正經的呢,我要放酒用。”
“放酒?啥酒?是好酒不?”陳剛這個酒考驗的人民公仆一聽說酒就來神了。
“猴兒酒。”
“握草!猴兒酒?”
陳剛連發了三個震驚的表包,每個都不一樣,可見他有多震驚了。
“咋?”王天輝問道。
“我去,今天酒局上還聽人說猴兒酒呢,說最近咱們這里出現猴兒酒了,那酒能把人香一跟頭,原來是你小子搞的?”
“我準備批量生產了,這酒得在恒溫避的條件下發酵,山是最佳選擇。”
“你小子可以啊,這東西都讓你給研究出來了,找人挖山這事就給我了,辦你可得給我弄一壇子猴兒酒嘗嘗。”
“沒問題!”王天輝滿口應下。
“哦了!你就在家等著吧,明天人準到!”
兩人正在嗨聊,趙婧又冒出來了。
“這麼晚了,你們哥倆聊得歡啊,聊啥呢?”
“班花大人來了,我跟你說,天輝這小子太有能耐了,猴兒酒都讓他搞出來了,還要批量生產呢!”
“猴兒酒?天輝,你那有猴兒酒?!”趙婧比陳剛還要震驚。
王天輝有點尷尬,“之前給游客試喝了一些,反饋都不錯,所以我現在打算建個山酒廠專門釀猴兒酒。”
“王輝,是不是還有中藥分的養生猴兒酒?”趙婧又問。
“你也知道?”這回到王天輝震驚了。
“我有個客戶說他在一個景區喝過養生猴兒酒,覺特別好,現在他回去了,托我打聽哪里有賣的,讓我幫他買呢。”
陳剛說道:“他說的景區可能就是漁家村吧?”
趙婧也贊同道:“應該就是了。”
王天輝很驚喜,本來以為在漁家村傳播的速度就很快了,沒想到都傳到鎮上和市里了。
“天輝!”
趙婧艾特了王天輝一下。
“咋了?班花大人。”
“猴兒酒能不能分我一部分?反正你的酒也要賣,就當幫我了,我能預這酒一定能火。”
“沒問題啊,到時候酒出來了,我送你一些,讓你先試賣一下。”
“哇噻,天輝你這麼大方啊?要不也多送我兩壇?”陳剛道。
“我說剛子,我勸你還是喝點吧,這酒這麼補,你不怕流鼻啊?”
“嘿嘿,咱好厚不怕。”陳剛無恥地說道。
“那行,就這樣吧,我也困了,山還沒挖呢,等酒出來還早呢,到時候再聯系你們。”
趙婧:“晚安,我也睡了。”
“都走了?再聊會唄?”陳剛還神著。
次日中午。
剛吃過午飯,陳剛就帶著工人和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