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蹲下子,接過團團遞來的枇杷糕,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姐姐你快嘗嘗,枇杷糕可好吃了!”團團著催促著。
蘇卿從籃子里拿出了兩塊帶著溫度q彈的枇杷糕,遞給了團團一塊。
“團團,咱們一起吃好不好?”
團團看著枇杷糕流口水,大眼睛充滿了,但卻忍住搖了搖頭,“姐姐吃!”
蘇卿眼睛一熱,就要哭出來了。
“團團不吃,姐姐也不吃。”
團團一聽急了,“不行!”
蘇卿一副沒得商量的表。
團團無奈之下,只好接過了枇杷糕,“那……那好吧!”
蘇卿跟團團一起吃枇杷糕,小朋友吃得滿滿臉都是,特別可。
輕咬了一口,酸酸甜甜,口即化,過嗓子非常舒服,心里暖和和的。
這一口枇杷糕下肚,蘇卿對這個村子似乎有了不一樣的。
吃了午飯,在家里休息了一會,蘇卿便出門去診所了。
自從發病之后,蘇卿對于工作已經徹底失去了熱,每天按部就班只不過是習慣而已。
可是這幾天的心境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但找回了生活的熱,也更熱醫生這份工作了,這是之前在市里醫院上班時從未有過的覺。
之前一門心思放在專業上,只想在自己的領域里拔尖,十足的工作狂。
現在把心思都放在了病人上,看到病人們因為自己的能力而恢復健康,就遠遠超過從前的各種榮譽時刻。
腳步輕快的走在村道上,村民們遇到都熱的打招呼,也熱的回應,小孩子們見到都笑嘻嘻的,連村里的狗現在在看來都是那麼可。
突然后汽車鳴笛聲響起,非常急促。
王天輝的車停在了的邊。大風小說
“蘇醫生,快上車!”
“怎麼了?”蘇卿驚道。
蘇卿轉頭一看,小貨車的車斗里村長跟幾個村里的小伙子也是一臉焦急的模樣。
“上車再說,先去診所,把你的急救箱拿著!”
“哦,好!”
蘇卿也不敢再多問什麼,趕上了車。
“老樊采藥從山上掉下來摔傷了,嚴重的,現在不了,我們趕過去理一下。”王天輝說道。
“天吶,怎麼會這樣?”蘇卿驚得捂住了。
知道老樊,他總是來診所給劉醫生送藥材,一個老實,干瘦的六十多歲老頭。
“今天老樊跟劉醫生約好了來送藥材,可是等到中午了他也沒來,劉醫生去他家找他,發現他鎖門了,老樊年紀大不會用手機,劉醫生猜想他可能還在山上沒回來,就讓二柱子去看看,結果看見老攀在山下趴著呢,摔了好長時間了。”
“人沒挪吧?摔傷了千萬不能,萬一傷的是脊椎可能會落下殘疾的。”蘇卿急道。
“你放心吧,二柱子膽小,沒敢,先給我打的電話,我已經待過了。”王天輝說道。
“那就好!”
車子到了診所門口,劉醫生已經準備好醫藥箱和擔架在焦急的等著了。
不等王天輝開門下車,劉醫生就直接把醫藥箱從窗戶塞了進去,又將擔架扔給了車斗里的村長他們。
“別耽誤時間了,快點去,回來再說!”
“好!那我們去了!”王天輝也不啰嗦,直接開車了。
二柱子給王天輝發了定位,王天輝跟著導航,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車才到了老樊摔傷的地方。
車在距離老樊摔傷的山腳下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下了,眾人拿著擔架上了山。
“天輝哥,這呢!”
二柱子老遠看見他們就大喊起來。
眾人跑了過去,看見老樊還在那趴著呢。
蘇卿趕跑了過去,“老樊大叔,你覺怎麼樣?”
一邊問,蘇卿一邊查看老樊,沒有明顯的外傷,尤其是沒有傷到頭,不幸中的萬幸。
“蘇大夫,快救救我,疼死我了!”老樊嗚咽著,聲音都在發抖。
“樊叔,別害怕,我們現在不能隨便你,你先告訴蘇醫生哪里痛?得讓檢查一下才行。”王天輝說道。
聽了王天輝的話,老樊應了一聲說道:“我的左現在不敢,非常疼。”
蘇卿剪開了老樊的管,看到他的左一片於青,小已經腫起了老高,甚至有一點變形。
“小骨折了,得盡快理,二柱子,你們去找幾直一點的,越直的越好。”蘇卿喊道。
二柱子應了一聲就帶著幾個小伙子拿著砍刀砍樹枝去了。
“老樊大叔,除了之外,還有哪里疼?”蘇卿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在這趴的時間太長了,二柱子也不讓我,我現在上都麻了,試不出來。”
蘇卿點點頭,把手在老樊的關節部位一點點下來,一邊輕輕按一邊問他疼不疼,有沒有覺。
一番排查下來,結果很好,老樊沒有傷到脊椎,只是手腕挫傷,左骨折。
聽說老樊況沒有那麼嚴重,村長他們都松了口氣。
沒用幾分鐘,修理好的樹枝拿回來了。
“老樊大叔,你忍一下,我把你的固定一下,要不然一會抬你上車的時候怕會有二次損傷。”蘇卿說道。
王天輝找了個巾讓老樊咬住,幾人按住了他。
在老樊殺豬般的慘聲中,蘇卿手腳麻利的幫老樊的左固定了夾板。
左固定好之后,大伙一起幫忙將老樊翻過來。
蘇卿把老樊上的傷理包扎之后,大伙便用擔架把他運下了山。
回去的路上,王天輝問了老樊的況。
“這樣老樊是不是回家養傷就行了?”
蘇卿搖搖頭,“不行,必須要去檢查一下才知道骨的傷如何,如果只是單純的骨裂,靜養就行了,如果骨折的話,就比較麻煩了,如果骨折程度比較輕,復位一下打上石膏就可以了,要是碎裂的比較嚴重就要進行手了,碎骨要取出來,還要打鋼釘鋼板。”
“這麼麻煩啊?”
“如果我們村里有儀就好了,檢查一下骨折的況,拍個片子,這樣的手我就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