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議論的大伙全都看向了徐叔。
“老徐,你知道啥了,快說說。”楊守催道。
徐叔做了個深呼吸,突然低聲音,有些驚恐地看著大伙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咱們小時候房說過的索命鬼的故事?”
“索命鬼?”王天輝驚道:“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王山河解釋道:“那是你爸我小時候的事了,你怎麼能知道呢?”
王天輝哦了一聲,問徐叔道:“徐叔,索命鬼是怎麼回事啊?”
徐叔點燃了一煙,然后悠悠說道:“那還是我十二歲那年的事了,咱們村里有個孤老太太,我們房,房無兒無,靠村里大伙救濟生活。
房家徒四壁,對于村里人的幫助,也沒什麼回報的,平時誰家有個補補的活幫著干干,再就是出蘑菇的季節,去山上采點蘑菇挨家送送。
十二歲那年山上蘑菇出的特別多,房幾乎天天去采蘑菇,因為腳不好走得慢,怕給人添麻煩,所以每天早早的一個人去山里,等我們去的時候,都回來了。
可有一天,我們上山的時候,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看到房回來。
后來在山上,有人發現了房。”
楊守吸著煙袋,補充道:“還是我先發現房的,暈倒在森林里了,蘑菇灑了一地,臉上都爬上螞蟻了,當時我年紀也不大,把我嚇得夠嗆。”
超市劉叔道:“啊,我好像也想起來這麼個事了,那時候我還穿開呢,我記得房沒死是不是?”
王山海說道:“沒死,那時候只是嚇暈了,我爸和徐大伯他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房從山上流背回來的,房是回家之后差不多一個星期后才走的。”
一聽說人沒了,王天輝嘆了一聲氣,又問道:“你們的意思是房被索命鬼給索命了?”
徐叔想了一下,點點頭:“我看八九不離十,房回來之后就開始發燒,整個人稀里糊涂的,天天喊著看見索命鬼了,我們問索命鬼長啥樣,說是黑白無常,又說不是,還說黑白無常合了,變了一只索命鬼。”
王山海嘆氣道:“房歲數大了,不好,病重了糊涂,村里人以為是快死了胡言語,就沒把說的索命鬼當回事,現在想想,或許還真有這麼個東西啊?”
眾人一陣驚呼,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劉叔害怕道:“村長,要不然咱們多買點燒紙,上山去燒燒吧,這索命鬼要來再索幾個人的命可咋辦啊?”
聽了劉叔的話,大伙一陣恐慌。
“叔叔伯伯們,你們先別急著害怕,我們這麼多年不是一直平安無事嗎?或許這兩件事只是巧合,甚至我懷疑是人為的,不管怎麼樣,我們先把食節辦完再說,我們不要自陣腳,給游客造恐慌。”王天輝說道。
“對對對,一切以村子利益為重,我今天大伙來,就是想商量一下怎麼辦。”楊守附和道。
徐叔仍舊心有余悸,“天輝,你說是人為的,可誰會干這種缺德事啊,沒事嚇唬人他圖什麼啊?”
做為小輩,坐在一旁一直不上話的許長山終于有機會說話了。
“徐叔,這你就不懂了吧?干這樣的事的人可不,咱不說別的,就說同行是冤家吧,咱們漁家村一個小村子發展得這麼好,別的村肯定眼紅啊,說不定就有人想壞咱們呢。”
劉叔嚴重同意許長山的觀點:“對對對,有這種人,也可能是周邊旅游區的,咱們漁家村這麼火,人都沖咱們這邊來了,他們那邊沒人去了,能不眼紅?能不來氣嗎?”
楊守一聽,氣得直咬牙,“這幫王八犢子,要是讓我抓到,非告死他們不可!”
“對,抓到先打一頓!”
“這種人絕不能輕饒他。”
“還好孩子沒事,這要是嚇唬了個有心臟病的,咱們還攤上人命司了呢。”
“這個鬼必須趕抓到,村長,你說怎麼辦吧?”
眾人七八舌地說道。
“大伙安靜一下,咱們先聽聽天輝的想法吧。”楊守看向了王天輝。
王天輝是村里唯一一個能跟村子里長輩們平起平坐的小輩,大家對他也很看重。
王天輝想了一下說道:“不管是索命鬼還是同行,咱們都得把他揪出來才行,明天是大胃王挑戰賽,比賽結束之后,食節才算完事,這段時間千萬不能出紕,咱們發一下村里人,在村里巡邏,一旦發現在什麼不對,趕上報。”
“好!”
“沒問題!”
“我們全家都出去,一定抓到這個家伙!”
“天輝,聽你的!”
眾人附和。
事關全村人的利益,村民們十分團結。
王天輝又跟許長山說道:“長山,你跟村里監控室的值班的說一聲,近幾天讓他們辛苦一點,一定看好監控,有什麼不對趕報告。”
“天輝,你就放心吧,這事給我。”許長山拍脯保證道。
“天輝,那我干點啥呢?”楊大軍迫不及待地問道。
“大軍叔,你把村里的保安都一起開個小會,在村里各安置崗哨,保證游客安全,食節期間,絕對不能出事。”
楊大軍騰地一下站起來,雙腳啪的一并,脖子一梗,大聲應道:“是!”
大伙一陣哄笑,楊大軍這小子兵沒當過,當兵的癮可不小。
大伙又商量了一下各家負責巡邏的地段,小會開到了晚上快十點才散場。
分開之后,楊大軍和許長山先去找了保安,安排監控,村里的年輕人負責巡邏今晚的第一崗。
王天輝從村部出來的時候,看見悟空在院子里等他。
“大晚上的悟空不睡覺,跑這來干嘛?”王山河見到悟空,了它的猴頭問道。
“爸,你先回去吧,悟空找我有事。”王天輝對王山河說道。
王山河一笑,“行吧,你別太晚回家。”
王天輝把悟空帶到一沒人的地方,便迫不及待地向它發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