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傾沅的頭都抬不起來了。
往沈奕舟的胳膊上一揪:“你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沈奕舟攬過,低低地笑出聲來。
聲音得低,靜卻不小,夏傾沅在他的口,都能覺他的腔震了。
他道:“努力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夏傾沅一聽,又要去揪他。
沈奕舟早有防備,抓住了的手,然后放在自己口的位置。
另一只手攬過的腰肢,然后往下,停留在兩個飽滿。
大掌整個張開,攏住。
然后往自己的方向地按了過去。
他的聲音如醉人的紅酒,劃過心底:“你覺看看,我全上下,無一不想你。”
夏傾沅:“……”
的渾僵,不敢。
想要掙扎,卻被他抱得更。
只好把頭往他的懷里一埋,連耳朵尖都紅了:“臭流氓!”
見如此額模樣,沈奕舟再度笑了起來:“以前不是很有決心,整天要把我撲倒嗎?
這下給你機會,為什麼又不敢了?”
聞言,夏傾沅猛地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你都知道?”
沈奕舟點頭:“知道。”
準確來說,是約知道。
但開始的時候,他只以為是為了離婚,而用的計。
夏傾沅覺得自己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還以為,的手段有多高明呢!
沈奕舟在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好了,不逗你了。
再聊下去,我不保證自己真的會不會做些什麼。”
夏傾沅如蒙大赦,溫順地點了點頭:“嗯,快睡覺。”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今晚兩人敞開心扉把話說清楚之后,覺兩人的心得更近了。
就像是跋山涉水,卸去層層偽裝,終于走到對方面前一樣。
兩人相擁著,像是世上最尋常的夫妻,沉沉睡去。
*
早上起來的時候,夏傾沅和沈奕舟都是神大好。
反倒是林冬秀和沈奕霖,兩個人都頂著一個黑眼圈。
夏傾沅一怔:“你們這是怎麼了?”
林冬秀是因為擔心沈奕舟,沈奕霖則是因為害怕夏傾沅。
聞言,沈奕霖立即到了林冬秀的后。
林冬秀也有些不好意思面對。
畢竟是自己的那個方子,讓沈奕舟流了鼻。
而且,這麼一弄,估計沈奕舟的會更加虛了。
真的是很對不起兒媳婦。
林冬秀笑得有些勉強:“昨晚沒睡好。”
夏傾沅又看向后一直在看的小腦袋:“你呢?一大早的是怎麼了?”
正好沈奕舟過來了,沈奕霖扔下一句“做噩夢了。”就朝他奔了過去。
夏傾沅:“……”
打他了?罵他了?
竟然這麼怕?
想起昨天咬沈奕舟的時候被沈奕霖看見,眼角有些。
罷了,小孩子忘大,過段時間就不記得了。
林冬秀吃了昨晚的教訓,今天早上吃得特別清淡。
白粥,蒸蛋,一疊小菜,就沒有了。
道:“那個,天氣太熱了,泄泄火。”
夏傾沅忍不住想笑。
低下頭,用手輕輕掩住角的笑意。
桌下,的手背被溫熱的所覆蓋。
夏傾沅抬眼,是沈奕舟淡淡的眉眼。
他正一邊和林冬秀說著話,一邊若無其事地握著的手。
發現夏傾沅在看他,他曲起手指,在的掌心撓了撓。
手心立即傳來,以手心為中心,流向四肢百骸。
然后,周也跟著溫暖起來。
夏傾沅想,原來心意相通,是這樣好的。
忙握了他的手指,不讓他再作。
沈奕舟也見好就收,就那樣靜靜地握著的手。
*
吃完早飯,沈奕舟便要去上班了。
他去洗漱間漱口的時候,夏傾沅也跟了進去。
道:“你昨晚流那麼多鼻,今天也不休息一下?”
“沒事的。”沈奕舟了,看向:“你若不信,我今晚可以很勇猛。”
夏傾沅嗔了他一句:“總是不正經。”
的邊也帶了笑,顯然是十分歡喜的樣子。
兩人一起出門,在下一秒,沈奕舟將拉門外轉角的地方。
被他困在墻與臂膀之中,剛抬頭,疾風暴雨的吻就落了下來。
夏傾沅反應不及,只能仰著頭,被迫承著。
覺得自己仿佛就是那茫茫大海里的一葉扁舟,被海浪一次次拍打在岸邊,然后又重新卷海里。
這個吻來得3太激烈太強勢,夏傾沅只覺得腔里的空氣,都全部被吸走了。
在快要不過氣來的時候,沈奕舟放開了。
他輕啄的角:“吸口氣。”
夏傾沅的頭腦已經了一團漿糊。
下意識地跟著吸了一口氣。
在將空氣吸肺腑的下一秒,短暫停歇的暴風雨再度襲來。
夏傾沅:“!”
只能像一株菟花一般,攀附著他的臂彎。
最后,在他的懷里癱一汪水,瀲滟生。
沈奕舟扣住的腰肢,讓靠在自己的上。
冷清的眸也染上了水澤,眼尾泛著淡淡的紅。
他咬住圓潤的耳垂,喃喃道:“我今天真不想去上班了。”
夏傾沅直接就一個激靈。
好不容易回復一些力量的,再次癱下來。
甚至連話也說不完整。
手去推他:“快……去,不然遲到了。”
沈奕舟心大好。
修長的手指輕點的鼻尖,笑道:“小沒良心的。”
他再度靠近:“晚上等我回來,好不好?”
夏傾沅下意識往后一子。
然后在沈奕舟半是玩笑半是期盼的眼神中,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