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了然,旋即故意皺起眉頭嚴肅說道:“看來你是還有點虛,以你目前的狀況,不宜長時間在外面逗留。”
楊嵐不疑有他,畢竟自己的確才剛出院,偶然不適突然暈倒……似乎正常的。
于是點點頭道:“知道了哥,等這次回去,以后我盡量不出門了。”
此時已發現,自己和三哥是在一輛車里,而看窗外景,儼然是已經快到中盛花園了啊。
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啊喂?
正沉思間,卻聽王晨突然又道:“這事就別告訴大哥和二哥了,畢竟事已經發生,告訴他們只會讓他們平白擔心一場。”
“嗯嗯,好!”
很快,車在自家門口停下,王晨說道:“你先回家,哥有點事,還得出去一趟。”
“這麼晚?”
楊嵐蹙眉說道:“很重要嗎?”
“嗯。”
王晨解釋道:“我大學同學,他了點傷,目前正在人民醫院,我得過去看看。”
“這樣啊,那你去吧,早點回來。”
說完便是獨自推門而下,可就在回過頭來,準備跟王晨揮手道別之際,卻是有些呆住了。
這個司機好漂亮啊。
像這樣的孩兒,大晚上的開網約車……不害怕嗎?
但這畢竟與無關,是以很快,便收回思緒揮揮手道:“早去早回哦。”
“知道啦。”
“走吧師傅,去人民醫院。”
前排的秦茜茜聞言差點一頭磕在方向盤上。
神特麼的師傅,你才是師傅,你全家都是師傅!
帶著這濃郁怨念,松開離合再次把車開起來。
但讓錯愕的是,才剛出了小區,王晨卻又突然開口道:“知不知道陳家在哪?”
秦茜茜疑問道:“陳家?哪個陳家?”
“江棱汽車,陳氏集團。”
我去!
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嗓音道:“陳家可是一流豪門,以我的份……沒資格知道他家在哪里的。”
好吧。
王晨拿起手機,正想給蕭玉若去個電話,結果手機卻是先行響起。
胡?
淡漠挑眉,他按下接通鍵道:“喂?”
“爺,人找到了,不過……”
王晨瞇眼,語氣森寒刺骨道:“說!”
猛然一個哆嗦,胡立馬急聲說道:“十二個,都是南城龍頭沈菁的手下,……不給我面子,不肯把人給我!”
眼眸低垂,王晨淡漠說道:“人在哪?”
“月酒吧。”
“在那等著,我一會兒就到!”
“是……”
收起手機,胡眼中盡是苦。
本來……這應該是他在王爺面前表現的絕佳機會,可他怎麼都沒想到,沈菁那個賤人,竟是一點面子都踏馬的不給。
有心想把小弟全都拉來,弄死丫的算球,可一來未必能干得過,再者……
萬一耽誤了王爺的大事該怎麼辦?
所以,他干脆把王爺,以及鄧家都給搬了出來,哪知非但沒把對方嚇住,反而被對方給瘋狂嘲諷了一頓。
“就你?疤臉胡?憑你也能抱上那麼的大?你想笑死我呀?”
“行了,別跟老娘逗樂子了,你要真有那個本事,不如趕把這洪都地下給統一了,等你當上洪都龍王,別說要我人,我把自己給你都行!”
這可把胡氣的,肺都快要炸了。
可沒辦法,這里是南城啊,沈箐的地盤,對方鐵了心不人,僅憑自己,還真拿沒辦法,是以無奈之下,他只能是把消息報上去了。
轉,目落在頭頂那塊碩大的霓虹招牌之上,胡勾起角,眼神一片冰冷。
姓沈的,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近12點,一輛不起眼的灰轎車停靠在了月酒吧門口,早已恭候多時的胡見狀立刻迎上前去躬說道:“王爺。”
淡漠擺手,王晨說道:“人在里面?”
“是的王爺!”
“那就走吧。”
說完邁步率先而行,胡帶領手下隨其后,秦茜茜見狀猶豫半響,最終還是用力咬牙,快步跟了上去。
剛一進門,一強烈噪音就已撲面而來,接著才是無數彩燈,以及數不清的男男。
這些人,有的坐在吧臺或卡座,更多的是在舞池中央,與異在一起起舞。
躁、狂熱、以及被放大的,充滿野的深刻。
王晨皺眉,眼中閃過一抹濃郁不喜,他扭頭對胡道:“沈箐在哪?”
胡指向前方大聲道:“那!”
沒辦法,不大聲喊,他怕王晨本就聽不到。
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王晨表卻是瞬間怪異起來,他眼中盡是狐疑道:“那個人?你確定沒指錯人?”
胡苦笑說道:“爺,我可不敢騙您。”
這倒也是,可問題是……
大名鼎鼎的南城龍頭,能與胡平起平坐的主兒……竟然是個鋼管舞娘?
更過分的是,此時還就在臺上表演?
看著舞池正中,那個穿超短旗袍,在豎立的鋼管之上,不斷做出各種充滿作的艷子,王晨靜默半響,旋即大步向前,徑直向走去。
起初沒人注意到他,可很快,酒吧的安保人員就察覺出了不對。
倒不是王晨有多扎眼,而是他與胡一行,共計9人之多,可上了舞臺之后,卻沒半點要跳舞的意思,反而直奔老板娘的方向,這怎能不引起他們的注意?
于是很快便是有人上前,試圖攔住他們,可沒來得及靠近,就被胡手下蠻橫推開。
“握草,干什麼?找事是吧?”
那名安保怒了,他猛然招手,立刻便有七八號人同時沖了過來,酒吧的顧客見此一幕非但沒有毫懼,反而集尖歡呼起來。
“有人鬧事?”
“在月酒吧?”
“艸,活膩味了?”
“哈哈,這下有樂子了,來來來,有沒要賭酒的?我賭一瓶皇家禮炮,這群家伙一分鐘被丟出去。”
“我賭兩分鐘!”
“什麼兩分鐘?我賭最多就三十秒!”
說話的同時,人群自散開,給王晨等人,及一眾月安保讓出足夠空間,而酒吧的音樂,亦在此時戛然而止。
“啪”的一聲脆響。
那是打火機蓋被彈開的聲音,接著拇指一劃,橘紅的火焰頓時升騰而起。
“滋滋滋……”
一支香煙點燃,鋼管舞娘深吸了一口,旋即張,眼中盡是嘲弄道:“疤臉胡,這位……就是你說的什麼狗屁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