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 目標——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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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分鐘后,狹窄的單元樓,王晨看著整齊跪一排的四人,平靜問道:“你們來這,是不是找一個張煒的?”

四人一怔,其中一人口而出道:“您怎麼知道?”

王晨冷目一掃,那人臉瞬間變得一片煞白。

“記住,是我問你們,不是你們問我,倘若再有下次……”

“不不不,不敢了爺,您問,您盡管問!”

王晨冷冷說道:“他在家嗎?”

“在、在家。”

“家里除了他外,還有其他人沒?”

“沒、沒有,他家就他一人!”

王晨先是瞇眼,旋即轉,邊走邊道:“滾!”

四人先是一怔,接著便是狂喜大道:“謝爺饒命,謝爺饒我狗命……”

說完起就逃,連強哥幾人都不顧了。

林雪癟,有些不高興道:“你就這麼把他們全都放了?”

王晨看向道:“那你還想怎樣?”

林雪鼓著腮幫說道:“怎麼著也得給他們一個深刻教訓嘛,不然我不是被他們白罵了嗎?”

王晨瞇眼道:“等我理完這邊吧,到時我幫你把整個四海集團都給平了!”

林雪怔怔凝視著他,半響,突然燦爛一笑。

而說話間,倆人上了四樓,王晨左右看了一眼,找到401室,抬手敲了敲門。

“誰啊?”

王晨說道:“社區的,有人電話投訴,說是你家傳出了異常靜,所以我們過來看看。”

沉默。

好一會兒,聲音方才傳出來道:“那就是點誤會,已經沒事了,你們走吧。”

王晨搖頭:“不行,社區有規定,凡有投訴,我們必須親自查看,請你開門配合。”

“咔”的一聲,門被拉開,一名年輕男子瞪眼喝道:“我說你有完沒完,我都說……呃!”

話沒說完,脖子就被一只如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扣住,他雙目瞪圓,眼中滿滿都是驚恐。

“你、你干什……”

“噓……”

王晨五指稍微用力,將其整個提起,隨后便與林雪一同進他家。

“砰”的一聲輕響,門被關上,王晨歪著腦袋凝視他道:“認識我嗎?”

張煒艱難搖頭,嗓音沙啞道:“不、不認識,哥們兒,大哥,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王晨搖頭,淡淡說道:“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王晨,現在……你知道我找你的目的了嗎?”

張煒軀一僵,臉驟然變得一片煞白。

“看來你知道了。”

“不不不……”張煒表說不出的慌道:“我不知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大哥,我想我們之間真有什麼誤會,你聽……”

聲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張煒極力低頭,當他看到一手指輕松刺自己小腹之后,渾頓時止不住的急劇抖起來。

他想大,可脖子上的大手卻是猛然收,讓他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可疼痛卻并未因此減弱,反而更加強烈了數分。

不止腹部上的疼痛,如今更多的,是窒息,以及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掐斷的咽

“嗬、嗬嗬……嗬嗬嗬……”

宛如破損風機一般的艱難嘶吼聲中,張煒屎尿齊流,林雪見狀蹙眉退后,盡量遠離那個讓人惡心的家伙。

至于王晨的做法?

雖然殘暴,但……莫名的,卻一點都不反

的目注視下,這幕瘆人景象持續了近一分鐘,然后,才見王晨微微松手,語氣森寒刺骨道:“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你確定要跟我裝傻嗎?”

“不、不了、不要……”

一個為了自己,能讓友陪人那啥的家伙,其人品本可想而知,此時張煒已然徹底崩潰,他哭嚎哀求道:“您有什麼盡管問,我一定回答,我保證全部代!”

王晨譏笑,眼神一片冰冷道:“有個墨鏡口罩男子找過你,對嗎?”

“是、是的。”

“找你的目的!”

張煒猶豫,但只半秒,脖頸再度收,他趕忙驚懼道:“讓我幫他辦一件事!”

“什麼事?”

“等,等一位王晨的醫生去給五公司老總的父親看病之時,往他輸管里加些東西!!!”

“什麼!?”

林雪失聲驚呼,王晨更是瞳孔猛然一

五公司老總的父親!?

謝春明找自己給他父親看病……也是陳斌的謀!?

不、不對!

眼眸瞬間瞇起,王晨譏笑說道:“就憑你,有資格接近五公司老總的父親?”

“我是不能,但我朋友可以。”張煒艱難說道:“是洪都療養中心的護士,而且所負責的,正是謝老!”

林雪:……

王晨:……

一個專職照顧謝老的護士,有沒那個能力,往他輸管里加些東西?

答案幾乎不言而喻!

左掌拳,王晨接著問道:“他讓你往謝老輸管里添加什麼?”

“腎、腎上腺素……”

呵?

王晨笑了,笑的格外猙獰。

所謂的腎上腺素,是一種用于應對過敏休克、支氣管哮和心搏驟停的急搶救型藥有興、升高、松弛支氣管平等作用,但注意了。

該藥有明確規定,不適用于兒、孕婦及老人。

因為它的用量很難控制,而一旦劑量過大,是會對嚴重損害的,其中最嚴重的癥狀,就是腦出

試想,倘若王晨在給謝老做治療時,謝老突然心,繼而出現腦出,甚至當場死亡的現象,王晨的結果將會如何?

不問可知!

你說什麼?那查不出來?

前文就曾提到過,腎上腺素是人自然都會分泌的東西,加之以謝老目前的狀況,想必只需很量的一點,便足以制其死亡。

而因心等所帶來的一系列后續反應,那都是正常且自然的,又不是中毒,你怎麼查?

所以,這在普通人的眼里,絕對是場必殺之局!

眼眸微微闔起,王晨氣急而笑道:“那如果我不去呢?比如現在,我兩天前就接到了謝總電話,請我幫他父親治療,可我至今都沒接,而你……似乎只剩最后兩天期限了吧?”

“倘若我一直不去,你不是死定了嗎?”

“不、不會……”

張煒語氣艱難道:“對方說了,如果到了明天你都沒去,那就直接下手,至于其他的……不用我管。”

王晨瞳孔再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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