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師父知道了我把他的話打了折扣,他會不會揍我啊?
不行不行,這里不能待了,我得開溜,趕開溜!
想到這,立刻輕咳一聲,故作鎮定道:“那、那個,你們先聊,我去把車熱好。”
薛文海更是人,他趕忙接話道:“我跟你一塊兒去吧,正好,這剛從里面出來,我還覺得有點冷呢。”
就這麼一句話的功夫,倆人便走出了十多米遠,王晨見狀角個不停,總覺得……
他倆是不是故意的啊?
正沉思呢,便聽苗筱筱道:“通過這幾天的接,本姑娘對你的醫館還是滿意的,看在薛大叔和佳瑤的份上,我勉強決定留下來了,但這都三天了,你怎麼連工資待遇問題都不跟我說明一下?”
哈!?
王晨先是一臉懵,接著便是氣急而笑道:“我說那臭丫頭沒事跑那麼快,合著是沒把我的話跟你說清楚啊。”
“哈?”
苗筱筱怔怔說道:“什、什麼意思?”
眼看張佳瑤都跑出上百米了,王晨懶得去追,干脆看向道:“第一,把你留下,是讓你打工還債,來彌補你對我造的數次傷害,所以不存在你滿不滿意,勉不勉強,因為無論你滿意與否,你都得留下。”
“第二,你的工作不僅僅只局限于實習醫生,同時還要兼職保潔。”
“第三,工資待遇看我心,當然,也得看你的表現,聽明白沒?”
苗筱筱整個人都懵了,一臉荒誕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王晨面無表的看著道:“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你給我去死!”
怒瞪了他一眼,苗筱筱轉便走,可王晨卻是不不慢道:“別說我沒提醒你,我這人很記仇的,你之前數次針對我,這賬我可一直跟你記著呢,敢走……我都給你打折!”
“你……”
“都是年人了。”王晨淡淡說道:“做錯了事要承擔相應后果,這麼簡單的道理……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可你也太無恥了吧!”
苗筱筱憤怒說道:“還看你心?什麼看你心?你這是榨,是待,是沒人!”
王晨仔細思考了一陣,旋即點頭,很是認真的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榨你,誰讓你得罪我了?好了,還有問題沒有?沒問題了就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有工作在等你呢!”
“你你你……”
苗筱筱的肺都要氣炸了,激得直跳腳道:“混蛋,你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王晨轉,邊走邊道:“隨你,前提是你能承擔相應后果。”
頓了頓,他突然折返,苗筱筱被嚇了一跳,步步后退道:“你、你要干嘛?”
王晨自兜里出一張紅票遞過去道:“今天我心不錯,先給你把這三天的工資結了。”
三、三天一百?
那一天下來才三十多!?
苗筱筱差點當場吐,可王晨似乎猜到了心中所想,于是撇撇道:“你早中晚的飯錢不算?還有房租不算?另外還有水電燃氣什麼的,這些全加一塊兒,你一天是不是過一百了?”
這……
苗筱筱又遲疑了。
沒錯,仁濟堂的伙食可是非常好的,僅是一天的餐費都過一百了,而以現在住的那個獨立房間……
一個月下來,房租水電全加,恐怕至兩千塊吧?
如此,那不是一下就過三千了?
倘若再按三天一百來算,一個月怎麼都到了四千多,加上王晨還幫自己搞定了從醫資格……
呸呸,不對不對,我到底在想什麼?就算他再怎麼包裝,也改變不了是在榨本姑娘的事實好嗎?
可正愣神呢,卻聽王晨不耐說道:“不要是吧?不要我可收回去了……”
“要!!!”
一把將那紅票奪了過去,苗筱筱怒視他道:“這本來就是我的,我憑什麼不要!?”
王晨好笑看著道:“以后好好工作,等我心好了,沒準給你放一天假,但你要是敢跑……”
表驟然變得猙獰起來,王晨邪魅笑道:“相信我,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照樣能把你找出來!”
苗筱筱的心尖一,俏臉瞬間變得一片煞白。
等再次回過神來,眼前哪還有王晨的影子?
混蛋,臭蛋,臭王八蛋,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你連本帶利還我!!!
另一邊,某個地下黑診所,盧俊對著手機,表說不出的難看道:“主席,事查清楚了,是高利貸公司提前催還,跟那姓王的沒有任何關系!”
電話那頭的陳斌先是長長松了口氣,接著便是憤怒咆哮道:“這就是你設計的連環計劃!!!”
“……”
盧俊苦說道:“是,這事是我計劃不周,責任全部在我,但請主席再給我一次機會,七天,我保證七天之,一定讓那家伙死無全尸!”
陳斌沉默了。
足足過了近一分鐘,他方才冷漠說道:“記住,你只有這最后一次機會,另外資金我是不會再給你提供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盧俊里越發苦,但他理解,畢竟主席可是給了他足足2000萬啊。
他自己揣了五百萬,剩下的給了黃濤,要求六百萬為張煒的還貸資金,六百萬買沈飛周元的小命,一百萬要孫宇陳龍的雙,剩下的則是他的辛苦費,可結果呢?
最后只有孫宇陳龍功得手,其他的全部都失敗了,就這,你怎麼好意思要求再次追加經費?
所以……即便心中苦到了極點,他仍舊只能重重點頭,沉聲說道:“主席能給我這最后一次機會,我就已經很知足了,其它的盧俊不敢奢求,最后請您放心,我這一次……一定不會讓您失!”
掛了電話,他表驟然變得猙獰無比。
小子,這是你我的!
夜,近十一點,比弗利山莊17號別墅的小院之外,王晨靜靜立于某影之中,里輕聲呢喃道:“本來還想著可能需要花費一番心思,不過你家既然沒人……那就太方便了。”
話音一落,他的形便躥了出去,等到再出現時,竟是已然站在了這棟別墅的二樓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