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也沒攔住,真是無奈了,只能往玉石坊裏面看去。
只見邵飛宇剛剛走到一樓,就是一聲慘,一屁坐在臺階上,手裏的花瓶倒是開了,不過不是俞詩文打的,而是摔碎的。
葉澤眼睛非常好使,就看邵飛宇的額頭上,鮮一片 “壞了” 俞詩文也嚇了一跳,大眼睛瞪着:“沒打準,把邵飛宇給開了” 葉澤也是暈了,還說呢,
可不是把邵飛宇給開了。
心裏想着那塊石頭有多大,也不知道這彈弓的勁兒有多大啊 這要是一下開了瓢,就麻煩了 正想着呢,和邵飛宇一起下來的人,就衝了出來。
“快跑” 俞詩文拉起葉澤的手就跑:“爺爺說過,別惹他,他爹厲害的,別被抓到” 不跑的話,還沒事兒,這一跑,那幾個人立即追了上來。
倒不是葉澤反應慢,俞詩文已經拉着跑了,也不能不跟着跑。
其實葉澤本就沒把幾個人放在眼中,就算追上了,也完全能收拾他們,可都把邵飛宇給開了,不能再打人家的人了,就跟着跑吧 俞詩文知道弄壞了事兒,不往修元古玩跑,
跑進了一個衚衕,穿過去就是步行街,兩側都是攤販的攤位,人也非常多。
把攤位都撞倒了兩個,也沒跑掉,後面的四個人追了上來。
不是跑不快,葉澤要是跑起來,他們本就追不上的,俞詩文牽着自己的手,到跑,那自然是跑不掉的。
“站住,小死崽子” 後面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喝道:“你是修元古玩的,我認識你” 這時候還有前面攤位的,也跟着阻攔,還撞翻了後面的攤位呢,他們之間也都認識,
好幾個人跟着追。
“文文,別跑了” 葉澤被弄得徹底暈了頭:“咱們做了事兒,就不怕他們,大不了賠錢,等着他們吧” “好漢不喫眼前虧” 俞詩文還沒想停下來,
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站住了腳步:“對了澤哥,你厲害的,打他們” 葉澤被弄的哭笑不得,今天是來找師父和何老喫飯的,被這小弄的,把邵飛宇給開了,
還惹了這麼多麻煩,現在又要自己打他們,這都是哪兒和哪兒啊 倆人一停下來,後面的幾個人就追了上來。
“有話好好說,別手啊” 葉澤也不會等着捱打的:“如果你們上來,別怪我不客氣” “你們打了大,還想跑” 那大漢不管那些,指着葉澤喝道:
“給我打他們一頓再說,一會兒就把他們送進去” 其他幾個人立即圍了上來,一個人打向俞詩文,一個人打向葉澤 俞詩文還低頭看呢,葉澤也不知道幹什麼,
可能是找石頭,還想開了這些人,真是胡鬧了,連忙拉了一把,躲過其中一個人的一拳,同時踹出去一腳。
葉澤這一拉,那人打俞詩文的一拳就打了個空。
葉澤的一腳,是側着子踹出去的,打葉澤這人還沒看清呢,骨上就捱了一下,一屁坐在地上。
“嘭”的一聲響在葉澤邊傳來。
葉澤連忙扭頭一看,那一拳打空的人發出一聲慘嚎,捂着臉倒退回去。
俞詩文的手裏,正拿着那個彈弓,而慘嚎的那個人,臉上一道紅印跡,非常明顯,已經腫脹起來了。
葉澤一看就知道了,雖然沒有石頭,皮帶打人一下也要命。
大漢一看自己人喫虧了,也上來了,一腳踹向葉澤。
葉澤現在的手,可不是他們能比得上的,一手就抓住了那個大漢的腳腕,往上一擡。
這大漢一隻腳被葉澤舉了起來,另一隻腳也站不住了,“咕咚”一聲坐在地上,摔了個實在的 剩下一個有點兒膽怯了,看出來葉澤好像會什麼,自己的人都不是對手啊 不過都捱了打,
也不能看着了 這人也上來給了葉澤一拳。
葉澤一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往懷裏一帶,腳下一掃,順手往前面一扔。
邊又傳來“嘭”的一聲響59書庫 .
59shuku.
這人被葉澤扔了出去,倒在地上還哀嚎不止,捂着眼睛,連眼睛下面都紅了一道子。
又是俞詩文乾的,眼看這個人被澤哥拉過來,拿着彈弓狠狠就是一下。
葉澤看這下好像在眼睛上了,要不然那人不能那麼哀嚎,自己就是把他扔出去摔在地上,不至於這麼疼的。
“再來啊” 俞詩文還來勁兒了:“看我不開了你們” “小死崽子” 那大漢捂着屁站了起來,看葉澤會兩下,俞詩文還拿着彈弓比劃,也不敢上來了,
指着兩個人吼道:“你們打了大,砸了貴重文,還敢打人,今天饒不了你們” “我沒砸你們的文,是你們邵總自己摔碎的” 俞詩文還不承認呢:“不上來就趕滾,
上來就開了你們,澤哥,打他們” “有話好說,我們砸了東西,會賠償的” 葉澤都暈了頭,這事兒沒理啊:“你們也別再手了,否則我只能手”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大漢真不太敢上來了:“咱們回去找俞宗曜,不怕他們不賠,走” “不敢上就說不敢上的” 俞詩文撇着小兒:“還說什麼找爺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有事兒找我好了” 那大漢氣得不行,也真不敢再上了,轉就走。
“咱們不能這麼走了啊” 其中一個捂着眼睛說道:“我的眼睛好像瞎了,睜不開了” “咱們找俞宗曜算賬” 那大漢應該認識俞宗曜:“別理他們”
兩個捂着臉的,一個捂着屁的,很快就轉回去。
“澤哥,你真行” 俞詩文高興了:“這幾個傢伙,張牙舞爪的追上來,被打了一頓回去,圖的什麼啊” “你可真是的” 葉澤又是哭笑不得的:
“不知道那人的眼睛怎麼樣了,也不知道邵飛宇的額頭怎麼樣,這次可給師父惹麻煩了,收拾他們,也不是這個方式啊” “澤哥,我就是想收拾他一下” 俞詩文倒是不在意:
“哪知新買的彈弓,準星不對,高了點兒,要不然就開了那個花瓶,沒事兒的” 葉澤也無話可說了,不知道哪兒買來的彈弓,一個這東西,惹了這麼多事。
他們可能去找師父的,趕回去看看吧,和師父說一下,自己是要對付邵飛宇,那是在生意上的,也不是這麼開了他啊 兩人轉了回來,珠寶行還很平靜,
好像沒什麼事兒。
葉澤拉着俞詩文上樓,俞詩文低聲說道:“澤哥,先別和爺爺說,等他們來了再說,要是不來呢那不是找捱罵嗎跟我來” 葉澤也是暈了,邵飛宇捱了打,眼看都出了那麼多,
還能不來找另外兩個,也不知道什麼樣呢 回頭正要說話,發現俞詩文的襯上,還有跡,頓時嚇了一跳:“你的怎麼了” “哎呀,出了”
俞詩文低頭一看也驚呼一聲:“剛纔跑的時候,撞到攤位上了,這不是他們的,是我的,快進來” 俞詩文說着話,就拉着葉澤來到一個辦公室,坐下自顧解開牛仔的帶子,
還把襯了起來,出一截白皙的小肚子:“真出了,澤哥你看” 葉澤更是暈了頭,看還是不看啊 不過俞詩文應該沒別的意思,也沒看到什麼傷勢呢,萬一真的撞壞了,
要理一下。
葉澤過來一看,不由得頭頂出了一層虛汗。
倒不是傷勢多嚴重,就是青了一塊,有一點兒劃破了皮,滲出了跡,但俞詩文的皮,非常白皙,白裏青一樣,尤其是出來的這一塊兒,都那麼緻,似乎還散發着青春的澤,
那麼好看 平時俞詩文總穿着這一套,連胳膊都不出來,葉澤也是第一次看到俞詩文的,還這麼人。
“沒大事兒” 俞詩文最初是嚇了一跳,看到沒大傷,就嘻嘻笑了起來,在屜裏找出來創可:“澤哥,給我上點兒就行” 葉澤接了過來,蹲下子,抖着手,
給小心翼翼地上去。
“你也不疼,張什麼啊” 俞詩文小手轉過來,輕輕摟着葉澤的脖子,又在葉澤的腦門上了一把,嘻嘻笑着說道:“是不敢看吧我打華哲民,是討厭他,你看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