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語氣,那口吻,好像是施舍一樣。
讓人聽了就生氣。
“還是別了吧,我對于你沒有什麼興趣,不過我對你的份很興趣,你到底是什麼人呢,居然讓林粵傾幫你,要知道,就林粵傾那個子,主幫人的話,一定是因為對方有利用價值,才會這麼出手,幫你維持著你現在的。”
這,并不是周神婆本人。
周神婆沒有想到,自己的這點東西,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看了。
“周神婆,沒有想到吧,隔了這麼久了,我們居然面了,不得不說,我們還是很有緣分的,對于你所有的那些手筆都被我給破壞了呢,你說說看,這個時候你應該看得到什麼?”
白暖溪又是結印,這一次,顧司景站在后。
周神婆也看到了顧司景上的芒,心中大大的震撼。
活了這麼久,第一次看到這種。
“你……不自量力。”
說著,手中的黑氣一涌而出。
白暖溪也不怕,直接將黑氣接了下來,知道黑氣最后要侵的時候,顧司景不知道怎麼的,凝聚意識,直接一震。
黑氣就被反彈了回去,直接襲擊在夏嵐上。
夏嵐吐出一口黑的,臉有些白,夏家的父母看著兒傷,憤恨的看著夏梔。
“夏梔,你這個白眼狼,你居然幫著外人欺負你姐姐。”
夏梔張了張,想要說話,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沈須知穩住了,說:“夏梔是不是白眼狼我想你最清楚了,夏大海,還有夏夫人,我想,是時候說一說小梔的世了吧?”
夏梔詫異的看著他,沒有想到還有這一茬。
“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想了想,不明所以的看著沈須知,好像沈須知什麼事都知道一樣。
“沒什麼事,就是在說一些事實而已,一些被塵封的事實,不過是被我說了出來,只是沒有想到啊,你這對養父母似乎瞞的不是很好啊。”
夏大海是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還有人提起當年的事,多有些心虛了起來。
夏梔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白暖溪嘆了口氣,說:“這個時候雖然很合適說這個,但是我想,先解決了這地下的東西吧,要是一天在這里就會纏上夏梔,到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呢。”
白暖溪提醒著沈須知,對方明顯是對夏梔了心思的。
“夏大海,周神婆,你們當初做過的事,應該是沒有想過,還會有人拿出來說吧,雖然說都已經很久了,這件事卻過不去呢,畢竟你們將人家的父母在底下,多有點不合時吧?”
一開始不能確定,但是當發現,這些東西不敢傷害夏梔的時候,又通過知道不是這對夫妻的孩子之后,就開始猜測了。
只是沒有想到,真的就被給猜出來了。
說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夏大海的表,看到夫妻倆都很心虛的樣子,白暖溪就知道,自己蒙對了。
“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這個事怎麼可能胡說八道呢。”
是不是胡說的,這個就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說實話了。
“不是嗎?那你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那兩道怨氣一直都沒有傷害夏梔,夏梔的不好,是真的吧?”
白暖溪看著沈須知。
沈須知點頭,對于自家小妹這種能掐會算的本事,已經習慣了。
“小的時候不好,長大了也沒有遇上過什麼,哪怕是被霉運纏也可以迎刃而解,除非是有人伴著解決了,所以才會這樣,要是讓一對夫妻這麼護著一個孩,除非孩是他們很親很親的親人,要麼就是親生兒,除了這個之外,我想不出來了。”
周神婆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可以想到自己這些。
“你是怎麼知道,那是一對夫妻的?”
白暖溪看了一眼院子,說:“那口水缸,就是鎮夫妻用的。”
兩極,代表夫妻,如果只是單單了兩個相關的,是用不上這種的。
“周神婆,你看你不知道吧,你所謂上仙會的那些東西,都是我教導出來的呢?別不相信啊,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曾經有多麼的弱。”
顧司景和沈須知:“……”
以前不知道,但是現在知道了。
倒也不必說的這麼明顯,萬一被林粵傾知道了,真的直接扛槍過來解決他們,恐怕都攔不住的。
“你……”
白暖溪上前,看著夏大海。
知道他們無能,也知道他們沒有一點膽子,但是對于白暖溪來說,沒有一點意義。
“我只能了?夏先生,有句話我還是要提醒您一下哦,有些事您已經犯法,我會舉報您,尸還在底下吧,就算是挖走了,我也能找到哦,而且,你們還不能隨便。”
白暖溪示意顧司景,顧司景立馬會意,直接報警說這邊有命案。
“好離開。”
顧司景打完電話的時候,還告訴了他們一聲。
白暖溪沒有忍住笑了出來,不得不說有些時候,顧司景的真的蠻氣人的,但是這種落差,很喜歡。
“嗯,真乖了,就是不知道夏先生怎麼想的,還有夏嵐小姐,你自己裝瘋的時候不能稍微看一下地方啊?”
就這幾個人,有什麼可裝的。
“我哥看不上你的,你說說你,要臉蛋沒臉蛋,要材也一般般,還有什麼過人之?我哥娶你做什麼?圖你什麼?圖你瘋瘋癲癲的像個神經病?還是說圖你父母是殺人兇手。”
白暖溪的話刺激了夏嵐,朝著大喊:“誰是殺人兇手,你要是不知道就別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嗎?
那倒是沒有的。
“別說,我沒有哦,你的父母是不是你問問啊,不過我看著他們好像有點心虛,是不敢回答你說的話的。”
說完,白暖溪又拍了拍手中的東西。
周神婆眼神中淬毒盯著白暖溪,像是要將白暖溪盯出一個來。
“別這麼看著我,我雖然好看,但是不想被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