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月后。
在家帶孩子的許寧驍,抱著哭個不停的大寶在屋里不停地轉著圈兒的哄著。
但是不管他怎麼哄就是不行,最后苦著臉求饒,“別哭了,我腦子都要被你哭炸了!”
“小祖宗啊,你到底想干嗎啊?”
“別哭了行不行啊?我頭都大了!”
這一招顯然不管用,大寶還是張著扯著嗓子哭。
一個頭疼的要命,一個哭起來不要命。
二寶就著嬰兒床的邊,淡定的看著比他早出生兩分鐘的哥哥在哪兒鬧人。
豆包扭頭看了看在哪兒十分安靜的二寶,默默地沖他豎起了個大拇指,故作老,但聲氣的說,“二寶最乖了,哥哥給你點贊!”
誰知,二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高冷的躺回去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被大寶的哭聲折磨的許寧驍,抬頭看見桌子上放著的瓶。
疑地問,“你是不是了?”
他記得嫂子出門怎麼說的來著?突然想不來起來了。
于是,扭頭問小家伙,“豆包兒,你舅媽出門前說什麼時候給他們來沖來著?”
“哭的時候!”
“對對對,就是哭的時候。”
說著,就把這鬧人的大寶放到了二寶的邊,自己去沖了。
剛剛睡著的二寶,因為這在耳邊的哭聲給折磨醒了。
睜不開的眼皮子塌塌著,張打了個哈欠。
許寧驍按照南楓紙上寫的那樣,多的水多的,認認真真的給孩子沖。
但是,沖好了之后二寶抱著瓶都不用人看著自己吃的可香了。
就是這個大寶,一直在許寧驍的前咕涌。
小腦袋瓜往上蹭,小手也不停地抓著。
任憑他怎麼把兒塞他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