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和中年人之間,很快約定賭注,如果這個鼻煙壺,底部真的出現款識,並且被證明是真品,賭注就按這件鼻煙壺的價值計算。
如果沒有,則按照乾隆時期,品窯鼻煙壺的最高價計算。
“趕開始吧!”一心隻想看秦天出糗的中年人,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他以為自己穩勝券,卻又哪裏知道,這隻是他一廂願的想象罷了。
“雲哥,阮哥,你們倆誰有打火機?”
“沒有,不過我這裏有個火折子。”
秦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接過火折子,很快點燃,然後在鼻煙壺底部燒了起來。
很快,原本的青藍釉,在一刺鼻的味道中,慢慢變淡,有一種消散的趨勢。
嗯?!
這是什麽況?
所有人都被這突然間的變化驚呆了。
正常的況下,鼻煙壺上麵這層釉,都是經過上千度高溫,前後好幾次燒製而的,本不可能出現被火燒變得的況,更何況還有刺鼻的怪味。
如此就隻剩下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說,這個鼻煙壺底部的青藍,並不是什麽釉,而是其它的東西。
和秦天打賭的,那個被稱作周師傅的中年人,看著眼前一幕的變化,嗅著那刺鼻的味道,整個人的臉,瞬間陡然大變。
他能夠為圈的古玩名家,自然有自己不俗的眼力,從這件鼻煙壺底部的青藍釉,發生變化的一瞬間,他就看出了問題。
這是火燒土!
元代初期獨有的工藝!
現在已經失傳了!
作為緬北公盤賭石活期間,全國範圍,最大的鬼市活,此時的鬼市裏,自然也不了一些真正有見識的古玩好者。
很快,人群中突然有人出了一道驚呼聲。
“這是火燒土!”
這是一個年紀在六十來歲的老者,他的眼力雖然不如中年人的周師傅,但也相當厲害,所以在中年人認出火燒土沒多久後,就也認了出來。
“什麽玩意?”
其他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了過去。
“火燒土是一種特殊的工藝,元代初期獨有,它采用一種特殊的料,塗抹在瓷和玻璃上麵,不僅可以完的蓋住瓷玻璃原本的表麵,還不會破壞瓷和玻璃原本的釉。若是想要消除這種特殊料的塗層,將瓷和玻璃恢複原來的麵貌,很簡單,隻需要用火燒即可,再加上這種特殊的料,是有一種特殊的土質製作的,所以就被稱為火燒土。”
發出驚呼聲的那人,非常這種被萬眾矚目的目。
就在他得意洋洋的解說中,秦天已經停了下來。
將火折子還給阮鵬,拿出紙巾,認真的拭起了鼻煙壺的底部。
原本經過火燒,變得黝黑的底部,很快被幹淨之後,呈現出了另外一幅模樣。
原來的青藍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紅與淡金織的紋路。
於此同時,上麵也真的憑空浮現出,“大清乾隆,清宮府造。”這樣九個代表款識的大字。
“款識,真的出來款識了!”
“乾隆窯,市場價一百萬起步!”
“老天,這個年輕人什麽來曆,竟然能夠看出釉的問題?這份眼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眾人的驚呼聲中,中年人的臉,越來越難看。
清宮府造意味著什麽,他非常清楚,本不是什麽窯,而是窯。
所謂窯,就是專供皇帝用的。
“不是窯,是窯。”
那位在中年人後麵,認出火燒土的老者,再次開口了。
“窯?”
擁的人群,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老者上。
“所謂窯,顧名思義就是皇帝用,清朝時期,隻有窯的東西,才能夠在名號前麵冠以大清二字,民窯是不行的。而窯又有很多,清宮府就是其中之一,不過因為清宮府所製造的東西,隻為皇帝一家人使用,所以清宮府也稱窯。”
“不過古時候,皇帝為了拉攏一些心腹,倒是也經常會拿一些用的東西,賞賜給皇親國戚,以及文武百中的一些重臣。所以即便是窯裏麵製造的東西,也不一定,都是皇帝用的。”
“但是,這件清宮府製琺瑯彩西洋人圖鼻煙壺,我在一些有關鼻煙壺的曆史資料上,看到過記載,它是乾隆爺最的鼻煙壺,沒有之一!”
老者一句接著一句的解說中,現場的氣氛,直接沸騰了。
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乾隆爺用,老天,那這鼻煙壺竟然是乾隆爺用的!”
“何止是用,還是最乾隆爺喜的!”
“窯都要過百萬,這窯的還不要大幾百萬,再加上乾隆爺的最,價值怕是要輕鬆突破千萬了!”
“這算什麽,好人有好報?”
“那個騙子,恐怕做夢都想不到,他那東西,竟然是價值過千萬的寶貝。以為騙到五十萬就大賺了嗎?卻又哪裏知道,這個好心的大,才是最大的贏家!”
眾人駭然的議論紛紛聲中,秦天的目,向著與自己打賭的中年人,視了過去,“周師傅,你覺得這個乾隆爺用的鼻煙壺,值多錢呢?”
“贗品而已,我怎麽知道它值得多錢?”周師傅目轉之間,突然不屑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哦,你是打算賴賬了?”秦天緩緩的瞇起了眼睛。
“年輕人,話不能這麽說,憑什麽你說它是真品它就是真品了,老夫倒覺得他還是贗品呢。你要覺得它是真品,我沒意見,但你要想讓我也這麽認為,就必須拿出確鑿的證據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雖然這上麵,出現了款識,可並不代表它就一定是真品!”打定主意的周師傅,不以為然的接著道,價值過千萬的寶貝,想要他賠償,怎麽可能。
“這個周師傅未免也太不要臉了吧?”
“連火燒土這種手段都用上了,怎麽可能會是贗品……”
“千萬可不是個小數目,打個賭就要輸出去這麽多錢,肯定是不願意拿出來了。”
“以周師傅在圈的地位,想要讓他認輸,除非清楚圈最頂級的專家,否則就沒用。今天看來,這個年輕大,恐怕要自認倒黴了!”
再次響起的議論聲中,雲峰和阮鵬這兩個暴脾氣,直接暴走。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讓老子聽聽?”
“在緬北這個地方,連我阮鵬兄弟的賬都敢賴的,你還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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