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眼神簡直八卦得不能再八卦,晚聞言卻是一怔。
他們來竟是為了這事?
夜聽云不依不饒,“到底怎麼了?我瞧著三哥手里還拿著把劍,是不是你的?”
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晚就又開始上火。
狗男人方才奪劍的時候說什麼?
不配用?!
明明是自己答應了讓選的,現下又搞這種迷作!
紅一抿,晚俏臉頓時冷下。
“你這般好奇,何不去親自問問你的好三哥!”
夜聽云倒是想,可是他不敢。
不等再追問,晚卻已探指從腰間取出張藥方,劈臉丟過去。
“這是新藥方,回去之后讓姜太醫給你替換了便好,本王妃今日沒心診治。”
言下之意是,沒空快滾。
夜聽云哪里肯死心。
“哎,你還沒回答本王呢……”
話未說完,晚的眼刀便已飛了過來,夜聽云被嚇得子一,猛然記起——
這個婆娘現在會武功!
“咳……本王的意思是,孩子生氣會影響貌,雖然你已經很好看了,但是也應該適當的控制……不不不,本王現在立刻馬上就走!”
說罷他一把拽起姜如墨的袖口,當即便邁步往外去。
晚瞇了瞇眸子,徑直轉回屋。
臨近午膳的時候,依依又帶著人假模假樣上門。
“長姐,你可曾氣消了?”
晚睨一眼,眼底止不住有些泛冷。
宋清安并非不守規矩之人,即便宿在府上,也絕不會無緣無故到后院中來。
今晨他才出手相助,后腳夜聽瀾質問之時依依便沖了進來,若說此事與無關,當真是騙鬼都不信!
晚冷嗤,“怎麼,你還有話說?”
依依聞言面上一陣委屈。
“長姐何必這般尖銳,我也是好心才來安你的呀!”
依依會好心,那母豬都能上樹。
見目審視看著自己,本不開口,依依咬。
“長姐,王爺今晨那般怒,定是誤會了什麼,你就不準備……去同他解釋清楚嗎?”
晚原本下去的火氣,頓時又涌了上來。
“你住海邊嗎,管這麼寬。”
“有這般閑心,不若多費些功夫教導好邊之人,省得出來丟人現眼。”
碧云的事,總歸是依依心頭的一刺。
依著的脾本應一秒破防,不料依依聞言不怒反笑。
“長姐,我這也是為了你和王爺的著想啊!”
“此事墨王的確沖了些,你心中有氣,不愿解釋也是應該的,為妹妹,我自然是向著你的。”
這一下真晚有些不著頭腦了。
“依依,你搞什麼名堂?”
“長姐就是不肯信我。”
眼眶應聲一紅,看著倒真有幾分委屈。
晚秀眉淡淡一揚,任由不尷不尬泣了兩聲,不置可否。
依依抹了淚,眼神暗暗一閃,開口卻是試探。
“長姐,我瞧著你那武功甚是厲害,可是墨王所教?”
今日看夜聽瀾將劍收走的架勢,這賤人的武功八九不離十就是他教的。
夜聽瀾可是戰神,若再讓這賤人繼續學下去,那還得了!
句句往夜聽瀾上扯,晚眉心才蹙了下,便又聽開口。
“我聽聞宋公子青年才俊,手亦是十分了得,正巧現下他在府上,長姐何不讓他指點一二,總好過……去墨王那里氣呀。”
繞了半天,原來是想說這個。
依依兩顆眼珠瞪得溜圓,“算計”二字寫在了臉上。
晚掃一眼,紅欣然勾起。
“好啊,不過宋公子總歸是妹妹你的夫婿,如此……你當真不會介意嗎?”
依依才沒把宋清安當夫婿。
“長姐這是哪里話,依依并非是小氣之人,只要你能開心便好。”
“此事便這般說定了,宋公子那邊我去說,長姐且安心等著便是!”
心滿意足地離開,晚用個午膳的功夫,人便已被親自帶了來。
依依一步三丈,走路快得帶風,宋清安亦步亦趨跟在后頭,面上卻有些猶豫。
玉屏尚不知此事,見狀還有些發愣。
“二小姐,您這是?”
宋清安到底是外男,哪能總往小姐這兒跑啊!
不料依依聞言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徑直帶著人往里去。
“我是來找長姐的。”
“哎,二小姐……”
玉屏還阻攔,卻被一把撥開,當即趔趄著退到一旁。
“長姐,宋公子我給你請過來了。”
依依進門便在嚷,晚聞言,眸從茶盞后抬起幾分。
“小姐。”
玉屏堪堪追上來,晚遞給一個安的眼神,頷首。
“二妹妹當真是用心了,這般迅速便已將宋公子請了過來。”
私以為這話是在夸自己,依依也不客氣地點點頭。
“長姐的事,我自然上心。”
說罷又看向一側的宋清安,“宋公子,劍法之事我一竅不通,便不留在這打擾了,你可要好生教長姐啊!”
見晚當真未曾出言拒絕,宋清安遲疑著點頭。
“請二小姐放心。”
依依見狀滿意地點點頭,“長姐,那我先回去了。”
晚頷首,“玉屏,送二小姐出去。”
“小姐?”
玉屏有些愣住。
小姐對二小姐一向不喜,今日這是怎麼了?
還有二小姐,反應也太奇怪了。
依依自然更不想讓跟著,當即擺手,“不必麻煩了,我自行回去便是。”
說罷便抬腳往外去,晚眸暗暗一揚,轉回宋清安上。
“宋公子,本王妃有一事想求你相助。”
這語氣令宋清安微微一怔,當即也正,“但憑王妃吩咐。”
繡樓外。
才出院門,依依腳下一轉,子當即掩到門旁。
門櫞有一道細,見四下無人,俯上去,悄悄朝院中張。
不多時,晚和宋清安一前一后從房中走出來。
晚的佩劍被收走,便只好先用宋清安的代替,二人共用一把劍,極快便放下拘謹。
“王妃小心!”
宋清安的劍用起來到底不趁手,晚轉腕的功夫,劍從手中落,險些刺傷小臂。
急之下,宋清安只好揮手擋下。
這作從依依的角度看,倒像是晚被他圈在了懷中一般。
依依看得眼一瞪,扣著門框的手當即用力。
“這賤人是故意的吧,勾男人還真是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