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翻臉,誰敢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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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把這些拿給墨連瑾吃。”

他離開邊關幾個月,應該也很久沒這樣吃了。

墨嬋雨一副我懂的模樣,“五嫂快去。”

蘇離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既然確定了關系,那墨連瑾現在就是男人,自己的男人,當然得自己寵著了!

墨連瑾住在男眷那邊,蘇離不好進去,恰好在外面遇上了青木,就把食盒給了他。

青木才把食盒帶進房間,正在墨連瑾房間碎碎念的墨連瑯就一把搶過,“好香啊,算你有點良心,知道本王了。”

說完,打開盒蓋就拿了一串出來啃。

青木攔都攔不住,只能著頭皮道,“這是王妃親手做的,讓屬下給王爺的。”

“喔,五嫂的手藝還真不錯,味道......哎喲......”墨連瑯才咬一口,手里的東西就被搶走了。

墨連瑾抱著食盒,手里還拿著被墨連瑯咬了一口的串,“誰讓你吃的?”

“五哥,我了啊!”五哥生氣的樣子好可怕!

“這是本王的,誰讓你吃了?”

蘇離第一次做東西給他吃,他都還沒吃,哪得到其它人先嘗?

墨連瑾黑著臉,看了眼被咬掉一口的串,渾冒出一冰凍千尺的寒意,“你......可以出去了。”

“五哥,那串我都咬過了,你給我唄。”墨連瑯著頭皮迎難而上,串的味道,是真的很香啊!

“滾......”

“......”

五哥讓滾,那他就只能滾出去了。

以前五哥就兇殘,有了五嫂以后,更兇殘了!

青木識趣的跟著可憐的六王爺一起離開,房門合上,墨連瑾看著手上被咬掉一口的串,他居然這麼輕易就讓老六滾了?

他真該罰他打掃馬廄七天,除了打掃馬廄,還不許讓他進圍場狩獵......

第二天。

由安帝開弓,與北岳使團友好流的狩獵活,正式開始。

除了楚姝巾幗不讓須眉的也同去了以外,其它的眷,都呆在了外圍。

蘇離坐在木桌前,看著馬蹄飛揚,喧鬧無比,懶洋洋的,對狩獵不是太有興趣。

環顧一圈四周,國師雖然這次也同行來了圍場,卻始終沒在外人面前面。

今天狩獵,也不見他出現。

皇后抱病沒有出席,蘇淺嫣陪著,也沒來。

場上,燕婉一家獨大,有些人想著法的哄高興,想從那得到點什麼好

“五嫂,你跟我說說你破的那些案子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墨嬋雨坐在蘇離邊,晃著的胳膊要求。

慕清歌就坐在對面,看著跟蘇離親昵這樣的墨嬋雨,除了嫉妒,只有怨恨。

也知道,是寒了墨嬋雨的心,兩人的,怕是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蘇離抬手擋了下太,總覺得困得很,從穿越過來到現在,還沒這麼泛懶過,大概是今天的太太烈了,照得人直泛困。

“以后再跟你說,我想趴一會。”

“那五嫂你熱不熱?我給你扇扇風?”

“你這丫頭,何時對母妃這樣上心過?”坐在一側的婉妃,打趣了一句,面上浮現出一無奈,眸底卻盡是寵溺。

“母妃,五嫂可是我的大恩人。”

“是是是,生育之恩就不重要了。”

“我可沒說不重要,母妃多大年紀了?也要與五嫂爭風吃醋麼?”

婉妃捂輕笑,“伶牙俐齒的,說不過你了。”

蘇離趴在桌面,看著母倆抖

“五王妃這是子不爽?”婉妃看著怏怏的蘇離,問了一句。

蘇離連搖頭都懶得搖,“大概是昨天太累了,只想睡覺。”

“那你趴一會,狩獵隊伍,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好。”

蘇離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是因為周圍的聲音太嘈雜。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后的繁星遞了杯水過來,“四小姐,好像出事了。”

“怎麼了?”

“行宮那邊有侍衛過來,稟報了燕貴妃與純貴妃,兩人帶著人匆匆過去了,一直到現在還未回來。”

蘇離皺了下眉,沒管自己的狀況是不是不對,連忙站起,看向行宮的方向。

“五王妃,純貴妃請五王妃過去一趟。”一個丫環面焦急的走過來,開口道。

“出什麼事了?”

“貴妃娘娘說不宜聲張,還請五王妃隨奴婢走一趟。”

“五嫂,要不要我陪著你一道去?”墨嬋雨自靠勇道。

“公主,貴妃娘娘說了,此事事關重大,除了五王妃外,其它人不得前去。”

“到底出了什麼事,如此神?”

墨嬋雨嘀咕著,還想再說,側的婉妃便拉著,朝蘇離笑了笑,“既是要事,那五王妃便去一趟吧。”

蘇離點點頭,帶上繁星跟著丫環離開。

進了行宮后,丫環直接帶著兩人去了偏殿,那里住國師。

出事的人是國師?

還沒待蘇離想太多,一濃重的腥味就撲鼻而來。

丫環領著走進一個房間,里面的檀香味雖然濃重,卻蓋不住腥味。

跟著國師同來的幾個弟子,紛紛倒在泊里,侍衛還沒來得及把尸抬出去。

國師躺在床上,隨行的太醫在床側,連連搖頭。

燕貴妃與純貴妃帶著各自的人,站在偏遠的地方,避諱著男有別。

見到蘇離出現,純貴妃臉難看的迎過去,因為事發生得太突然,驚過重,呼吸有些急促,“國師遇刺了,出不止,太醫也沒法子,本宮作主去請你過來,你可一定要保住國師啊。”

蘇離皺了下眉,沒作聲,而是錯開純貴妃,走向國師的床榻。

圍在那的太醫讓出一個空位,為首那人道,“傷了脈,藥一敷上去,立刻便會被水沖散,再這樣失下去,國師大人的命......”

“繁星!”蘇離喚了一聲。

繁星去將燭臺取了過來,蘇離拿出針包,擺放在一側。

“我行針的時候,不喜歡太多人看著,可以留兩人在里面。”

說完,也不管在場人的面怎麼變化,直接撕開國師的服,檢查他上的傷口。

像太醫說的那樣,國師傷在心臟旁邊的大脈,被人一刀刺穿,況十分危急。

檢查完傷況,他看了眼閉著雙眼,陷昏迷的國師。

他額上的那朵蓮,仿佛也跟著他失去了

最后,殿里的幾人商議后,只留下了為首的太醫,以及純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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