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失蹤,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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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以死傷無數收場。

人都退進圍場后,如水般的野也全部退下。

柳城的駐軍顧不上清理戰場,又投到滅火的行列。

傷得不輕的墨連韞被安排在一平坦之地,太醫正在手忙腳的替他止

純貴妃守在旁邊哭得梨花帶雨,一片哀意。

臨時搭建的帳篷,安帝跟墨連瑾相對而站。

“你是不是要跟朕解釋一下,為何會將柳城的駐軍帶過來?”

“與蘇離一同調查到國師上,結合使團一直在變細節,兒臣猜測此次圍場一行,必定會生,那日有人引兒臣陷阱,兒臣將計就計,詐死之后,去了柳城帶人過來。”

墨連瑾做出解釋,他擔心北岳的人會在京城留眼線。

所以他沒回都城搬救兵,免得打草驚蛇。

安帝冷冷看著他,“柳城的駐軍什麼時候聽你差遣了?”

墨連瑾送上一枚假兵符,“兒臣斗膽,做了假,若父皇要罰,兒臣挨著。”

安帝握了雙拳,看著毫不畏懼退讓的墨連瑾,心中惱恨他的行為,卻也知道,多虧了他帶兵前來,才解了這個困局,他如果此時開口懲,豈不是不知好歹了?

不說眾大臣不服,就是那些柳城的將士也不會服!

安帝正要說話,帳篷外突然響一道聲音。

“繁星,你回來了,五嫂呢?”說話的是墨嬋雨。

安帝只覺得眼前一晃,墨連瑾已經不見了人影。

墨連瑾出了帳篷,一眼就看到繁星三人,“蘇離人呢?”

繁星面無表的迎上墨連瑾吃人的眸,“只找到了這個。”

說完,將一塊石頭遞了上去。

墨連瑾看著石頭上用跡寫下的字,“國師,去北岳。”

他臉驟變,寒徹如冰。

蘇離被國師帶去了北岳!

是他把弄丟了!

“王爺。”長笛青木見自家王爺說走就走,連忙一左一右的將他攔下,“王爺慎重。”

安帝這會子也走了出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兒臣先行離開。”

“朕許你離開了麼?”安帝黑了臉,如果換是別人,敢在他面前這麼放肆,他一定要將那人五馬分尸。

可偏偏是墨連瑾,他既防著他,又需要他!

墨連瑾看了眼安帝,“蘇離下落不明,不管在哪,兒臣都要去將帶回來。”

“你放肆,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將北岳的人追捕回來,還要防著北岳起兵要人,你哪也不能去。”

墨連瑾不帶一緒的雙眸,微微一瞇,聲音冷得能讓空氣跟著變僵,“兒臣告退。”

說完,他立馬就走。

繁星跟青木長笛見狀,抬步跟上。

墨連瑾大步流星,臉森冷。

一路上沒人敢攔,主讓出一條道,看著他翻上馬,朝北而去。

安帝指著墨連瑾離去的方向,氣得渾在抖。

“父皇,你別怒,五哥去找五嫂,那是五哥重重義,與五嫂伉儷深,承恩候與蘇將軍都去追北岳人了,一個五哥,無妨的。”墨連瑯絞盡腦的替自家五哥說好話。

安帝恨恨收回手,轉回了帳篷。

......

蘇離跟著國師走了三天,從最開始往北,到后來的往東。

這天,也不知道到了一個什麼市縣,兩人都戴著遮面斗笠,進了一家酒樓。

“想吃些什麼?”國師淡淡問了一句。

蘇離不想搭理他,心底憋了口氣,“店里最貴的。”

國師聞言,朝小二點了點頭。

小二樂得笑咧了,“好咧,客稍等。”

蘇離不說話,國師更是沒話說。

兩個人隔著面紗,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著。

只是蘇離怒火在燒,國師淡然無波。

“你是想帶我從東清國進北岳?”蘇離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

蘇離磨磨牙,這三天,一路上無數次想跟人求救,可每當想說的時候,卻發現求救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除了不讓離開之外,國師依著

要什麼,他就給什麼。

想當回壞人,眼睜睜看著他的傷口發炎病死,但又狠不下心去,只能一邊對他恨得牙,一邊又施針助他養傷。

“這三天你教我的那些,我都記住了,麻煩你教快一點,我也好早點離你。”

“嗯。”

蘇離住每次跟他說話,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讓無力至極。

“哎,你聽說了嗎?五王爺沖冠一怒為紅,單槍匹馬的正往邊關趕呢。”

“沒想到北岳人竟如此大膽,來我們的國境,還敢擄走五王妃。”

“你們這消息太閉塞了,我今日剛收到的消息,北岳十萬境,要力保家姐弟順利回到北岳。”

“真的假的?如此說來,這是又要大戰了?”

“有五王爺在,大戰怕什麼?只是,五王爺一心一意要尋回五王妃,不肯回軍營帶將,除了他之外的其它人,不住邊關的先鋒軍。”

這是蘇離第一次聽到跟墨連瑾有關的消息。

他平安的回了圍場,還單槍匹馬的來找了!

只是,們現在往東走,如果不想辦法把消息傳達給墨連瑾,他會一路往北,為了把找到,難保他不會做出點什麼匪夷所思的事。

蘇離看了眼國師,他正著茶盞,半掀著面紗,慢慢飲著。

看過來,他不急不緩的放下茶盞,“他對你倒是認真的。”

“所以,你是不是能放我走了?”

“不能。”

蘇離抿了下,目落到手指上戴著的扳指上。

那是墨連瑾給的,看起來像很是貴重。

如果......

蘇離打好主意,默默念了聲菩薩保佑。

小二很快就端了飯菜上來,擺滿了整張桌子,全是這家酒樓最貴的幾樣。

國師不讓掀開面紗,這張臉,不敢走哪都是最讓人矚目的。

只能半掀著面紗,慢吞吞的往里塞吃的。

“問你個問題。”

“嗯。”

蘇離故意用寬大的袖袍把手跟飯碗都擋住,一邊把扳指取下放到碗里,一邊道,“前國師有沒有跟你說過,八年前嘉妃的事?”

嘉妃是墨連瑾的生母。

國師默了默,似在回憶,半晌后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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