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
明珠企圖從凌肖玄手中掙,然而,他卻輕輕松松的將帶到外面,待姜婉儀緩過神來時,兩人的影已經漸行漸遠了。
這是在宮里,明珠自然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相這段時日,姜婉儀心中清楚,這凌肖玄并非什麼惡人,明珠待他邊,反倒安全。
思及此,也不再去管,反倒任隨他們去了。
凌肖玄領著明珠悠閑自在的行走在這深宮之中,紅墻綠瓦,亭臺樓閣,高高的宮墻仿佛一座囚籠,在里面走著的人,大多都覺得不當安生。
反倒是這個凌肖玄,雙手懸于腦后,又起路來,步子輕快得似踩了棉花,全然沒有到束縛之。
明珠跟在后面,著他纖瘦拔的背影,臉上氣呼呼的,像個河豚。
“喂,你方才說的,可是真的?莫不是在欺騙我家小姐吧?還有,你為何將我拐出來,我還要伺候我家小姐呢!”
原本就極為氣惱的明珠聽著凌肖玄接下來的話,更氣了。
他掐著嗓子,學著的語調,“我家小姐……我家小姐……”
這樣的做法無疑讓明珠又又惱。
在那凌肖玄的后咬牙切齒的,臭臉做盡,然而,就在這時,背對的凌肖玄忽地轉過來,狠狠的彈了彈的腦門,清脆的響聲伴隨著些許疼痛,明珠連忙捂住額頭。
年眉頭微挑,故作深沉,湊近的臉頰,黑的瞳孔里映照著明珠的影,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一口一個小姐的,離開你家小姐你便不能活了。”
明珠正反駁,那張伶牙利率先開口,“本公子是鬼醫,最基本的醫德還是有的,我怎麼可能欺騙病人?”
似乎有點道理,明珠一時間找不到什麼可以反駁的。
“既然你了我的丫頭,以后便要喚我主子,本公子可不喂。”
他斜斜的瞥了一眼,鋒利的眼神似要剝下的一層皮,然而,上一秒還一臉嚴肅的他,下一秒便掛上嬉笑,挑起的下,玩味的說道:“聲主子來聽聽?”
反駁的話語懸在嚨里,明珠準備一吐而快,一出口,卻是:“主子!”
“誒,乖!”那凌肖玄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明珠瞬間反應過來,一定是這凌肖玄搞得鬼!
不敢再開口,連忙捂住,生怕自己又不控制說出什麼違心的話來,凌肖玄又挑了挑的下,輕聲道:“不逗你了。”
“你騙人!”
誒,還真的好了,明珠一說話,眼睛里瞬間亮了亮,恢復正常的,準備好好說教一番,然而,接下來的事卻有些出乎所料。
只見,凌肖玄嬉皮笑臉的模樣一變,反倒凝重的皺起眉頭,看起來,總讓人有一種大事不妙之,明珠心里咯噔一下,原本準備的說教說辭在一瞬間全部回到了肚子里去。
“你恐怕不知道暗幽香是什麼件吧!”
果不其然,明珠搖了搖頭。
果然是個傻丫頭,什麼都不知道。
凌肖玄輕笑一聲,這才開口解釋,“暗幽香實際上對人有很大的毒,常見于散花國的黑市,常用來害人的,不過,你家小姐的毒也極為猛烈,若是運用以毒攻毒之法,興許能有這效果。”
“不過,不能治。”
話一說完,凌肖玄便打量起明珠,秀氣的臉上驚愕得已經失去了,瞳孔略微有些渙散,似乎是被嚇到了,又像是在發呆。
凌肖玄忽地有些好奇,這傻丫頭這是在干嘛呢?
他手在明珠面前晃了晃,只可惜,那明珠似乎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全然看不見他。
“暗幽香可以緩解毒發,這麼說來,是不是只要有足夠的暗幽香,小姐便能安然無恙?”
像是突然清醒過來,猛地一下子抓住了凌肖玄的胳膊。
“用得多了,恐怕效果會越來越弱。”凌肖玄不聲的移開的手,微微點了點頭。
明珠若有所思,隨后,又甜甜的笑了笑,“謝謝了!你真是個大好人!”
看著一溜煙跑開,凌肖玄愣了愣,撓了撓頭,面疑,“這便是好人了?”
……
昭宮中,寥寥煙霧從香爐中騰騰升起,寂靜的宮殿之中,一點兒生氣也沒有。
陸懷真剛踏進門的那一瞬間,心里便生出一種莫名的不適,薄抿一條平直的線,擰著眉進去。
他的后,領著一行人,是準備來捉拿沐清的。
原本,因為姜婉儀的緣故,他不得已制于沐清,然而,如今已經有了解毒之法,他第一時間便領著人來捉拿沐清。
他早就該殺的,當初從姜婉儀那兒得知是所謂的“主”時,他就已經起了殺心。
陸懷真領著人進門,瞬間,宮殿就變得黑,氣氛凝重起來。
有幾分劍拔弩張之。
“陛下這是不擔心失去自己心之人了?”
沐清懶洋洋的開口,見到這麼多人,卻一點兒也不慌張,仿佛早就準備好的,又或是,早就有十足的把握。
陸懷真并不想跟廢話,直接道:“拿下!”
口令一下,后的暗衛紛紛涌上前去,人多勢眾,沐清毫無反抗之力,用力一抵,那沐清竟直接跪倒在地。
這暗衛可不懂什麼做“憐香惜玉。”
力氣之大,使得沐清頭上的釵飾紛紛落地,敲打地面發出怦然響聲,然而,仍舊狠狠的仰著頭,似驕傲的孔雀。
狠狠的淬了一口,惡狠狠的說道:“沒有我的解藥,姜婉儀必死無疑!”
“你沒資格提的名字!”
陸懷真拔出一側的寶劍,直指沐清。
他如今沒有什麼可顧慮得了,可握著劍柄的那一瞬間,他卻遲遲難以果決下手,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興許是……沐清沒有抵抗。
正思考間,那沐清卻瘋狂的笑了起來。
“怎麼?找到解決之法了?”挑了挑眉,又冷哼一聲,“想殺我?你可知就算殺了我也阻止不了戰爭,我早就將戰書送去了,比你們預想的,還要早。”
“你們輸了。”
陸懷真聽著這話,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