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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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子,兒子十來個,兒也有九個呢。不過活到現在的數量就很讓人唏噓。兒子只剩了四個,兒兩個。

兒子里頭,有一個比皇上年紀大,但他出繼給了武郡王,這都是十來年前的事兒了,按皇上的意思,雖然這位兄長名義上出繼了,但這次家宴還是邀他來赴宴。

皇上還有倆弟弟活著,一個就是景王,同皇上關系比較親厚,就是聽說……這人比較風流,以前先帝還活著時他就鬧出過和先帝邊的宮有私的傳聞,不過當時爭儲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這事兒也有可能是旁人栽贓誣陷他。

一個年紀還小,今年還不滿十七,皇上登基后給這個弟弟也封了東郡王,不過這位郡王現在還在宮學讀書,他住在宮學東面未年皇子們住的宮院,顧昕也就是過年時遠遠見過他一次,連話都沒說過。

至于公主……寧城公主是打過道了,明恪公主也不,這位公主也是生母出低微,皇上登基前生母也沒了,皇上登基之后給這個妹妹指了門親事,駙馬上只掛著個禮部的閑職,夫妻倆都行事低調,沒聽說有什麼壞病。

但顧昕現在可知道什麼表里不一了。寧城公主的名聲難道不好嗎?可是真人到了眼前,真是人一言難盡。

對明恪公主也抱有一定戒心——不過明恪公主和皇上更沒有多深厚的兄妹之出生時,皇上已經搬去宮學那里讀書了。長大時,皇上已經娶妻出宮了,這兄妹倆在過去可能話都沒有說過幾句,不可能象寧城公主一樣給顧昕添那麼多麻煩。

當務之急,是把這場宮宴給應付過去。

顧昕待趙良,中秋的賞賜別馬虎,盯著府那邊的人都發下去。一是注意別讓人苛扣太狠了,一點兒不扣是不可能的,這些人雁過拔,有時候命都不要也得揩油,且這樣的人不是一個兩個,也不是十個八個,只能多看著些,別讓他們手太長。

二是注意點兒發的東西,別讓人以次充好了。香珠就跟顧昕說過一件事兒,說以前才進宮沒多久的時候,發到手里的東西可都不盡如人意。本來領到新鋪蓋高興的,但睡了沒半個月,那被面兒居然就裂開了口子!

“看著也是新東西,染的還是好看的淺藍,奴婢睡的可惜呢,絕對沒有生拉扯。當時年紀小,見識短淺,東西壞了也不敢聲張。現在想想,那布料絕對從一開始紡線織布匹的時候就有問題,那個緯線一就斷。這樣的布織出來就注定廢了,本做不什麼東西。府的人一個個的鬼似的,能采辦進這種次貨來?這采辦的事兒里頭問題大了。等布進了宮,要登冊庫,要做鋪蓋、裳,中間參與的又不止一的人手了,就這批破布,不知道多人從里面撈足了好呢。”

最后倒霉的就是沒勢力沒靠山的最底下的奴婢了。

顧昕這是在宮里過第一個中秋節,還是想讓大部分人這個節都過得舒坦一點兒,既然現在說話管點兒用,那就管一管。

傍晚時趙良來稟報,說皇上去了延福宮。

香珠詫異:“怎麼去了那兒?”

陳妃總是病怏怏的,一年三百多天,得有二百多天都病著,不病的時候,也得心將養。就這樣兒,怎麼服侍皇上?怎麼生兒育置宮務?

以前李妃可沒嘲笑

自家貴妃娘娘沒進宮時,李妃和陳妃好幾次針鋒相對,李妃只是簡單識字,說錯話被陳妃暗諷為“繡花枕頭”,李妃立刻反相譏,說陳妃還不如繡花枕頭,既不中看也不中用。

貌,陳妃確實差李妃甚遠。論,李妃至比陳妃強多了。

當然了,這倆人半斤八兩。照香珠看,絕不能和自家娘娘相提并論。

“皇上應該是去探陳妃的?”趙良猜測著,雖然他現在有頭有臉,跟皇上邊伺候的人也相,但皇上邊的消息不是能隨意打聽到的。他知道皇上去了延福宮,但皇上為什麼去,他就不太清楚了。

只是探一下,也說得過去。畢竟李妃一沒了,陳妃算是后宮里資格最老的一個妃子,到夏天總是很難熬,皇上看一看也是人之常

“皇上會在延福宮用膳嗎?”

“這個,不好說。”

香珠想了想,陳妃這陣子一直說“病著”,病人怎麼能陪皇上用膳呢?

至于留宿,那更不可能。同樣的道理,妃子病著怎麼能侍寢呢。

這麼一想,香珠就不太擔心了。

趙良小聲說:“陳妃這人……跟咱們娘娘雖然不象以前李妃那樣撕破臉,但是也不算有多和睦,不會在皇上面前趁機挑撥些什麼吧?”

能挑撥什麼?李妃的事兒就是個例子,這會兒還敢鬧什麼事,那就是想和李妃作伴去了。”香珠對陳妃的人品是信不過的,但對陳妃的腦袋還是有信心的。陳妃不蠢,就算心里對娘娘也不抱善意,但不會做蠢事。

皇上難得去延福宮一趟,干嘛要在皇上面前頻頻提起貴妃?得盡量提才是。就算要提,八還會說幾句好話,在皇上面前博好,以顯示和李妃的不同。

香珠進殿去和顧昕稟報了一聲。

果然顧昕聽到這事兒也沒什麼異樣,本沒放在心上。還囑咐說:“今天晚膳也要清淡些,那些發、重口味的就不要上了。”

香珠應了一聲。

自家娘娘這是篤定皇上本不會在陳妃那兒多待,所以晚膳還是照著皇上會來的況預備的。

顧昕午后只歇了一會兒,今天事太多,這會兒只想犯懶。

還有件事兒,和皇上去荷花池邊看人采蓮蓬的事兒,宮里的畫師竟然給畫出來了,這麼兩天的功夫就裱好送了來。畫上午就送來了,顧昕到現在才騰出功夫讓人把畫取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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