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聞言,夜瑾堯心中頓時明了,紫鶴軒所說的人,想必就是上次東秦皇和夜瑾煜他們追殺的,那個和賢妃,也就是他的生母有所牽連之人。
想到這里,他不由小心翼翼地挑眉看了一眼紫鶴軒,誰能夠想到,殺死了一個靈族的棄子,也會引來父親的報復。
看來,這靈族的強大和不可侵犯,遠遠超乎他的想象。
連一個被驅逐了的棄子都不容許他人打殺,那他為紫鶴軒的兒子,定然更加備重視吧!想到這一點,夜瑾堯的眼中滿是自得與驕傲:“父皇,哦不,現在,我應該稱呼你為東秦皇了,你絕對不會想到,你一心想要打殺的兒子,如今居然為了靈族的人,你護在手心里的皇位,如今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現在的我,有了靈族的脈,可是比為帝王的你,都要更加尊貴!我很期待,我們再次見面之時,你會是怎樣的一副神……”
……
一如夜瑾煜他們的猜測,七日后,北秦國國師的儀仗隊,便聲勢浩大地進了城門。
這般陣勢,落東秦國朝臣的眼中,自是憂心忡忡。
概因這位北秦國國師,來歷神而強大,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人之傳聞,早已經進了眾人的耳中。
靈族以及天族這兩個神的存在,雖說普通百姓們接不到,但居高位的朝臣,卻是偶有聽聞,雖然并未真正見識過,卻也知曉,這絕非是一般人能夠對抗的存在。
畢竟,傳聞中,這些存在若是愿意,便可隨心顛覆一個王朝。
而如今,這樣傳說中的人,居然為了北秦國的國師,這豈不是說明……只要北秦國的皇帝愿意,他們東秦國便會滅亡了?
一時之間,朝堂人心惶惶。
“都慌什麼?”
東秦皇看著下方失了平日穩重的朝臣,冷哼一聲,開口道:“不過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國師罷了,居然就讓你們嚇這般模樣,還有沒有一點我東秦國的錚錚傲骨了?”
“皇上……”
其中一個文臣面蒼白地說道:“臣聽說,這北秦國的國師,可是靈族的人,而靈族之人……可是神仙中人,無法匹敵的那種,若這是如此,那我們東秦國,豈不是只能坐以待斃了?”
“那依你所言,我們東秦國,該如何是好?”東秦皇眸一凜,沉聲問道。
那文臣顯然沒有意識到東秦皇話語之中暗藏的危機,尤沉浸在自己的恐懼之中,道:“臣聽說……這次北秦國的國師,乃是為了上次出使我國的北秦國齊王之死而來,只要我們出那殺死北秦齊王的兇手,再一道前往城門之恭迎那北秦國師,求得他的原諒……”
“放肆!”
不等他說完,東秦皇眸一冷,大掌一揮,暴喝道:“來人,給朕拖下去,砍了!”
這般沒有半點傲骨,遇事便自陣腳,擾軍心之人,又豈能擔任國之棟梁,留著也是浪費了朝廷俸祿。
那文臣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幾句話下來,便惹得東秦皇大怒,直接要砍他的腦袋,當即便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道:“皇上……皇上饒命,臣只是……只是擔心東秦國的百姓……”
“擔心東秦國的百姓?呵呵?朕相信,我東秦國的百姓們,絕非是那種不戰而降,貪生怕死,沒有氣節之人,莫說如今還不能夠確定那北秦國的國師是靈族之人,就算是,那又如何?我東秦國千千萬萬的子民,莫不還怕了對方一人不?”
東秦皇眸冰冷地俯視著下方,周氣勢仿若要凝作實質,繼續開口道:“人生自古誰無死,有時候,死亡并非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五年前,南楚國滅亡,北秦國屠了南楚國一城又一城,尸山海的場面,大家可是見識過的,如今,那南楚亡國的氣還沒有消散呢,你們就忘記了?”
聽聞他提及南楚亡國,一眾朝臣下意識打了個哆嗦,腦海之中不覺再次回憶起當初聽聞南楚亡國當時凄慘的一幕幕。
無論是八旬老者,還是八個月的稚子,甚至懷六甲的孕婦,在亡國的慘劇之下,皆是被北秦國的士兵給屠殺一盡。
留下的,只有那正值妙齡的子,然,這些子雖然活著,卻還不如當時就死了,至,不會被得生不如死,直至在無盡的痛苦中凋零。
“皇上……”
一眾朝臣們終于醒悟過來,齊齊跪倒在地。
東秦皇恨鐵不鋼地看著下方烏的一片朝臣,緩緩站起,眸中席卷著狂焰:“我夜氏一族,頭可斷可流,誓不做亡國之奴,便是那北秦國的國師真是靈族之人又如何?朕,便在這里,等他,他若要戰,朕,便與其一戰!”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朝臣仰著上方的東秦皇,眼中滿是敬仰與崇拜,這便是他們的君王,有如此君王,他們還有何可懼?對于朝堂之上的一切,夜瑾煜和蕭傾月自是聽說了。
在聽到東秦皇干脆利落地砍了那個文臣之后,蕭傾月不覺拍手好。
如此毫無傲骨氣節的人,不配為,若是東秦國的朝臣都如同那人一般,那不用北秦國的軍隊出戰,便自己割了脖子算了。
“幸好,我們東秦還有著如同武侯這般的棟梁,若是武侯在此,甚至無需父皇開口,便會一刀了解那個沒有骨氣的東西。”夜瑾煜冷哼一聲,“這朝堂,看來是時候清洗一番,以免留著一些無用的人,徒浪費朝堂的俸祿。”
“這個時候,那北秦國師,應該已經進宮了吧!”蕭傾月了一眼天,開口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見武侯府的管家領著一個眼的太監匆匆走進來,開口說道:“老奴參見煜王殿下,傾月郡主,皇上有旨,請兩位速速進宮。”
“方公公?”蕭傾月轉眸看向他,“皇上讓我們進宮,可說了是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