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夜瑾堯居然又是不知死活地跳出來,蕭傾月冷哼一聲,滿臉鄙夷地看著他道:“我和紫叔叔說話,有你什麼事?得到你多嗎?”
“蕭傾月!”
如今已經離開了京城,四周剩下的都是北秦國的人,夜瑾堯終于不再忍,威脅著道:“你別忘記了,現在的你,不過是我們的人質而已,若你再敢挑釁我的耐心,我定然……”
“你定然如何?”蕭傾月冷哼一聲,轉頭看向紫鶴軒,開口,憨地問道:“紫叔叔,他居然說我是人質,你也覺得,我是你的人質嗎?”
紫鶴軒被一個“紫叔叔”得一愣,一雙鶩森冷的眼眸,陡然升起思緒萬千,復雜地看著面前笑粲然的,聲音有些沙啞地道:“你……喚我什麼?”
“紫叔叔啊!有問題嗎?”蕭傾月眨了眨眼,手為他倒了一杯水,開口道,“莫不是,你覺得,我把你老了?”
聞言,紫鶴軒不覺輕笑出聲,開口道:“若是真要論年齡,你這聲叔叔,只會把本座給年輕了,哈哈哈,既然你了本座一聲叔叔,本座自然也是不能讓你了委屈的。”
說到這里,他淡淡睇了夜瑾堯一眼,道:“從今以后,不許再說傾月是人質之類的話,且任何人,都不許委屈了。”
“父親……”夜瑾堯不敢置信地看著紫鶴軒,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以紫鶴軒的份和本領,卻對蕭傾月如此禮待有加。
但既然紫鶴軒這般說了,他自然也不敢違背,只能恨恨地低下了頭,將眼中的怨毒藏起。
“多謝紫叔叔。”蕭傾月心極好地勾起雙,心中思量著,該如何從紫鶴軒口中套話。
紫鶴軒目犀利地掃過蕭傾月,不聲地端起面前的茶水,開口道:“你若是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只要可以說的,就沖你那一句紫叔叔,本座也會告訴你。”
若是讓那些人知道,自己竟是得了蕭傾月的一句紫叔叔,甚至喝上了親手倒的茶水,只怕會嫉妒得發狂不已。
蕭傾月淡淡垂眸,哪里聽不出紫鶴軒的言外之意,可以說的會告訴,但是不可以說的,那就不會說咯!但就算是這樣,也總比什麼都不說的好吧!想到這里,笑著開口說道:“紫叔叔,我一直聽聞靈族之人都極為強大,不僅是武功招數聞所未聞,便是所用的武,也不是我們外界之人能夠想象的,左右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你給我說說,這靈族都有什麼強大的武,也好讓我們增長一些見識,好不好?”
“武?”紫鶴軒原本已經做好了,蕭傾月是想要借由自己打探一些靈族聞的準備,卻沒有想到,居然是問這個。
當下,紫鶴軒便稍稍放松了警惕,畢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就算再是聰慧,也難免有著年該有的好奇心。
既然如此,他自是不會拒絕這麼一個請求了。
“靈族之中,哪怕就算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武,到了這外界,也是千金難求的上好武,至于稍有名氣的,流外界之后,便了武林之中人人爭奪的寶。若是本座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外界那藥谷之中的煉丹爐,當初就是我們靈族之中一個前輩送給藥谷谷主的。”
“藥谷的煉丹爐,居然是靈族之人送的?”聽到這里,蕭傾月不由地一愣,如此說來,藥谷,居然和靈族之人有舊?“沒有錯,當初藥谷的第一代谷主,可以算的上是靈族某一位的弟子,當然,并不算是真正拜門下,只是指點過他一段時間而已,那煉丹爐,也是當初學藝之時,靈族之人所贈。”紫鶴軒點了點頭道。
“難怪,藥谷能夠在諸國之中聲名赫赫,地位超然。”一旁亦是在認真聽著紫鶴軒所言的夜瑾堯若有所思地說道。
“只是隨手贈送給有實無名的弟子的寶,就能夠就藥谷的赫赫威名,那……若是靈族之中的寶,又是怎樣的珍貴?”蕭傾月眸一閃,滿是憧憬地開口問道。
“靈族之中的寶,都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存在,且掌控了它們的人,更是有若神祗一般的天驕。”
紫鶴軒說著,眼中升起油然的敬意:“比如那飛虹影弓,于我們靈族之中排名第三,素來是我們靈族圣子所持有的,此弓出的箭矢快如飛虹,殺人無影,往往只聞其聲,不見其形,避無可避。”
靈族圣子,飛虹影弓?蕭傾月不聲地將這些信息集在腦海之中。
而紫鶴軒繼續不疾不徐地說道:“排名第二的,便是碧水輝月劍,此劍則是一位前輩所持有,其劍如輝月,形如碧水,不僅削鐵如泥,更是藏于無形,若非對方出劍,你永遠都找不到那把劍藏于何,且聽聞,這把劍已經隨著那位前輩的退而消失了,也有人說,那位前輩正是因為這把劍,被人暗殺奪寶了。”
聞言,蕭傾月藏于袖下的手,不覺一,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那玉嬤嬤手中的劍,應該就是碧水輝月劍了,無論是這把劍的模樣,還是特征,都可以對上了,而玉嬤嬤說過,那把劍是的主子賜給所用的,那……背后的主子,莫不是就是紫鶴軒所說的那位前輩?
一邊思量著,蕭傾月卻見紫鶴軒并沒有繼續往下說了,不覺一愣,開口問道:“紫叔叔,那排名第一的呢?”
紫鶴軒目自蕭傾月的面上掃過,似是在過回憶什麼,默然許久,才開口說道:“至于排名第一的,則是一鞭子,此鞭,名為紅蓮流鞭,此鞭,需配合其獨特的手法驅使,每每鞭子揮過之,都會綻開朵朵蓮花影,足以魅人心,讓人不覺被鞭子攝去了心魂,喪失了抵抗力。”
“世間竟是有如此神奇的武?”聽到紅蓮流鞭的神奇,蕭傾月不由目一亮,只覺得這三種武,便是這支鞭子最合自己的心意,當下追問道:“那……這支鞭子,又是什麼人所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