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蓮流鞭的主人……”
想到那個便是在靈族之中,也是冠絕風華的子,紫鶴軒的眼中閃過一恍惚,那般的人,便是用天驕來形容,也是一種,偏生,誰能夠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偏偏……
“紫叔叔?”蕭傾月見他半晌沒有開口,不解地問道。
紫鶴軒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趕路吧!否則就要在荒郊野外宿了。”
言畢,他站起來,當先朝著自己的馬車行去。
見狀,蕭傾月哪里不知道,這就是他之前所說的,不能說的話題了。
繼續打探無,蕭傾月只能無奈地準備離開,起之際,便對上了夜瑾堯那恨不能將除之而后快的目,對此,挑釁地一笑,徑自上了馬車,留下一臉怨毒的夜瑾堯。
“看來夜瑾堯他對你是真的起了殺念了,接下來的日子,你需要格外留心他。”
馬車之上,夜瑾煜將夜瑾堯的殺意收眼底,神一冷,微微了手中的書卷。
聞言,蕭傾月倒是神悠然地在他的旁坐下,搖了搖頭道:“你無需擔心,如今有紫鶴軒鎮著他,他不敢明著對我出手的,至于來的……你覺得,他能夠得到我嗎?”
見一副傲的模樣,夜瑾煜不覺淡淡笑開,抬手在的頭上了,道:“雖然是這樣說,但終歸小心無大錯。我知道你這是在為我和父皇出氣,但一切還是以你的安危為主。至于其他的,以后我自會向他討回來。”
“為你們出氣是一回事,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在故意挑釁他,激怒他!”蕭傾月一雙水眸滴溜溜地轉著,滿是準備使壞的打算,整個人都閃著靈的彩,讓人別不開眼。
“哦?”夜瑾煜一怔,繼而迅速明白了的意思,開口道,“你是準備從夜瑾堯的上下手?”
“沒錯,紫鶴軒此人著實太過強大,幾乎已經沒有弱點,雖說他對夜瑾堯此人并無多,但既然他能夠將夜瑾堯從天牢之中救出來,且一直帶在邊,那便說明,夜瑾堯對他來說,肯定是一個足以起到作用的存在。”
“即便如此,你也需要謹慎一些才是,至于這段時間里,就別讓小綠離開你,有它在,我也能夠放心一些。”
夜瑾煜點了點頭,雖說在夜瑾堯的面前,蕭傾月的本領足夠完全碾對方,但凡事還是小心為上。
偏生這些日子,夜瑾煜還需要扮演一個無法行走的殘廢,所以不能明正大地陪著蕭傾月進出,以保護,“放心吧!不管是武功還是下毒,就憑夜瑾堯,還真的是不夠看的,如果不是要留著他來牽制紫鶴軒,就憑他在金鑾殿上的那一番,我就該直接毒死他了!”
蕭傾月冷哼一聲,左右夜瑾堯在這里,已經上了必殺名單,如今不過是先存著他那條命而已。
為了防止紫鶴軒聽到他們的對話,兩人靠得極近,便是說出的話,也都接近于是氣音。
是以,在說完這番話后,蕭傾月才驚覺,自己整個人幾乎都已經依偎進了夜瑾煜的懷中,當即俏臉一紅,忙坐直了子,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以滋潤自己因為赧而干的嚨。
在將杯子放回桌子上的時候,才猛然回過神來,自己剛剛所喝的,竟是夜瑾煜所用的杯子,這……
將懵懵懂懂的模樣看眼中,夜瑾煜不覺輕笑一聲,此時的小妮子,哪里還有剛才算計人時候明狡猾的模樣。
到他眼中的戲謔,蕭傾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見此,夜瑾煜輕咳一聲,滿按捺下調侃這妮子的想法,明智地選擇轉移話題,道:“你方才問紫鶴軒關于靈族的武,莫不是已經有了什麼線索?”
“星云沒有和你說昨夜玉嬤嬤和對戰之時,所用武的事嗎?”蕭傾月一愣,星云便是昨天晚上安排來“刺殺”的暗衛。
“我沒有問。”夜瑾煜淡淡道,這件事畢竟關乎蕭傾月,他更想聽親自和他說。
“玉嬤嬤昨夜所用的武,幾乎和紫鶴軒所說的,那在靈族之中排行第二的碧水清輝劍一般無二。”
“所以……”夜瑾煜瞇了瞇眼,“你懷疑,玉嬤嬤后那個主子,就是紫鶴軒所說的那位前輩?”
“那紫鶴軒如今在這背后提及對方,也只敢以一句前輩尊稱,真不知,那人在靈族之中,擁有怎樣的份地位。”
雖然當時紫鶴軒極力遮掩,但蕭傾月卻依舊敏銳地在他的眼中發現了一無法藏的懼意。
能夠讓他連提及都產生畏懼的人,又豈是簡單之輩。
“哎……”
聽到蕭傾月如此說,夜瑾煜不覺暗暗嘆息了一聲。
“怎麼了?”雖然他的嘆息聲極低,但蕭傾月此時就這麼靠著他,又哪里會忽略了。
“我只是在想,這靈族的強大,的確是我們無法想象的,紫鶴軒在我們看來,已經是一個幾乎無法戰勝的存在了,可即便這樣的他,在靈族之中,想來,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存在而已。”
夜瑾煜輕輕勾起蕭傾月肩旁的長發,輕輕纏繞著,聲音不覺帶上了幾分落寞:“窺一斑而見全豹,如此可見,靈族之中的高手,又是怎樣可怕的存在。”
“但這對我們來說,也算是一個好消息,至,我們的敵人,并不是天下無敵的存在,若我們真的不敵,至還有機會讓別人來對付他,說不定,靈族出來的,不只是紫鶴軒一個人,還有他的對手,能夠來幫助我們,也不一定呢?”蕭傾月很清楚,紫鶴軒對自己的禮遇和包容,并非是對,而是沖著背后之人,所以,哪怕就算是狐假虎威,如今還是安全的。
而蕭傾月卻是不知道,不久之后,的這番話,就真的應驗了,只是,事的發展,卻是遠遠超出了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