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挽棠和蕭承瑞說了那麼多。
也不知道蕭承瑞聽進去沒有。
不過陸挽棠倒是發現,蕭承瑞的臉頰的,手很好。
所以一時之間還玩了個不亦樂乎。
蕭承瑞來回的躲,卻怎麼也躲不過。最後就氣鼓鼓的鼓起腮幫子,像一隻青蛙。
「恬母妃不要再弄了!」
陸挽棠心虛的收回手,還把鍋都推給蕭承瑞:「不就不,你真是太小氣了!」
蕭承瑞頓時就險些抓狂。
最後蕭承瑞就決定不和陸挽棠計較,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恬母妃的話我明白了,我也會乖乖聽話,好讓父皇喜歡我。」
陸挽棠就順口鼓勵一句。
能讓蕭承瑞乖一些,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不過想了想,陸挽棠忽然又想到一個法子,就跟蕭承瑞說了一句:「要不然咱們做筆易?」
蕭承瑞眼睛一亮,顯然對這件事有些好奇。
不過也不知道他最後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生生的忍住了這種好奇,小大人似地對陸挽棠說了這麼一句話:「恬母非要讓我做什麼,只管說就是了,不用這樣的。」
蕭承瑞居然這樣懂事,陸挽棠挑了挑眉,卻不願意佔這個便宜:「不行,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就不讓你幫忙了。」
哪有一個大人佔小孩子便宜的?
那不了利用小孩子嗎?
蕭承瑞不知道為什麼陸挽棠竟然不同意,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說什麼,就的拿眼睛看陸挽棠。
陸挽棠也沒有再提這件事,只和蕭承瑞說起其他的事。
一路回了沉月宮,陸挽棠就人服侍蕭承瑞吃東西。
自己就在旁邊坐著。
蕭承瑞乖乖的吃完了東西,就又到陸挽棠跟前站著,小心翼翼的說:「我幫恬母妃你做事,你能不能讓他們不要把我母妃的東西扔了?」
陸挽棠沒想到蕭承瑞想了這麼久,居然還是想著這件事,難免有些意外。
不過自己想了這麼久之後,反倒是覺得這件事是有點兒利用蕭承瑞的意思,所以猶豫了。
對於蕭承瑞提出來的要求,陸挽棠也有點驚訝:「誰告訴你,你母妃的東西要被扔掉?」
雖然張貴妃已經去了,但是蕭承瑞還在,張家的人還在。
怎麼可能把張貴妃的東西都丟掉?
張貴妃的東西除了一部分隨葬以外,另一部分原本就屬於務府的,自然也就歸還給務府。
但是張貴妃自己的那些東西,要麼就由張家人領回去,要麼就都收起來,替蕭承瑞好好存著。
畢竟張貴妃的東西也不。稀世珍寶更是不在數。
這些東西怎麼可能丟掉?
就是張貴妃隨的那些品,如果蕭承瑞想的話,也都可以留下來當念想。
陸挽棠直接就斬釘截鐵的將這件事告訴了蕭承瑞。
又答應蕭承瑞,明天親自去,看著人將東西封在箱子裏,然後,抬進庫房裏存著。
張貴妃的宮殿暫且也不會住人,所以先用封條封起來,放點張貴妃的,也無可厚非。
蕭承瑞得了保證,頓時歡喜莫名。
蕭承瑞今天畢竟累了一天,得了這個保證之後就歡歡喜喜的睡了。倒是忘記和陸挽棠問問,到底陸挽棠要他辦什麼事?
蕭承瑞這頭睡下之後,蕭翀才算是忙完了今天的事。
蕭翀過來的時候,上帶了一的夜。
陸挽棠本來都在貴妃榻上迷瞪的,快要睡著了,這一下也是猛然醒過來,趕就去幫著蕭翀掉外。
然後忍不住埋怨了一句:「水這樣重,陛下該穿個披風。」
魏葉在旁邊聽著,趕就說了句:「陛下怕娘娘等久了,索就沒來得及穿。」
所以倒不是他們這些宮人不盡心。
陸挽棠當然也知道這個。
隨後魏葉也下去歇著,只說蕭翀這裏有和碧蓉們。
魏葉也就下去了。
說是下去,也不過就是去了耳房裏吃點東西,喝口熱水。
蕭翀換過裳之後,就問了蕭承瑞一句。
陸挽棠還有點驚訝,蕭翀竟然還記得蕭承瑞。
原本陸挽棠以為蕭翀應當是不記得了。畢竟今天他這麼忙。
陸挽棠將蕭承瑞的況說了一說,隨後又順口說起了張貴妃的事:「宮裏頭的這些人,也太碎了,總有些流言蜚語傳到他耳朵裏頭。這件事也不知是聽誰說的,但是瞧著他像是很在意。」
蕭翀微微皺了皺眉:「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看著辦就是。」
這麼大的皇宮,難道還缺一間存放張貴妃東西的屋子?
陸挽棠聽他這樣說,就知道他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當下無奈嘆了一口氣,索將話說明白了:「我去做這件事,自然也沒有什麼不妥的,但這件事換是陛下去做,反倒更合適。」
換是蕭翀去做這件事,能夠增進蕭翀與蕭承瑞之間的父子親。
其實這也不過就是個小事兒,對於蕭翀來說就是一句話的功夫。
只看蕭翀有沒有那個心去做而已。
蕭翀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陸挽棠要特意跟自己提起這件事,一時之間還有些容:「難為你竟然想得如此周全。」
「這也不過都是些小事兒,陛下日理萬機注意不到,我既然想到了,如何能夠不提?」陸挽棠微微一笑,順手又替他倒了一杯熱茶。
剛剛從外頭才回來,蕭翀的手指有些冰涼。
所以,來杯熱茶暖暖胃正好。
「陛下不?要不然他們做點宵夜?」陸挽棠又提了這麼一句。
蕭翀卻沒有多大的心,反倒是說了句:「早些睡吧,明兒事更多。」
陸挽棠也就沒有多說話,等到蕭翀喝了一盞熱茶后,就服侍他洗漱睡下。
第二日送他出門的時候又提醒一句:「陛下千萬不要忘了,昨天妾跟您提的事兒。」
蕭翀還真的是差點忘記了這件事。
被陸挽棠這麼一提,才猛然想起,連忙點頭應下,只說自己馬上就跟魏葉吩咐。
陸挽棠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