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夫人的吃穿用度都是你們經手的,旁人本沒辦法到!
不是你們疏忽又會是誰呢?”
他惱怒歸惱怒,但卻也不糊塗,李未央本沒辦法手蔣月蘭的吃穿用度,那蔣月蘭又是怎麽到麝香的呢?
阿蘿毫不慌張,眼見李蕭然疑心的盯著自己,叩頭道:“奴婢的確是負責夫人往日的生活,從不假旁人之手。
正因為責任重大,奴婢才小心翼翼,絕不會犯了疏忽這樣的大錯。”
“老爺,阿蘿對我忠心耿耿,做事又十分細心,我是信得過的,況且,這麝香是打哪來的,如何我會沾上了,卻絕不可能是我屋子裏的人犯錯,我雖然平素待人謙和,
也斷斷不會拿自己開玩笑的。”
蔣月蘭紅著眼眶,楚楚可憐道。
李蕭然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或者是們無意中接到……” 榮媽媽適當道:“老爺,這可不是什麽無心之失。
夫人說的是,奴婢們做事都很小心,從來不曾有半點的疏忽。
若真有問題,也一定是搬到這裏來以後出的事兒——” 李未央聞言,冷笑了一聲,道:“榮媽媽的意// 李未央淡淡道:“老夫人,父親,我從未允許這奴婢送這幅畫給母親!”
榮媽媽卻大聲道:“老爺,老夫人!
若是沒有三小姐的允許,一個小小的奴婢敢這麽做嗎?
難不劉媽媽會在畫上做手腳不?
!”
李蕭然的臉異常難看,厲聲嗬斥道:“劉媽媽,這畫被人用了麝香,害的夫人胎,你可知道?
!”
劉媽媽早已瑟瑟發抖,見李蕭然滿麵怒容,倒是一句話也說不出,明顯是嚇壞了。
李未央眼底冷笑,麵上卻仿佛極為惱怒的模樣,道:“你發什麽愣!
還不把話說清楚!”
劉媽媽一個戰栗,立刻道:“奴婢沒有稟報三小姐,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求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本就是個不說話的人,平日裏隻知道做事,今天知道莫名其妙闖了大禍,怎麽會不害怕呢?
“父親,這幅畫是前朝畫師劉舒的清風圖,乃是公主賜給我的禮,難道公主也會陷害母親嗎?
而且這幅畫在小倉庫裏頭放了足足有半年,若真是有人故意手腳,怎麽會那麽早就開始準備?
!
還那麽巧被母親挑中了呢?
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李未央一字一句地道。
李蕭然的神越發難看,快速將那畫取出來仔細看了又看,斷然道:“不,這不是劉舒的作品,這是一幅偽作!”
眾人麵都是一變,竟然是偽作?
!
李蕭然對書畫十分有研究,他指著這一幅清風圖,麵冷凝道:“劉舒每次作畫必定是醉醺醺的,正是因為他這種不拘小節的格,畫上的題款都是一反常規,正統章法是從右向左,
寫在畫麵空白,而他卻從左向右,題於竹石空隙之間,書是隸書與行楷結合,行款不是直書到底工,而是大小不一,高低錯落,看起來逸趣橫生!
可是這一幅畫,雖然表麵上和清風圖一模一樣,題款卻和普通的畫作一模一樣,是從右向左的!
所以,這絕不是劉舒的作品!”
李老夫人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道:“公主是不會送偽作來的,所以,一定是有人將這幅畫掉包了!”
眾人的眼重新回到了李未央的上,卻冷冷一笑,道:“這麽說,大家都是在懷疑我了?
府裏頭的一應吃穿用度都是固定的,誰買了什麽藥誰用了什麽藥,府裏頭的大夫最清楚,我何曾過麝香呢?
甚至連我屋子裏的香爐都是清心香,最平和不過,半點麝香的分都沒有,敢問一句,要害人,我去哪裏弄麝香來?
這可不是尋常東西,既然你們懷疑,不妨去外麵鋪子問一問,看我或者我的丫頭可曾踏進藥鋪半步!”
“敢問三小姐,你肯讓人搜一搜嗎?”
榮媽媽冷冷道。
“搜吧。”
李未央冷聲道,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