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印刺銀針,力量瞬間大增!
幾個好不容易爬上房頂的衛軍,三招兩式便被無印拍翻在地!
蕭朔見形勢不妙,直接親自出手!
和無印大戰幾個回合之后,蕭朔發現自己也不是對手!
最后,無印趁蕭朔不備,縱一躍,從井亭東門而逃!
蕭朔看到他溜走前的最后一個背影,氣的牙關打,立刻追了上去。
可惜,蕭朔本不是無印的對手。
就連追趕都不是對手!
一眨眼的工夫,無印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慈寧宮。
趙東昇揮汗如雨,炮聲震天。
一番炮仗過后,嚴太后終于面紅潤,恢復正常。
趙東昇氣吁吁道:“太后,現在知道那個無印禪師想對你干嘛了吧?”
嚴太后臉紅潤,黛眉微蹙道:“他一介僧人,怎能對我有那種想法?”
趙東昇無奈的刮了一下的瓊鼻道:“因為你是絕人啊!”
嚴太后也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啊,讓你擔心了。”
趙東昇擺手道:“這倒沒什麼,夫君擔心妻子,不是天經地義嗎?”
聽到這句話,嚴太后的心一下子就化了!
毫不夸張的說,這輩子都沒聽到過如此聽的話。
片刻之后便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以至于趙東昇接下來的話,本沒聽。
“萬一那個老禿驢逃出皇城,才是大事!”
“到時候不知道他還要禍害多無辜!”
說完,趙東昇見嚴太后毫無反應,疑道:“太后?”
嚴太后這才回過神來,“啊?怎麼了?”
趙東昇無奈的笑了笑道:“沒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太后如果還覺得孤單的話,可以用這個抱枕來代替我。”
趙東昇說著,起床給嚴太后扔過來一個抱枕,自己便穿離開。
沒想到嚴太后直接不蔽的從后抱住了自己!
的,綿綿的,讓趙東昇一時間意神迷。
還好趙東昇意志力較強。
輕聲道:“太后,我真的有要事,晚上回來再侍奉您好不好?”
嚴太后卻將俏臉依偎在趙東昇的后背道:“你能有什麼要事?又要去找你哪個人啊?”
趙東昇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道:“我找什麼人啊,我是去找那個老禿驢!不能讓他跑了!”
嚴太后這才醒悟過來,隨即趕一本正經的遮住子道:“啊?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他跑不掉呢!”
趙東昇穿好服,拔就跑。
留下一句:“太后保重,我晚上再來陪你!”
井亭巷。
蕭朔看到趙東昇急匆匆趕來,直接跪在地上道:“趙大人,讓他給跑了!”
趙東昇眉頭一皺,手將蕭朔攙扶起來道:“這麼多人都抓不住他一個?”
蕭朔無奈的了額頭上的汗珠道:“誰知那妖僧使用了什麼法,突然間力量大增,連我都不是其對手!”
聽到這話,趙東昇算是明白了。
隨即拍了拍蕭朔的肩膀道:“你沒傷吧?”
蕭朔搖了搖頭,心里卻的一塌糊涂。
自己辦事不力,讓那妖僧逃離。
趙大人非但不怪罪自己,而且還如此關懷?
蕭朔眼眶里一下就潤了。
看著趙東昇愁眉不展的樣子,蕭朔心中更為慚愧。
片刻之后,趙東昇說道:“近幾日加強宮防,不能再讓那老禿驢禍害人!”
蕭朔狠狠點頭道:“我一定盡心竭力!”
晃晃悠悠,夕墜。
趙東昇垂頭喪氣,顯得很是失落。
忙活了一整天,都沒能抓住烈火金剛的一個手下。
說起來,實在是有些丟人。
更重要的是,放這兩個妖僧在外邊興風作浪,為非作歹,趙東昇心里實在過意不去!
可是一轉頭又考慮到太后今日差點慘遭毒手,也甚是可憐。
所以趙東昇并沒有回到自己府上。
而是直接來了慈寧宮。
嚴太后現在已經恢復正常。
不過看到趙東昇到來,還是非常開心的迎了上來。
“怎麼樣?那個無印禪師抓到了嗎?”
趙東昇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道:“讓他跑掉了,怪我!”
說著,趙東昇懊惱的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嚴太后見狀,趕將趙東昇的手拿起來,輕輕吹了吹。
隨后聲道:“沒關系,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今天沒抓到,明天抓就是了。”
“壞人那麼多,什麼時候都抓不完了,你不用這麼生氣。”
趙東昇心頭一暖。
他知道嚴太后今天肯定也到了不小的驚嚇。
現在居然還能如此暖心的安自己,實在讓人。
隨即,趙東昇握住嚴太后的手說道:“太后,接下來一段時間,恐怕我不能陪在你邊了。”
“啊?為什麼?”嚴太后立刻看著趙東昇的臉問道。
趙東昇語氣無奈道:“北境恐將生變,我有點不放心,想去看一看。”
嚴太后皺了皺眉道:“北境?那里不是好幾年都沒有戰事了嗎?”
趙東昇點頭道:“的確如此,但最近我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擔心北境軍會出問題。”
“匈奴虎視眈眈,一旦北境軍出問題,大周將岌岌可危。”
“所以,我想去北境看看。”
嚴太后聽到這話,當場就極為認真的阻止道:“不行!”
“北境是極寒之地,你沒在那種地方待習慣,本就待不下去!”
“就算有問題,派別人去就是了,也不是非得你去不可。”
趙東昇擺了擺手道:“太后有所不知,今日這個無印和尚,是烈火金剛的手下。”
“而烈火金剛,很有可能就是那日在祭典上搞出天神那些東西的背后縱者。”
“而且已經出家為尼的李瀟霜前段時日也神失蹤,我聽說好像就是去了北境!”
“這讓我不想到了流放北塞的李淳!”
“如果他們父二人真的在北境重逢,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李淳雖然倒臺許久,可畢竟曾經的許多關系還在,萬一他足北境軍,后果不堪設想!”
嚴太后聽完,卻是皺眉頭。
趙東昇一口氣說這麼多,幾乎沒聽明白是怎麼回事。
只是看著趙東昇那認真的表,堅毅的廓,以及那炯炯有神的目,嚴太后已經淪陷。
良久,都傻傻的盯著趙東昇的側臉移不開目。
緩緩抬起玉手,輕輕撥著趙東昇散落在額前的發。
那雙眸之中流轉著對趙東昇濃濃的意。
好似永遠都看不夠一樣。
好似明天就見不到這張臉一樣。
好似想要將這一刻永遠定格一樣。
“東昇,如果我說,我可以為了你放棄江山和天下,你會相信嗎?”
趙東昇愣了愣。
看著深款款的嚴太后,趙東昇并沒有說話,只是兇猛的吻了上去。
如同被囚幾年的野,突然打開牢籠一般。
趙東昇吻的激烈!
吻的狂妄!
吻的放肆!
珠簾緩緩落下,一場炮仗,即將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