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容確實知道軍中有這麼回事,也遇到過好幾次。
但治軍極嚴,每次那些將士看到過來,都會快速穿好服。
“江教頭,軍中都是男子,去服自然無礙。”
“但這里是小孤山基地,有不子,男護衛隊員在護衛隊員面前服本就是有違禮法之事。”
“男護衛隊員是沒什麼,但護衛隊員如何見人?”
小舞在天一樓長大,沒有人跟說過這些,之前那些男護衛隊員服,看到他們前的,還覺得好玩。
甚至上前去揪過他們的。
如今聽到護衛隊員和蕭玉容這麼說,有些明白過來為何有人要拉著,不讓過去揪男護衛隊員的玩。
當即就大聲嚷嚷道:
“對,從今以后你們不準再在我們面前服,不然我就要你們好看。”
說著,還對眾人舉了舉拳,齜牙咧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小舞本來就是嘻嘻哈哈的個,眾人見狀,不但沒有到害怕,反而覺得好笑。
江浪聽后臉上臊得慌,連忙表態:
“李公子,蕭大小姐,你們放心,以后我會嚴加管教他們,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了。”
李旭有些無語,他算是聽出來了,男護衛隊員只是因為上出了很多汗,不舒服,才會服。
要放在后世不是事,然而現在是萬惡的古代,有很多禮法約束。
雙方都沒有錯,但這件事要是理不好,男護衛隊員之間就會有隔閡,他不想看到這樣。
而后,李旭站了出來。
“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在這里,我想問大家兩個問題。”
“要是再有人來攻打基地,大家會不會都拼命?”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開口。
“李公子,你這是什麼話,我們當然會拼命!”
“我的家人都在基地中,要是有人來攻打基地,我就砍死他們!”
“不錯,基地就是我的家,我雖為子,但有人想讓我再次家破人亡,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蕭玉容有些好奇,李旭為何這麼問,之前有人來攻打基地,大家的所作所為不都說明了嘛。
聽到眾人這麼說,李旭滿意得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護衛隊員。
“那他們會不會因為你們是子,就對你們手下留?”
護衛隊員自然知道那些人不會手下留,但們知道李旭這麼問必定有深意。
頓時都不敢跟李旭對視,也不敢回應。
只有小舞沒心沒肺,嚷嚷道:
“他們當然不會,但我們手中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說著,還揚了揚手中的刀。
李旭嗯了一聲。
“小舞說的不錯,他們不會對你們手下留。”
“所以你們要比他們更狠,他們才不能拿你們怎麼樣。”
“而要做到更狠,你們就不能再把自己當人!”
此話一出,護衛隊員頓時嘩然。
“不把自己當人,難不當男人不?”
“李公子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李公子該不會覺得我們不該揭男護衛隊員們的丑吧?”
而蕭玉容似乎若有所悟,是林軍中的裨將,更能明白李旭所說的話。
要是把自己當人,不不能在林軍中立足,就是有九條命也沒了。
匈奴人可不會管是男是。
然而,小孤山基地并不是軍中。
蕭玉容猶豫了一下,說道:
“李旭,你是不是太過了,怎麼能跟護衛隊說這種話?”
李旭轉頭看了蕭玉容一眼,又回過頭來看向護衛隊。
“我早就跟大家說過,加護衛隊有危險。”
“以后還會越來越危險。”
“也許你們會認為我是在危言聳聽,但我告訴大家,這絕對不是。”
“之前我們的雪鹽就引得北方三大世家三番兩次找我們的麻煩。”
“大家都知道,我又搞了一個造紙作坊和一個印刷作坊。”
“這兩個作坊就是為了專門對付世家弄得,而且會把他們打得很疼。”
“到時他們說不定還會派人來攻打我們的基地,而且會來得更兇更猛。”
“如果大家想保全基地,還想讓自己的家人過好日子,就必須忘記自己的份,時刻記住自己是護衛隊員。”
他可以讓男護衛隊員不在護衛隊員面前服,但他必須要扭轉們的觀念。
在護衛隊中,只有護衛隊員,沒有男之分。
護衛隊員聽后眼神都有些迷蒙,好像聽懂了李旭的話,又好像沒聽懂。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三十來歲的護衛隊員大聲說道:
“當男人就當男人,不管是誰想打我們基地的主意,都必須從老娘的上踏過去!”
一說完,其護衛隊員也紛紛回過神來。
“就是,管它什麼世家不世家,老娘照砍不誤!”
“老娘也是一樣!”
“老娘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不在乎當男人還是當人,但誰要不讓我們一家過好日子,我就咬死他!”
男護衛隊員看護衛隊員群高昂,都有些蒙了。
李旭見狀,則是滿意得點了點頭。
要是這些護衛隊員連這些都想不通,他寧愿拆散護衛隊。
李旭又說了兩句讓勉勵他們的話,就讓他們各自去訓練。
待眾人離開后,李旭轉頭看向蕭玉容,忽然看到蕭玉容眼神有些怪異得看向他。
李旭抓過蕭玉容的手,調侃道:
“是不是覺得我剛才特別霸氣,被我的霸氣震住了?”
蕭玉容緩緩搖頭,有些恍惚道:
“我覺得你剛才很像一個人。”
李旭剛才說話的時候,蕭玉容無意中接到他的眼神,一段塵封的記憶瞬間涌上了心頭。
那是天將軍的眼神。
李旭一聽就知道又想起了天將軍,假意好奇道:
“像誰?”
“天將軍。”
李旭裝作震驚了一下,而后嘻哈道:
“玉容妹妹,天將軍可是天神下凡,而我只是一個凡夫俗子,這種話你自己說說就行,千萬不能傳出去。”
“不然,我還不得給大家的唾沫給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