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嬪的兒,那便是先皇膝下的公主。
只是宮中公主眾多,在李策登基后,年的全部嫁人出宮建府。未年的,要麼跟著母妃生活,要麼統一被安置在某宮所。
趙茯苓突然提起,饒是李策,也反應了一會。
片刻后,他問趙茯苓:“哪位公主?”
“十五公主。”趙茯苓道,“今年才七歲。”
李策一聽還是個七歲的黃小丫頭,便很寬和的點了頭:“行,改日你帶去一趟。”
至于陳太嬪為何去了冷宮,那就不是他關心的事兒了。
趙茯苓立刻喜笑開的道了謝,李策看著明的面容,腳步頓了下,走回來住趙茯苓下頜說:“還是這樣乖巧點,才看著舒心。”
趙茯苓立刻垂下眸子,很乖巧的任他打量,但也識趣的沒有對上李策的視線。
若是真不知所以然的過去,雙雙對視,反而有種“邀君品嘗”的意味了。
李策結了下,最后思及還有更重要的事做,便把那子念頭克制住,松了手轉離開。
待他一走,趙茯苓立刻下床:“袁姑姑,打聽下十五公主住哪個地方,我們明日便帶去長春宮。”
袁芝應了是,趙茯苓著外邊黑下來的天,又不著痕跡的問:“刺客抓到了嗎?”
“沒有。”袁芝溫聲道,“陛下命趙統領每個宮去搜查了,至今還沒抓到。”
趙茯苓放下了心,掩打了個呵欠后,著空的小腹說道:“晚膳送過來了嗎?我了。”
才剛說完,就有人送了飯菜進來。
袁姑姑見狀出去備水,芍藥也安靜下來,站在旁邊默默的給趙茯苓夾菜。
……
永壽宮。
蕓太后沐浴完畢,著了單薄的寢坐在床上,問文鳶:“重華宮那位如何了?”
文鳶給發梢上的水,聞言道:“已經沒事了,太醫說了點輕傷。”
“刺客呢?”
“還沒抓到。”
蕓太后笑了一聲,懶散的朝后倚去,靠在文鳶上說道:“前頭日子里的刺客沒抓到,這次的刺客又沒抓到……”
頓了頓,話音一轉問:“那刺客是從重華宮里出來的,陛下就沒問罪趙貴人?”
文鳶搖搖頭,說:“陛下的意思是,刺客潛伏在里,趙貴人應當也是不知的。加上此次護駕有功,就當功過相抵了。”
蕓太后勾,眼眸中的神似笑非笑:“袁芝怎麼說?”
文鳶想了下袁芝的話,轉述給蕓太后:“趙貴人應當是真不知,事發時還在睡懶覺,是陛下突然造訪,才被拉起來。”
一聽到“睡懶覺”幾個字,蕓太后的扯了扯。
也懶得再問,揮揮手文鳶停下作,讓喊來那位年輕醫伺候。
文鳶臨走時,蕓太后又掀起眼皮說:“陛下憐香惜玉,功過相抵,哀家可不能如此縱容。若是下一次,再有刺客從妃嬪房中沖出來刺殺陛下呢?這種事,有一不可有二。明日卯時,傳趙貴人來永壽宮。”
文鳶什麼都沒說,只低下頭應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