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本世子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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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寶在里側睡得很是安穩踏實,不一會子呼吸就變得均勻了,可見已經睡過去。

段嬰寧屏住呼吸,手已經落在了容玦的腰帶上。

前兩回,怎麼也沒能下這個男人的錦服。

今晚容玦昏迷不醒,可以任由胡作非為!

作不敢太大,就怕突然驚醒了他。

段嬰寧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容玦的腰帶,因著坐在床邊有些不順手。只好起站了起來,溫熱的呼吸輕地灑落在容玦臉上。

他穿得并不厚。

到底是習武之人,即便是在這樣嚴寒的天氣,也穿得較為單薄。

解開他的襟后,段嬰寧這才發現錦服之下,這男人材好得出奇!

俗話說,穿顯瘦

說的大概就是容玦這種材了吧!

眼下也不是犯花癡的時候,段嬰寧深知正事要

關于團寶生父份的猜測,不是容玦便是容彥!

總之,定是他們兄弟二人!

若容玦肩上當真有咬痕的話……

不敢多想,就怕希越大、失越大!

最后,閉上了眼,不敢去看!

良久,段嬰寧才緩緩睜開眼,直到看到容玦肩頭、赫然有一道淺淺的咬痕之后,段嬰寧懸在半空中的心,陡然放回了肚子里!

果然是容玦!

團寶的生父,果然是他!

“容玦,你讓我如何面對你!”

咬著,坐在床邊喃喃自語。

其實,容玦是團寶生父這件事,段嬰寧并沒有那麼吃驚。

他們二人長得如此相像、團寶對他那不同尋常的關心與擔憂,以及他對團寶超乎常人的疼……

似乎冥冥之中,有一道無形的繩索將他們父子二人系在了一起!

段嬰寧不知道,五年前容玦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神志不清的闖進了寒嬋院,還讓解毒。

事后,卻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他有雙重人格,若不記得這件事倒也沒什麼。

可是據觀察,他每切換一次人格,只是不記得另外一面人格發生過什麼而已。

不論五年前,對做出那種事的到底是哪一面人格,他都不會不記得!

為什麼容玦毫無印象?

為什麼段清風又會查出,五年前與有了團寶的人,會是容彥?!

段嬰寧心里仿佛有無數個疑問,卻怎麼也想不出答案。

越想越

便索也不想了,只盯著容玦與團寶一大一小、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張小臉,心里是從未有過的五味雜陳!

這一刻,竟也有些如釋重負。

“還好是你。”

眼神復雜地盯著容玦,輕輕的吐出幾個字。

還好,不是容彥!

對容彥是發自心的排斥,所以還好團寶的生父不是他!

“可偏偏,又是你。”

段嬰寧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與容玦,真真是上輩子的冤家!

這個男人好一陣子歹一陣子,在確認對他心之后,偏偏又傷的心——還不止一次!

到底該給團寶一個完整的家,原諒容玦,與他重新開始……

還是帶著團寶遠走高飛,從今往后離這個男人遠遠兒的,今后再也不見?!

“我與他從未有過開始,又何來重新開始呢?”

段嬰寧低著頭,苦笑一聲。

就怕容玦查出團寶是他的兒子后,會將他從邊奪走!

雖有萬能空間,卻只有這一個兒子!

團寶是的一切!

若團寶被搶走了,的世界便徹底崩塌了!

段嬰寧心里有萬千思緒,這一刻卻不知該對誰說。

眼神鎖定容玦肩頭的咬痕。

那咬痕極淺,可以看出年代已有許久。

雖淺,咬痕卻很深,也可以看出當時咬他的人是拼盡了全力!

五年前的那個夜晚,段嬰寧也的確拼盡了全力……

收回目,眼中閃過一

……

次日一早。

容玦醒來時,段嬰寧正面無表地給他上藥。

昨晚蟬月那一掌雖擊中他的后背,但是力貫穿他的膛,竟是前也留下了傷痕。容玦被傷到之后,在黑夜中帶著團寶飛快離開危險之境時,上錦服也被樹枝與荊棘劃破。

為了保護團寶,他胳膊上痕無數。

團寶倒是毫發無損,他卻傷痕累累。

即便他不知團寶是他的親生兒子,但這便是一位父親保護兒子的本能吧?

段嬰寧斂眉,繼續細心給他上藥。

換做是從前,只恨不得容玦被人一掌打死!

誰讓這個狗男人,幾次三番地傷的心呢?

可如今……

他是團寶的生父,不能讓團寶沒有父親!

要冷靜,要理智!

“段嬰寧?”

容玦醒來后,見坐在床邊的人竟然是……而且還在認真地給他上藥,他心里閃過一開心,但臉上卻并未表現出來。

“你在給我上藥?”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在給你的傷口涂抹砒霜?”

段嬰寧手中作一頓。

容玦輕笑,“即便是砒霜,本世子也甘之如飴。”

段嬰寧:“……”

這個狗男人!

先前那般傷自尊,如今竟還能若無其事地與談笑風生!

“容世子傷了一回,莫不是傷到了腦子?”

按捺住心下的異常,故意冷著臉說道,“還是你中的不是毒,是被人灌了什麼迷魂湯,所以神志不清醒了?”

冷著臉,容玦倒也沒有生氣。

他看著手中的藥,眼神愈發

“嬰寧。”

他聲音有些沙啞,卻無端讓人心里的,“我很高興。”

想必,這就是聲音好聽到讓人耳朵“懷孕”?

“上一次本世子傷,是你所救。這一次,還是你!所以你說,這是不是冥冥之中,老天爺讓本世子好好報答你,對你以相許呢?”

這男人果然傷到了腦子吧?

如今說起這樣的話,竟也信口拈來?

段嬰寧臉頰有些發燙,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半晌,才低低地說道,“是你救了團寶,我還不知怎麼謝你。所以……你也不必謝我,就當我們扯平了!”

“扯平?”

容玦挑眉。

他突然笑了,“什麼扯平?你欠本世子的,何止這一回?”

聞言,段嬰寧滿頭霧水,不解地問道,“我何時還欠過你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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