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送客?不,是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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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獅子大開口之人。”

猜出溫永晴這會子心里在想什麼,段嬰寧微微一笑,“所以,就要這個數好了。”

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一萬。”

“什!麼?!”

溫永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的看向段嬰寧,“你,你……”

方才以為是一千兩銀子,都已經覺得是段嬰寧搶劫了。

哪知這個小賤人要的還不只是一千兩銀子,要的竟是一萬兩?!

那可是一萬兩啊!

尋常人家,一萬兩銀子足夠用一輩子了!

這個小賤人也真敢開口!

“一萬兩?段嬰寧!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那藥是鑲了金還是嵌銀了?!你也真敢開口!真當本小姐是個冤大頭不?!”

溫永晴氣得口不擇言。

就連周氏與段清云,也目瞪口呆的看著段嬰寧。

一萬兩?!

虧得們方才還想著,一千兩銀子都是在做夢呢!

誰知人家一開口,竟還是要一萬兩銀子?!

知道段嬰寧是個有錢的,卻沒想到這個小賤人對銀子的概念是……一萬兩銀子都還不覺得多?!

看來,這個賤人的確有些積蓄……

雖不知從何而來,周氏與段清云卻已經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溫永晴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你在做夢!”

“我這藥啊,既沒有鑲金也沒有嵌銀。不過只有一個特點——能醫好你的病!所以溫大小姐愿不愿意拿這一萬兩銀子,隨你自己。”

反正,雙中毒的人又不是

段嬰寧不以為然,“溫大小姐不是說自己有的是銀子?”

“怎的眼下,這一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嗤笑一聲,“既然沒錢,裝什麼大款?”

溫永晴:“……”

“溫大小姐若覺得我這藥,一萬兩銀子不想買。我丑話撂在前頭!今兒一萬兩銀子你不買,明兒價錢可就得翻倍了!”

價錢翻倍?

溫永晴只以為,說的是雙倍,兩千兩銀子。

“你休想!一千兩銀子我都不買!”

咬牙切齒道。

段嬰寧面帶微笑,“你想多了,不是雙倍,是……十倍!十萬兩銀子!”

聞言,溫永晴腳下一,險些一頭栽倒在地!

這個段嬰寧,生來就是氣的、是上輩子的宿敵吧?!

一萬兩銀子都不要,還十萬兩銀子?!

“溫大小姐盡快下決定吧!錯過這個村兒可就沒有這個店兒了。”

段嬰寧仍是臉淡淡。

溫永晴陷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買吧,可就是一顆解藥,居然要一萬兩銀子……溫家的確是不差銀子,但是背著溫老爺子做了不事,手中的銀子早就用的七七八八了。

不只是沒有那麼多銀子,甚至還欠下旁人不債。

若是不買吧,已經派人問遍了整個京城,的確無人能醫治這種況,為解毒。

宮里的太醫也說了,若是這毒不盡快解了,只怕毒素會從雙向上蔓延。

直到布滿整個子,最后會……

溫永晴打了個冷戰,不敢繼續想下去。

正如段嬰寧所言——這藥是千金難求,只有能為解毒!

溫永晴心里其實早就有了答案。

但就這麼低頭,到底是不甘心!

鐵青,段嬰寧打了個呵欠,“昨兒夜里沒睡好,這會子瞌睡兮兮的。溫大小姐,你可做好了選擇?”

“若是不想買,那便請出門左轉吧!我還要補覺呢!”

出門左轉,便是段家大門。

這意思便是直接下了逐客令,要將溫永晴掃地出門呢!

溫永晴臉愈發難看,“段嬰寧,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也沒見到過你這般厚無恥、反客為主的客人啊!”

段嬰寧一樂,“雖說登門便是客。但溫大小姐今兒是來做什麼的,到底是做客還是與我作對,你自個兒心里清楚。”

溫永晴便咬了牙關,不吭聲了。

知道,說不過這個小賤人!

若是不出去,段嬰寧也不敢當真將趕走!

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今后臉面往哪兒擱?!

不走,容玦端起了手邊的茶杯——明顯是送客的樣子。

“如風。”

他淡淡的吩咐了一聲,“送溫大小姐出去。”

溫永晴臉微微一變。

下一秒,只見如風從門外走了進來,面無表的盯著溫永晴,“溫大小姐!請吧!”

那架勢,哪里像是“送客”?

分明是在表達——你若是不走,我就將你扔出去!

溫永晴也不是不長腦子的蠢貨,知道眼下容玦是站在段嬰寧這邊,且早已對沒了好

若是繼續糾纏下去,只怕連最后一機會都沒有了!

于是,深呼吸一口,“段嬰寧,咱們來日方長!”

一揮袖,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只是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看了周氏一眼,周氏不的點了點頭。

們倆人的小作,又哪里逃過段嬰寧的火眼金睛?

看來這周氏與溫永晴之間,的確不簡單啊!

微微瞇了瞇眼,眼神深邃,心里卻泛起了波瀾。

“送”走了溫永晴,見周氏與段清云還穩坐泰山。不等段嬰寧開口,容玦便冷聲說道,“段夫人,段三小姐。”

“怎麼?你們可是聽不懂本世子的話?”

周氏還在回味方才之事呢,段清云更是思想拋錨。

聽他這麼一說,母二人齊齊打了個冷戰。

周氏小心翼翼的開口,“容世子……”

想問問,容玦這話是什麼意思。

哪知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容玦又道,“溫永晴都已經離開了,你們可還有事?”

這意思便是——你們怎麼還不滾?!

周氏老臉一白,訕訕的笑了起來,“容世子,實不相瞞。今日臣婦登門,的確是有要事與嬰寧商議!不過……”

看著容玦,一臉為難。

容玦豈會猜不出心里在想什麼?

“怎麼?可是本世子礙眼?”

“豈敢?”

周氏干笑,“只是這話,是我與嬰寧母之間的己話!容世子好歹是個男人家,多有些不合適。”

這不還是想將容玦支開?!

只有將他支開了,周氏才能厚無恥的、找段嬰寧的麻煩啊!

畢竟接下來,又是一場好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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