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垂著的心,也算是安穩落了下來。
事不宜遲,錦挨個為病嚴重的病人進行了針灸,連著一天一夜都沒有合眼。
“夫人,你先休息下吧,都累了一天一夜了。”云云擔心錦的吃不消,出言勸阻道。
“我沒事,你先去休息,還有幾人病嚴重,耽誤不得。”
錦手上的作不敢有毫的懈怠,慢一分,就會多一人死亡。
直到第二天早上,重癥病人才一一治療完畢,錦累的手指微微打,強撐著子站起,剛剛站穩后便一陣頭暈目眩,錦連忙扶住墻壁直接暈厥了過去。
……
等到錦醒過來的時候,早已是深夜。
錦視線在周圍左右打量,這是什麼地方,活了下手指,這才察覺到有人伏在床側。
“你醒了?”
凌墨寒覺到錦彈了下,連忙抬起頭來,面焦急的詢問道。
“我……我怎麼在這?”
不是在診治病人嗎,怎麼到這來了,還有凌墨寒怎麼在旁,要是染上了瘟疫在傳染給凌墨寒豈不是糟了。
錦一把將凌墨寒推開,往后蜷著子:“你離我遠些,趕走!”
“你別,剛才大夫診治出你有孕,暈厥過去也是因為這幾日勞累過度,了胎氣現在得靜養。”
凌墨寒生怕錦在胡彈,緒不穩了胎氣。
“孕……”錦驚訝道,手放在了小腹,竟然有了孕,這……怎麼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會不會是誤診了。
擔心在鬧出個烏龍,錦急忙手搭在自己手腕上,還真的是脈,真懷孕了。
和病人朝夕相那麼多時間,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染上瘟疫,此刻懷孕,可真不是時候。
錦面上滿是擔憂,手放在十分平坦的小腹,著實想不到這里盡然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凌墨寒,這個孩子……我……我不能要……”
要是真的染上了瘟疫,孩子一旦月份大了就拿不掉了,到時候這孩子生下來也是陪一起罪。
“為什麼?”凌墨寒極力克制著暴走的緒問道。
“我……我擔心我染上了瘟疫,要是我吃藥的話,會影響到孩子……所以,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凌墨寒面沉,冰冷的眸落在錦上,極力制著聲音略微嘶啞道:“你就這麼不愿生下這個孩子,還是……還是你現在還想著離開我……與我和離?”
錦簡直是崩潰了,怎麼又扯到這事上來了,明明擔心影響到腹中的孩子,到了凌墨寒口中竟了不想要孩子,還想要與他和離,這都是哪跟哪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會影響到孩子,懷孕期間吃藥會導致胎兒出現先天的畸形,或者病癥,我這都是為了孩子著想。”
錦極力用醫學話語和凌墨寒解釋著,可卻是忘了凌墨寒從到外骨子里就是個古代人,所說的這些,凌墨寒本就不理解是何意思,只覺得錦是為了不想要生孩子,才會這般說的。
“你休想打掉我的孩子,從現在開始你不許離開房間半步!”
“我得去照料病人……”
“夠了,你愿意去照顧那些毫無關系之人,卻要狠心打掉我們的孩子,錦,你是不愿意要這孩子,還是想要離開我,擔心生下這孩子后,會牽扯著你無法離開!”
這都是些什麼鬼理論,凌墨寒的腦組織結構是如何形的,都解釋的那麼清楚了,還不明白。
“我不是……“
“從今日起你便在這房間呆著安心養胎。”
凌墨寒不想在聽錦解釋,心中已經下定了心,從孩子出生前,他絕不會讓錦離開這房間一步。
“你這是囚人自由,凌墨寒,你這是犯法的,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凌墨寒冷笑一聲,薄毫無道:“隨你,你先出的了這間屋子再說!”
將話撂下,凌墨寒決絕的轉離去。
偌大的房間只留下錦一人,錦氣的肺的是疼的。
錦起剛打開房門,就被門外的將士阻攔住。
“將軍有令,不許夫人離開房門一步,還請夫人回去。”
錦氣的心肝脾肺腎都發痛,該死的凌墨寒真是好樣的,竟真的將囚在此,真是好樣的。
……
凌墨寒一杯接著一杯的往里灌著酒,腦海中不斷回響著錦所說的話,握著酒杯的手猛的用力,黑陶做的被子直接被的碎,碎片混合著紅的,掉落在地上。
“凌墨寒,你玩的什麼,錦哪?”
顧北辰火急火燎的闖房中,看見凌墨寒的第一眼,便是張口詢問錦的下落。
那麼多垂死瀕危的病人等著醫治,錦這會卻不見了蹤跡,而凌墨寒卻躲在這里喝著悶酒。
這是拿數萬百姓的命當作兒戲啊,這二人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掀起眼皮撇了眼顧北辰,凌墨寒并未搭理他,拿著酒壺往里灌著。
顧北辰著實看不下去了,上前將酒壺搶了過來。
“外面染了瘟疫的百姓都有死了,你他媽的還有心在這喝酒,說錦在那,現在就之后能救這些百姓!”
狠狠的揪住凌墨寒的領,顧北辰怒聲質問道,找遍了整個穎中郡都沒有找到錦的影,也之后凌墨寒知曉。
凌墨寒冷笑一聲,其中夾雜著譏諷的意味:“你今后是見不到了……”
顧北辰眉抖了兩下:“你什麼意思?”
凌墨寒只是輕笑,并未言語什麼,從顧北辰手中搶過酒壺往里灌著。
“早晚喝死你!”
就他這副樣子,也問不出什麼來,事急刻不容緩,他只能繼續地毯式搜索。
將整個穎中郡翻了個遍,顧北辰都未找到錦的下落,還是陸時提醒道,才確定了一院落。
等顧北辰帶人趕到時,院門鎖,四周還有將士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