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還不快點站好了?」
曲長笙猛地回神,束手束腳的站在贏塵面前,黛眉蹙,倒是很委屈:
「幹什麼呀皇上,奴婢剛把你從生死關頭給救過來,您這剛才在外面還把奴婢捧著呢,一回過神來就變了個人似的。」
贏塵坐在榻上,定定的看著出了手:
「出來。」
「什麼?」曲長笙不明所以。
贏塵眸一瞇,忽然將長笙拉扯到懷中,準的從的袖口裏掏出了那把匕首。
「幹什麼呀?」
曲長笙見自己的匕首被他拿走,手就要奪回來。
可帝王輕輕一偏,故意不讓,冷漠的把匕首放到枕頭下面:
「沒收了。」
這個東西太危險,竟然用這把匕首傷自己,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都不可能再將這把匕首留在邊了。
曲長笙不敢置信,這匕首用著很順手的,剛才了一下子,手起刀落特別快。
堅決不同意,氣鼓鼓的手去搶:
「那是奴婢的東西,您怎麼能說沒收就沒收啊。」
贏塵輕易的將的阻撓,眼波沉沉:
「真給你這把匕首的時候,是要你拿來保護你自己而不是傷害你自己,而不是要你拿它傷害你自己。
萬一哪一天你用匕首扎自己的心臟,到時候朕去曹地府找你?」
曲長笙瞪眼睛:
「您這想的可就有點偏了啊,奴婢怎麼可能自殺呢!」
可古怪的是分明自殺這個詞是贏塵提出來的,卻從的口中說出來之後,皇帝竟是面一冷,警告:
「你再說那兩個字,就讓你在朕的面前寸步不離。」
曲長笙愈發覺得莫名其妙:
「那奴婢都用順手了,再說了,方才要不是奴婢自己獻祭自己,出你這個大魔頭來,那幫人還不一定怎麼回事兒呢!」
贏塵眉心一挑,眸轉而幽深了些:
「你喚朕什麼?大魔頭?」
曲長笙一哽,義正言辭的辯駁道:
「你不能在意那些細節!
現在就是奴婢上唯一一個防的武都被你沒收了,奴婢人覺自己到威脅了,您說怎麼辦吧?」
「人到了威脅?」
贏塵似乎是覺得可笑的,輕嘖一聲,甩給了另一個東西。
眼前寒一閃,曲長笙一把接住,仔細一瞧,是個腰墜。
「你不要告訴我,這腰墜能護我安全。」
曲長笙毫不掩飾的將嫌棄暴在臉上。
贏塵輕抬了抬角,示意扯下流蘇。
流蘇上面有一個暗扣,輕輕扳下,就輕易的將流蘇拔出。
是個暗。
上面是是一枚尖細的鋼刺,像是一針,卻又比平常的針一些,結實一些。
「這個不像是匕首,若是你的匕首被人奪下,傷的只有你自己。
而這個暗不同,這小小的一鋼刺只要貫穿敵人的頭顱或者嚨。」
在皇帝的細心講解下,曲長笙作勢揮舞了兩下,發現這個東西比匕首更輕,拿著更順手一些,而且也不引人注目。
「我喜歡這個!多謝皇上!」
曲長笙滋滋的將匕首的流蘇了回去。
這白的腰墜雖然比尋常的腰墜重一點,但外表看起來不引人注目,且是兩流蘇丟了一,還能使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