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風傾城無法拒絕,因為雖然覺得上無痕總想與親近,卻又在去看的時候,雙眼坦的著,反倒讓風傾城覺得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了,遂又坦的與他把酒言歡,問問他自從玉門鎮突然離開之后,都去做了什麼。
直到玉盤西去,風傾城也喝醉了,趴在了酒桌上,手還拿著空酒杯招呼對面的上無痕,“干杯,無愧兄……”
“干杯!”上無痕微醺的眼眸瞬間變得清明,這點酒還醉不了他。
反倒是這個小丫頭,酒量淺了點,這才幾壺酒,就醉了。
上無痕從對面走來,彎腰直接把趴在酒桌上還一個勁兒喊干杯的男裝子打橫抱起來,轉進船艙里。
“喲,師兄,師嫂醉了?”初四打賭輸了,被年紀比他小,進門比他早的師兄們迫來船頭看看他們打算喝到什麼時候,就看到上無痕抱著風傾城進門來。
“去收拾一下!”上無痕看到是他來了,立刻讓他去收拾酒桌。
“你,去收拾一下!”初四直接轉了個下人去收拾,他則跟著上無痕,興問道,“掌門師兄,我們在潼關渡口也等了很久了,接下來我們去哪兒?不如我們直接開船去東鏡吧,師嫂不只一次提到那什麼魚翅,一臉垂涎的樣子,那魚翅一定是人間味,我們去吃吧。”
“魚刺?”上無痕聞言,抬頭瞪了初四一眼,“你想吃魚刺?酒桌上還剩了一盤,去吧。晚了可被蘆花給搶了。”
蘆花是初一養的大貓,最吃魚,有時候也會啃啃魚刺。
“師兄我跟你講,你再這樣對我,小心我跟師嫂告發你的份。”初四被氣得說胡話。
上無痕一聽初四這話,就想好好教訓他,可是他為風傾城準備的房間到了,遂抱著風傾城進門,丟下一句話給初四:“你在門口給我的等著!”
說罷用腳把門砰的一聲給踢上。
屋沒有電燈,但有月照進來,上無痕小心翼翼的把風傾城放到床上,接著月的照耀,為蓋上被子。
“嗯,干杯,風凌夜……”風傾城醉得迷迷糊糊的,還高舉右手,好似的手上真的拿著一個酒杯等著自己跟他干杯似的。
上無痕忍不住笑了,手握住的手,欺過去,吻了吻染著酒香的,“算你還有點良心,喝醉了只記得喊我的名字,要是喊出上兄的話,我就打你屁!”
“風凌夜……”豈知他話音才落,風傾城就又說醉話了,男裝子躺在床上,雙眼微瞇,微醺的表寫滿埋怨,“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我在每個城鎮都玩兩天等你……呃,你怎麼還不來……都十天過去了……你怎麼還不來找我……你是不是留蘇卿蓮那種貨了……”
“你這個傻丫頭!”上無痕一陣無語,那日他離開律城之后,就直接回京,安排替在京城周旋,讓那些不愿意離京前往封地的藩王也收拾東西滾蛋,當然這些都是在風聲協助替的安排下進行的。
而他則化上無痕,先是前往東邊申城的離亭渡口,乘船南下,在潼關渡口等了三天,豈知這丫頭還以為自己會走路陸去找,故意在每個城鎮都故意停留……
可真是差錯了!
“你才是傻丫頭!”風傾城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風凌夜的聲音,睜開迷蒙的眼,向集中注意力看去,卻因為周圍太黑了,只看到一個悉的廓,卻看不到對方背的臉。
風傾城子沉沉的躺在床上,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怎麼回事,只覺得此刻坐在床沿的男人格外的悉,像極了家夫君!
于是自己因為喝醉和綿綿的手,想要去坐在床沿的男人的臉,想看看他是不是風凌夜,卻只到以一篇溫溫的,的,不像是人的臉。
“這是怎麼東西呀?怎麼這麼?”風傾城的小手,慢慢的在上無痕的白玉面上,來回的索著,到面的邊緣,嘟囔了一聲“討厭!”就把上無痕的白玉面給揭了下來。
風傾城另一只手撐著床面綿綿的坐起,定睛去看坐在床沿的男人,果然看到了朝思暮想的臉,風傾城傻傻一笑,把手中的白玉面丟在床上,雙手去捧男人妖的臉,昏暗線中,別一種韻味。
風傾城撅,對準朝思暮想的,頭就往前靠近,要去親思念了整整十天的男人!
上無痕見他這樣,著實可,也不推拒,只看著昏暗中,閉著眼睛,撅著要來親自己的臉越來越近。
上無痕靜靜等著,以為很快就能與朝思暮想的妻子一番甜,哪想竟然再彼此的即將到的時候,直接醉得一頭栽倒在他懷中!
上無痕……
我這個份不配是嗎?
“哈哈哈哈……”門外傳來四個年憋不住的笑聲,顯然看的他們也沒想到,師嫂會這麼可,喝醉了要去親師兄,卻醉得一頭栽倒在師兄懷里,呼呼睡著了!
師兄此刻會是什麼心啊?
四個年郎一邊笑一邊想著,就聽到他家師兄明明憤怒至極,卻不敢大聲呵責的聲音,“滾遠點!”
聽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覺。
但四個年都知道,師兄這是氣狠了,若不是師嫂在懷,估計他能直接沖出來把他們手撕了。
四個年立刻拔就跑。
“哼,我不滾,我就不滾……要滾你滾,可惡的風凌夜,你給老娘滾遠點!”懷中的風傾城卻還是被他憤怒的聲音吵到,一邊手抱著他的勁腰在他懷中蹭來蹭去找舒服的位子一遍嘟嘟囔囔的罵他,“風凌夜,你這個臭男人,狗男人……你不準走,不準去找蘇卿蓮……”
上無痕心中就是一陣,被微醉的嘟囔生撥的再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扶起來,看著綿綿的,風凌夜在把持不住,吻上的,把人床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