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笑著回道:“是的,嬤嬤,還請嬤嬤通稟一聲。”
誰知嬤嬤卻擺擺手:“不用通稟,你隨我進來,太后對楚小姐可是真心喜,早就和奴婢說過了,楚小姐見,不用見外。”
楚寧心里一暖,便隨著嬤嬤走進房間。
“太后娘娘,您看誰來了。”
嬤嬤走進去,笑著對坐在榻上的太后說道。
太后微閉著眼,聽到嬤嬤的話,懶懶的睜開眼睛,里慢悠悠的說道:“嗯?誰來了?是晏兒麼?”
“參見太后。”
楚寧走過去,行禮問安。
“喲,是寧丫頭啊,你怎麼來了,快,快坐。”
太后見是楚寧,眼里一喜,立刻笑著招呼道。
嬤嬤極有眼的已經將椅子放在太后邊了。
楚寧順從坐下,說道:“太后娘娘,我是來給你道謝的,多謝太后為我出頭。”
太后握著楚寧的手,笑著搖搖頭說道:“寧丫頭啊,別和我見外,你和沈世子不是一路人,我一看他,就覺得你們不合適,不了夫妻,寧丫頭的福氣大著呢,別急,以后的夫君啊,絕對是個和寧丫頭投意合的。”
太后之前對楚寧和沈丘的婚事就極為不滿,但奈何這是皇上賜婚,清楚自己雖然為太后,但后宮不得干政,因此,盡管心中不樂意,但依舊沒有多言。
這次,是晏兒找的,聽了事緣由,眼里便劃過一意味深長的笑意。
晏兒這孩子,果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這次的事應該不了他的手筆,別看年紀大了,但有些事還是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的。
自然是十分樂意相助的,寧丫頭可是想說給晏兒,沈丘忽然進來,算怎麼回事?
所以,剛剛極力和皇上將二人的婚事給解除了。
楚寧依偎著太后,語氣真誠的說道:“乘太后娘娘吉言,太后娘娘對我真好,以后我會好好報答娘娘的大恩大德。”
太后慈的楚寧頭,說道:“你有這份心就夠了,我用你什麼報答?再說了,你的心意我也收到了很多,你之前給我的那些補子的藥丸,我吃了覺很有好,還有那些點心方子,我都吃了,覺比宮里廚做的都好吃,甜而不膩,非常適合老年人吃。”
楚寧的確經常送東西到后宮給太后,因為太后對真的很好,也很照顧,所以,把當長輩一樣孝敬。
“娘娘,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娘娘若是喜歡,我會多研究一些適合您吃的東西。”
楚寧說道,從現代而來,知道的東西自然特別多,適合老人吃的一些點心也會。
因此,沒事的時候不僅會做給父親吃,順便也會拿一份給太后,再附上一張方子,太后若是喜歡,可以吩咐膳房做。
“夠了,夠了,我一個人能夠吃多,你這孩子就是實誠,做什麼都想著我。”
太后嗔怪道。
“娘娘,還別說,您和楚小姐這般相還真像祖孫倆,楚小姐對您也是把您當親祖母孝敬。”
嬤嬤在一旁笑著打趣道。
“哈哈哈哈,誰說不是呢,寧丫頭,可是深得我心,我好久沒有遇到過這樣可心的姑娘了,我也覺得我和寧丫頭有做祖孫的緣分。”
太后聞言,眼神有些意味深長,看了看楚寧,說的話很是耐人尋味。
嬤嬤一直伺候太后,自然一下子就會意了太后話里的意思。
太后說和楚小姐有祖孫緣分,卻沒有說認楚小姐為孫。
分明就是等著楚小姐將來有一天為的孫媳婦呢,孫媳婦也是喊為祖母,這不就是祖孫緣分麼。
楚寧不傻,雖然之前不太明白,但稍稍一想也會意過來,臉微微一紅。
然后急忙轉移話題,和太后聊了很長時間,這才回去。
大理寺門口,主持帶著一群和尚恭送皇上。
皇上和主持告辭,坐上馬車,準備回宮。
只是,剛出大理寺不久,忽然,前方一陣。
皇上覺馬車停了,眉頭皺了皺,掀開車簾,看見外面騎在馬上的沈晏,問道:“太子,去看看前方怎麼回事?”
“是,父皇。”
沈晏點頭,立馬就打馬上前去詢問了。
“來者何人?這可是皇上的鑾架,還不趕速速離開,不然,治你一個冒犯天威之罪。”
沈晏剛過來,就看見衛軍統領厲聲呵斥道。
“怎麼回事?”
沈晏打馬上前,溫和的問道。
衛軍統領立即行禮,然后回道:“回太子殿下,此人突然從一旁沖出來,大聲喊冤,太子殿下,屬下這就派人將他拉開。”
沈晏聞言,看了看地上的說道:“不急,我先來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殿下。”衛軍統領聞言,點點頭,退到一旁。
沈晏下了馬,來到攔馬車的人面前,一臉溫和的問道:“老人家,你是何人?為何無故攔鑾架?”
地上的老人家抬頭看向沈晏,一臉憤怒又悲憤的大聲說道:“草民有怨啊,草民要狀告安王府世子,肆意踐踏百姓,搶占百姓土地,害得草民無安,草民兒子兒媳不忿,向縣令討公道,但縣令聽從安王世子之命,將草民兒子兒媳打的渾是傷,草民實在忍無可忍,今日湊巧聽到皇上祈福,因此,草民斗膽攔路請皇上為草民申冤。”
“安王世子?老人家說的可是沈丘?”
沈晏臉不太好看的問道。
“是,就是此人。”
老人家回道。
沈晏想了想,回去將這件事和皇上說了。
“什麼?狀告沈丘?他又做什麼了?這個沈丘,怎麼盡干一些不著調的事。”
皇上一聽沈晏的話,臉閃過一不悅和不耐煩。
“父皇,百姓當眾攔路,可見是心中的確有怨無訴,父皇,這,該如何置呢?”
沈晏看見皇上的神,眼神閃了閃,然后向皇上問著主意。
皇上不耐得回道:“還能如何置?將攔路的人帶上,先回宮再說。”
既然已經來到圣駕前,他怎能視而不見,他這個明君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是,父皇。”
沈晏角一彎,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