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下手十分有分寸,邵景琛已經悠悠轉醒,香爐裏的熏香讓二人都開始口幹舌燥。
“呂輕歌?”邵景琛本來神誌不清,瞬間把呂輕煙認錯了,呂輕煙因為是子,子弱,吸了一些迷藥,腦子混混沌沌,也不管五皇子說的是什麽,兩人如幹柴烈火一樣,很快就纏到了一起。
服被撕扯的七零八碎,扔到了地上,呂輕歌還想看看況,被滄瀾捂住了眼睛,一輕,就被滄瀾抱著出了房間。
“以後你想幹什麽告訴我,我幫你,你不許再自己做這些事了。”
一出房間,滄瀾將呂輕歌帶到一棵大樹下,欺而上,低頭看著呂輕歌說到。
“你先退後一點。”呂輕歌推了推滄瀾,發現自己本推不,俏臉微微紅了起來。
“你恨呂家,要毀了呂家嗎?”滄瀾下一句話直接讓呂輕歌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滄瀾。
滄瀾又不是什麽愚笨之人,跟呂輕歌三番五次的接,加上這一次呂輕歌做的這些事,滄瀾已然能夠看出來呂輕歌想幹什麽了。
不過滄瀾能夠理解,呂輕歌的娘親因為呂良鬱鬱而終,還讓一個小妾騎到了正妻的頭上,最後將正妻生的孩子扔到西關自生自滅,讓呂輕歌回京城,也不過是想把呂輕歌嫁給朱翔宇那個紈絝子弟罷了。
親生父親做出這種事,難怪呂輕歌心懷怨恨,如果換做他是呂輕歌,他一定會跟呂輕歌做同樣的選擇。
“是。”麵對滄瀾的質問,呂輕歌最終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就是想毀了整個呂家,沒有人能阻止,要給母親報仇,給外祖自家報仇,給自己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