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這件事我可從來沒有傳播過,是什麽人這麽多?”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還以為是你想了什麽辦法把事傳出去的,你昨天不是說,如果將軍夫人不幫你的話,你就要自己想辦法嗎?”
裴攸北沒想到晏梨竟然對此毫不知,頓時也有些疑起來,開始猜測起各種可能。
“難道是左相?除了我們和將軍夫人以外,唯一知之人,也就隻有左相了。”
“不可能是他,他還想靠著趙靖遠生活呢,如果這件事是他傳出去的,那豈不自掘墳墓?”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爺,有客人來訪!”
千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一下子打斷了裴攸北和晏梨之間的談話,他們在這裏是初來乍到,如何能有客人呢?
晏梨的第一個想法是那個守將來了,但又覺得不大可能,畢竟這個時間太早,應該不至於現在拜訪吧。
“誰?”
“是將軍夫人!”
晏梨連忙起,隨意的套了一件外,匆匆起迎接。
一個時辰過後,將軍夫人從晏梨的房間離開,誰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房間裏說了什麽,隻能看到夫人在離開的時候,臉上的表是極為平靜的,而晏梨看向郡主的目,則完全是一種仰的姿態。
很快,晏梨便同裴攸北一起,回到了小石鎮。
一年後,看著繈褓中的小嬰兒,晏梨臉上出了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安詳之態,如今真切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