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天昏地暗。
盡管各國竭盡全力，但是等級文明與次等文明之間有著無法逾越的鴻，除了被挨打外毫無還手之力。
眼看著勝利在，青年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盛。
可不經意間撇了一眼姜凡，見他臉上的怒氣不知道什麼不見了，轉而變了一副淡然的樣子。
放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
“你敗了！”
“誰說的？”姜凡扭頭玩味的看著他，“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做事什麼時候這麼不靠譜過？”
聞言，青年眉頭鎖。
仔細回想和姜凡的無數次手，雖然幾乎都是以自己勝利而結束，但他知道自己的勝利不過是姜凡妥協罷了。
他可以不管不顧寧愿打破文明之間的平衡也在所不惜，而姜凡始終在維持平衡。
而且每次雖然他獲得了勝利，但是算是來姜凡也沒虧多。
“這些螻蟻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青年冷哼道。
“對！沒錯！”姜凡點頭，“但是你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雖然這里是低等文明，但是在后面幫忙的人可不是！”
聽到這話，青年愣住了，很快便想明白了關鍵點。
這里雖然是低等文明，但是在背后幫忙的可是高等文明，一個科技全盛的文明，一個修行巔峰的文明。
兩個高等文明聯手出來的學生，雖然限達不到高等文明的程度，但是對付次等文明不至于被打得連還手的機會都沒。
那麼現在的況只有一個解釋，一切都是謀！
“繼續看吧！”姜凡輕笑道。
他確實沒料到法則會聯合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