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大門口時,秦若兮發現有一頂緻貴氣的轎攆正落在將軍府門口,從裏面走出來的楚君一矜貴之氣。
秦若兮挑了挑眉。
昨晚在天牢和楚君狹路相逢。
自己和安子儀都矇著面,楚君該是沒有理由認出來才對。
那他現在來幹嗎?
楚君抬頭看了看巍峨的將軍府,安家在木治國權勢滔天,偏偏一直不肯站隊。
若是此次能說服安子儀站在自己這一邊,自己一定能打敗楚君悅為木治國下一任皇帝。
只是昨晚闖天牢的那兩人,自己怎麼總覺著那形有些悉呢?
昨夜楚君的麟箭中了兩人中的一人,今早他就循著到了將軍府後院。
他原本是想跟安子儀攤牌,但轉念一想,不如賣安子儀一個人,便讓手下人把給清理乾淨了,自己也回府坐了轎攆從將軍府正門登門拜訪。
看楚君朝將軍府裏面走來,秦若兮調轉方向又回了安子儀的書房。
床上的安子儀依舊閉著雙眼,紫休見秦若兮去而復返,驚訝的站起來。
「夫人,你怎麼又回來了?」
秦若兮來不及回答,三兩步來到床前,從袖中出兩枚銀針,一刺進安子儀檀中,一刺天海……
到外力刺激,安子儀擰起眉頭睜開眼睛。
「秦若兮,你是故意的。」
秦若兮飛速的收起銀針。
「實在不好意思,事出急,只能刺激你的痛強行讓你醒來了。」
安子儀從床上坐起來,擰眉問道。
「何事?」
剛才秦若兮刺了他的痛,現在他渾都還在搐的痛。
話音剛落,秦若兮卻一下子撲進他懷裏,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主把湊了上去。
這也來的太突然了!
安子儀愣怔片刻,雙手環抱住秦若兮纖細的腰。
紫休的滿臉通紅,連忙退了出去,關好書房的大門。
他剛剛關上門,便看見一行人朝這邊走來,為首的男子俊逸非凡,氣質出眾,赫然便是當朝二皇子楚君。
「見過二殿下。」
紫休半跪行禮,聲音足夠讓裏面的人聽到。
秦若兮仍舊攀附著安子儀的脖頸,在安子儀耳邊低聲說道。
「我們昨晚一直在書房。」
安子儀瞬間明白過來,微微點點頭,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
「要不要把戲演的更真實一些?」
秦若兮仰起頭,與他對視,眼底一片清明沒有半分愫。
「收起你那些齷齪想法,楚君此行的目的,你比我清楚。」
門外,楚君朝書房看了看。
「安將軍還沒有起床?」
紫休面紅耳赤,憋了半天,神怪異的說道。
「將軍現在……有點忙。」
他的難為在楚君看來就是做賊心虛,蓋彌彰。
如果昨夜之人真的是安子儀?
那麼安子儀此刻恐怕還昏迷著。
楚君故意拖長了聲音。
「本殿記得安將軍素來聞起舞,很有睡懶覺的時候,現在可是日上三竿了,莫非是被別的事給耽誤了?」
這話說的意味不明。
紫休完全誤會了楚君的意思,他臉紅的快要燒起來。
「二殿下既然明白,還請改日再來。」
紫休迫不及待的想要他離開,楚君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安子儀一定是中箭了,此刻正昏迷不醒呢!
「本殿今日來找將軍有要事相商,是你進去通報呢,還是本殿直接進去?」
楚君這是非進去不可的意思了,紫休著頭皮攔在門口。
「將軍此時確實不方便,二殿下你還是改日再來吧。」
話音剛落,他便被楚君的侍衛推到一邊,眼睜睜的看著楚君推開門,步進去。
可楚君的腳只進去了一隻,另一隻他進去也不是,退出來也不是……
眼前的一幕實在令人匪人所思!
不,應該說是令人面紅心跳!
書房裏一片春。
被安子儀攬在懷中的子正背對著門,安子儀臉上則滿是可疑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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