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便是大理寺卿重審太子一案的日子。
一大早,楚淳那邊便派了人過來請安子儀。
到了大理寺卿,楚君悅早已在堂上等著了。
事關皇族,皇上和二皇子都在。
楚君角含笑,面容越發顯得邪魅無比。
此事,他自認為做的滴水不!
就算楚淳有心想給楚君悅開,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楚君早就把所有的證據都給銷毀了,哪裏還有證據?
他就不信他們能憑空造出證據來。
大理寺卿是個青年人,年輕有為。
雖然今日審的是當今太子,坐堂的是皇上和二皇子,他依舊面不改。
驚堂木一起,開始問案。
楚君悅從座位上站立起來,面容溫和。
「私造兵的事與本宮無關,本宮從未做過那等違法的事。」
話音剛落,二皇子便說道。
「可是在兵庫中發現了皇兄你的親筆書信,還有你的玉佩。」
「這些都是子虛烏有,憑空造!」
說起這件事楚君悅便氣不打一來。
他好端端的在東宮,這種謀反叛逆的罪名便憑空落在了他頭上。
「皇兄,從武庫中找到的憑證現在都在父皇的書房裏擺著,你說是憑空造?」
楚君似笑非笑的看著楚君悅。
楚君悅眸微閃。
「二弟,我怎麼有種覺,你好像恨不得現在就坐實了我謀反叛逆的罪名。」
這句話一出口,楚淳和楚君齊齊變了臉。
楚淳面不悅的看向二皇子,楚君沉默著低下頭。
不能再說了。
繼續說下去,只會引起皇上的不滿。
見大家都沉默了,安子儀站了起來。
「我已經查的很清楚了,太子殿下被被人陷害的。」
皇上眼睛亮了亮,二皇子眼裏閃過一抹不屑,大理寺卿一拍驚堂木,示意安子儀拿出證據。
秦若兮去了外面一趟,把那一家四口和李大從醫療空間裏帶了出來。
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秦若兮讓他們一直沉睡到剛才。
把他們從醫療空間帶出來之後,才給他們用了葯醒。
幾人茫然無措的看著秦若兮,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會在這裏,他們對於昏睡中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裏是大理寺,皇上的太子都在裏面,一會兒你們進去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秦若兮叮囑道。
裏面開始傳人了,秦若兮帶著幾人進去。
楚君見到秦若兮後幾人,眼裏過一抹震驚。
這些人便是行走的證據,他們在皇上面前把事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真相很明顯了,確實是有人故意陷害東宮。
陷害儲君非同小可,皇上震怒,大理寺里的人跪了一地,誠惶誠恐的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滿屋子的人都跪著,只有秦若兮和安子儀站著。
安子儀和秦若兮對視一眼,雖然他們知道楚君就是幕後主使者,可是他們並不打算說出來。
了皇上的委託,他們只負責替東宮沉冤昭雪,現在東宮已經洗了嫌疑,至於其他事都跟他們沒關係了。
楚君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秦若兮上。
秦若兮此次找出證人證明楚君悅是無辜的,打了他的計劃。
要知道這次陷害東宮,他準備了足足三年,他還在金瀾國的時候已經籌劃了。
本以為一舉可以拿下太子。
至楚君悅的太子之位是保不住了,卻沒有想到不出三天,秦若兮和安子儀竟然找到了證人!
秦若兮能猜到楚君此時有多不待見,但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楚君若是聰明斷不會和決裂,更不會愚蠢到對出手。
若是不夠聰明,秦若兮不介意讓他見見笑面羅剎真實的實力。
坦然迎上楚君的目,兩人對視半響。
楚君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事的真相終於大白,陷害儲君乃是大逆不道之事。
楚淳大怒,責令大理寺卿儘快找出幕後主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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