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太子手,就是搖木治國的江山!
作為木治國的皇帝,楚淳又怎能坐視不理?
務必要把這個膽大包天的人給找出來!
楚淳視線在院子裏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了安子儀上。
這滿朝文武,平日裏溜須拍馬的不在數,但真正有實力的卻只有安子儀一人而已。
楚淳不由在心裏暗自慶幸。
幸好現在安子儀還是木治國的護國大將軍。
「將軍,太子被人行刺一事非同小可,你是朕的護國大將軍,你可不能坐視不理啊。」
楚淳昏庸多疑。
以前理大事都是靠著秦元白或是安子儀,現在秦元白倒了,只剩下個安子儀。
短短半個月,木治國又發生了接二連三的事,還都是針對太子。
顯而易見,有人坐不住了。
其實木治國這把皇帝椅誰來做,對於安子儀來說,差別不大。
因為不管是誰當了皇帝,他都不是很在意。
「陛下,這件事還是給大理寺卿來理吧,平日裏都是大理寺卿在負責這些案件。」
安子儀把事甩給了大理寺卿。
他可不想往自己頭上攬一檔子破事兒。
大理寺卿雖然平日裏負責理一些蒜皮的小事,但這種干係到木治國本的大事兒還得安子儀出面。
「將軍,朕自問從未怠慢過安家,如今太子遇刺,將軍可不能坐視不理。」
楚淳目切切的看著安子儀。
其實這件事是誰做的,安子儀和秦若兮心裏都有數。
正因為知道這件事的幕後主使人是誰,安子儀才不能接這個燙手山芋。
他對於皇族之間的鬥,一點興趣也沒有。
他是護國大將軍沒錯!
但他護的是木治國的疆土,保的是木治國的百姓!
「陛下,太子乃是木治國的儲君,敢當街行刺太子的人份地位一定非同一般。陛下若是心中憂慮難以消除,不如出暗影。」
暗影是楚淳最後的王牌。
暗影一共有十二人,這十二人每個人功夫都很高,能以一當百,論智謀也是萬里挑一的個中翹楚。
不到萬不得已,楚淳是不會出暗影的。
經過安子儀這麼刻意一提醒,楚淳便想起了最近剛回木治國的楚君。
可是楚君在他面前一直是一副淡定從容,從未表現出對權勢的興趣。
楚君就是個百無一用的書生,整日只知道看書,偶爾會給一些讓人眼前一亮的提議,那也不過是小聰明而已。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跟老二有關?」
面對楚淳的疑,安子儀後退一步,神嚴謹。
「臣從未如此說過。」
安子儀沒有明說,但楚淳心裏已經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楚淳擺駕回宮,把楚君悅也帶了回去。
回將軍府的路上,天上響起兩聲悶雷,一陣狂風吹過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打下來。
安子儀和秦若兮坐在轎攆中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
兩人的神都有些凝重。
剛從武庫的事件中,便又弄了這麼一出當街刺殺……
楚君已經按捺不住了!
皇權爭鬥初見端倪,王城是權力的中心,裏面的達貴族無疑都會陷皇權爭鬥的漩渦。
整個王權,將軍府自然也不能獨善其,
安子儀的視線從大雨中收了回來落在秦若兮上。
「若兮,王城恐怕已經開始變天了。」
秦若兮不可置否的點點頭。
「嗯,怎麼?安將軍有的想法?」
在王權更迭的時期,獨善其確實一個好辦法。
安子儀沉默片刻,聲音有些低沉。
「我們離開王城吧。」
他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
他有心要帶秦若兮離開。
皇權爭鬥安子儀沒有興趣,現在所想的便是帶著自己喜歡的人,離開這個充滿危機的王城。
他目殷切的看著秦若兮,眼眸里的深讓秦若兮不得不側過頭去避開他的視線。
見秦若兮故意避開自己視線,安子儀心裏彷彿缺失了一塊。
他朝秦若兮靠近了一些,握了秦若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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