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若兮神明顯變冷,安子儀意識到自己方才說錯話了。
他上前一步想要跟秦若兮解釋,秦若兮卻戒備的後退一步。
「將軍,時候不早了,你趕回去休息吧。」
說完這句話,秦若兮轉進了房間關上房門。
外面安子儀看著那扇閉的房門沉思許久,直到月上中天,院子裏起了霧水。
素音見狀不忍,上前對安子儀低聲說道。
「將軍,你回去歇息了吧,我家小姐已經睡下了。」
看看那扇閉的門扉,安子儀眼神里寫滿了落寞,他轉一步步朝門外走去步伐沉重。
等到安子儀離開后,秦若兮才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著院門外。
「他走了?」
素音點頭,眼底滿是不忍之。
「是,將軍在院中站了半夜。小姐,將軍對你用至深,你為何不能忘記以前的事,重新接將軍呢?」
秦若兮沒有回答,只是輕嘆一聲,再次回進了房間。
之一字,半點不由人。
秦若兮心裏是有安子儀的,只是秦家的那道坎,始終過不去。
發生了馛櫻這樁事,將軍府里人人噤若寒蟬。
馥櫻公主在床上病懨懨的躺著,過窗戶看見外面有兩個丫鬟在竊竊私語。
瞬時然大怒,讓曲姿把那兩個丫鬟進來。
兩個小丫鬟戰戰兢兢的跪在馥櫻公主面前,馥櫻公主在曲姿的攙扶下坐起來,臉有些蒼白,眼神卻狠厲無比。
「你們兩個是不是在議論我?」
那兩個小丫鬟面驚恐。
「沒有,公主我們不敢議論你,將軍已經吩咐了,今天的事誰也不能提半個字。」
們越是這樣說,馥櫻便越覺得們在說謊,在狡辯。
「你們還敢欺騙本宮?你們方才分明就是在議論本宮!月容,把這兩個在背後妄議主子是非的奴才舌頭給拔下來!」
月容是楚淳回宮之前給馛櫻留下的兩個宮其中的一個,另一個雨汐,兩人都是會武功的。
聽了馛櫻的吩咐,月容雖然面有不忍,卻還是朝兩個丫鬟走去。
兩名丫鬟本來只是閑話家常卻被馥櫻公主撞見,現在還要被拔了舌頭,立即驚懼加,磕頭如搗蒜。
「公主,奴婢們真沒有那麼說啊,請你明察秋毫。」
馥櫻公主滿臉狠厲。
「還不手?」
見馛櫻發怒,月容和雨汐只得把兩個丫鬟拉出去,不一會兒外面便傳來撕心裂肺的慘聲。
很快雨汐走了回來,手裏端了一個盤子,盤子裏放了兩條淋淋的東西,赫然便是那兩名小丫鬟的舌頭。
馥櫻公主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異。
更聲敲過兩下,曲姿走上前來。
「公主,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話音剛落,馥櫻公主便一掌重重打在臉上。
「不長眼的東西,將軍還沒來呢,我怎麼能睡?給我梳妝打扮,我要等將軍!」
被打了一掌,曲姿連忙跪下,誠惶誠恐的抬起頭。
「公主,不要等了,方才月容去打探了一番,將軍現在還是秦若兮的院子裏。」
自己今日此大難,安子儀於於理都應該來陪自己,可他此際竟然還在秦若兮的院中?
馛櫻狠狠握雙拳,十指丹蔻深深陷進皮里。
「秦若兮,你竟敢搶我夫君?」
馥櫻公主此時面容狠,毫沒有了往日的端莊秀麗。
白天發生的事擾了的心智,安子儀夜裏宿在秦若兮更是給了很大的打擊。
心中憋悶無訴說,上前兩步把曲姿踹翻在地。
「你這個奴才,趕去給本宮備熱水,本宮要沐浴,夫君他一定是嫌棄本宮了。」
曲姿角溢出一鮮,看向馥櫻公主的眼神陌生又恐懼。
連忙倒退著出了房間。
一轉,曲姿卻看見安子儀從院門口走了進來,心中一喜連忙大聲喊道。
「將軍來了,我家公主等你多時了。」
安子儀來,是因為聽到了馥櫻公主院落中傳出的慘聲。
他走到門口就看見門外一灘跡,視線一掃門口的雨汐,雨汐便急忙把事的原委一五一十的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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