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泠和素音等人進來,關切的看著床上的風影。
在秦若兮的治療下,風影毒素清除乾淨,臉恢復了正常。
看著仍舊閉雙眼的風影,風泠擔憂的問道。
「小姐,為什麼他還不醒?」
秦若兮替風影把脈過後,拿出一銀針扎在風影虎口上,風影皺著眉頭猛地睜開眼睛,瞳孔瞬間變為金。
當看清楚眼前的人時,他的眼睛慢慢恢復了正常。
「姐,你來了?」
收起銀針,秦若兮看著風影。
「我要是不來,你現在已經去閻王爺報到了,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拍拍風影的肩膀,風泠責怪道。
「讓你不要貪吃,這下子吃出問題了吧。」
風影抬眼看了看風泠。
「風泠姐姐,這次我真的沒吃什麼,就在大街上走著突然覺得口憋悶,覺不舒服我便回來了,才走到門口就吐了。」
沒有吃東西不代表不能用其他方式下毒,秦若兮聲音沉靜。
「你好好想想,大街上有沒有人撞到你或者跟你說過話?」
像風影中的這種毒乃是七步倒和鳩毒混合而,中了這種毒基本上是無藥可救,但風影卻能堅持一天一夜。
秦若兮剛才查了風影質,他的質特殊,中有曼陀羅和一品紅的微量分。
曼陀羅和一品紅單獨使用都是劇毒能致人死亡,但是風影的曼陀羅和一品紅的含量卻很微妙,這樣恰到好的分組合起來便能讓風影能抵抗其他毒藥的侵蝕。
要達到風影這種質,需要用一定劑量的曼陀羅和一品紅熬湯,接連浸泡七七四十九日。
看來風影之前在金瀾國皇宮確實過得舉步維艱,不然也不會接連四十九天浸泡葯浴,只為改變自己的質。
風影流落民間之後,有可能認識他的,也只有在金瀾國待了七年的楚君了。
會不會是楚君?
「我想起來了,在大街上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子差點摔倒,我扶了一把,然後我就覺得心中憋悶。」
風景思索著,緩緩說道。
二十歲出頭的子?
楚君邊的茉香不就剛好二十歲出頭嗎?
楚君在金瀾國當了七年質子,盡金瀾國皇族的欺凌,他對於金瀾國皇族恨之骨。
之前楚君曾多次出聽風樓,很有可能認出了風影,所以才會對風影痛下殺手,以解心頭之憤。
「那個人長什麼樣?」
秦若兮再次問了一句。
風影想了想說道。
「皮白的,丹眼,型圓潤,左邊角有一顆痣。」
不是茉香?
茉香材瘦削,杏眼桃腮,一張臉很乾凈絕對沒有痣。
聽風影的描述,這個人自己應該是見過的。
倒有幾分像馥櫻公主邊的月容。
月容是楚淳留給馥櫻公主的大宮,行事一定是了馥櫻公主的指使。
難道是馥櫻公主知道了風影的份?
如果馥櫻公主真的知道了風影的真實份,那風影就危險了。
必須儘快確認月容為何會對風影出手,馥櫻公主是不是知道了風影的真實份。
想到這裏,秦若兮便叮囑一番聽風樓眾人,然後帶著素音匆匆回府。
讓素音先回院落,秦若兮往馥櫻公主的院落走去。
姿輕盈的躍上牆頭,看見馥櫻公主正在院中的臥榻上午休。
邊曲姿給捶著,月容在泡茶,雨汐在修剪花枝。
秦若兮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之後裏面的薄煙飄了出來,順著風飄進院中。
院裏幾人紛紛暈倒,秦若兮從牆頭一躍而下,抓起月容的襟便把人帶出了將軍府。
來到城郊,秦若兮把月容扔到地上,拿出銀針替月容解了毒。
月容悠悠轉醒……
發現自己不在公主的院落中,滿臉猶疑的四看看,卻看到了秦若兮正似笑非笑的看著。
一驚之下,月容抬手便要對付秦若兮。
卻發現自己手臂彷彿有千斤重,本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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